楚国,将军府
深夜,将军府一片灯火光明,树子被照的连影子都看不到,秦仁强一脸阴沉走进议厅,那苦相,感觉别人尔了他几千万还赖着不还,不还也就罢了,还要跑来拨他的毛一样,说多苦就能有多苦。
“参见秦将军!”
一众幕宾一看到他进来,整齐的起身拱手行礼,只见在坐众人竟然没有一个是军士,全是此江湖人士打扮,一个个的眼光都充满了斗志,各自神色非常自负,不可一世,对秦仁强并无敬意。
“各位请勿须多礼,都请坐吧”,虽然心里不舒服,他还是不敢对着这满堂武林中人动怒,自在主位坐下。
“今日请各位前来是有一事相求,还请诸位尽力相助”,喝了一口茶之后,他才慢慢开口,这帮人虽然平时是他出银子养着,但是这些人他可不敢得罪,情愿得罪皇上,也不能得罪这帮绿林好汉。
这是当年他爹给他的忠告诉,据父亲生前所言,他能多次在沙场争战中取得胜果,这帮人功不可没,他们是父亲的底牌,连皇上都不知道,这次动用这些人,也是迫不得已。
秦仁强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他不知道这些人是否会服从自己,这是第一次召见,父亲也说过,他们这些人不会认谁为主,除非你能打败他,虽然他们会看在父亲的面子上不会对自己如何,但也要小心着说话。本来他对这些人不以为然,不就是一群江湖人士吗,手上有兵他还会怕谁?却在见识到古小邪身后的“高人”之后,不得不小心应对。
嘘寒一阵后,才各自坐下,一个身穿蓝衣,背上斜插着一把长剑的60来岁的老头站起身缓缓说道。“秦将军有事请直说,话说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我想在坐的各位英雄好汉都不会置身事外”
“慢着”一身穿八卦服的老道士站了起来,向秦仁强拱了拱手,这才环视众人道“我们三清观不卷入官场之事,如今无战事,如将军所言之事与朝政有关,那贫道先告退了”只见他目光精悍,头发半白高束于头顶,一脸傲气。
“哟!这不是杂毛老道黄清白吗,这些年过得安逸了,胆子也变小了?”一句嘲讽狠狠的直击黄清白,说话的是一个脸上有刀疤的五六十岁的汉子,手上一柄大刀,怕有五六十斤重,直接往桌上一拍:“怕了?既然怕,你还来做什么!”
转身向秦仁强一拱手:将军有什么事直说,我赵猛绝无二话!
“我南天霸兄弟五人愿意为将军效力!”
“食君之禄,解君之忧,北山派愿听将军差遣!”,北山派的新掌门站起来开口。
黄清白看着这些人个个斗志昂扬,却继续泼出冷水,赵猛,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样说贫道!
“北山新掌门,贫道记得北山前掌门说过不参与朝庭之事,怎么,你想造反?”!说出口的话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李双江留。
狂妄!太狂妄了,然而全厅并无人出头为李双江说话。
李双江最讨厌别人说他是“新掌门”,这是在说他没资格当掌门。黄清白的话无异的引起了他的怒火,只见他怒骂起来“臭道士,别拿家师来压我,我北山派的事与你无关!”
“当着这么多好汉的面,你是要做出欺师灭祖之事?”,黄清白又是轻轻的一句,轻易就把这个李双江给气着了。
只见他一把拨出宝剑,直直刺向黄清白,速度飞快,势要一剑要命的样子,黄清白轻轻一闪,躲过迎面而来的剑锋一边说“一言不和就开打,真是没有教养!”。
紧接着转身手指轻轻点向李双江的剑身,只听“叮”的一声响,李双江引以为傲,自认这是世间难得的一把好剑,竟然就被这轻轻一弹而断为两截,“如此小辈也敢在本道面前猖獗!”
“等等等等!”一个锦衣老头五指一张,虚晃一招抓向黄清白,众人只觉劲风扫过,边上的桌子都在微微晃动,看似非常强劲的一爪,却只是阻住黄清白正要点向李双江头顶百汇穴的手指,并不是真的要伤人。
黄清白闻言,冷哼一声,放过李双江后落座。
李双江并不知道到自己刚才在鬼门关外走了一圈,也没觉得自己丢脸,他反而觉得这个老道毕竟是和自己师傅齐名的前辈,输给他一点不丢脸。跟着冷哼一声道“臭道士,别以为我怕了你,高老德高望重,在下给他面子”随即也坐落回自己的座位。
高魁成功阻止打斗之后,满脸笑意开口道:“诸位大侠,我等应邀于止不是来吵架的,大家不要因为小事伤了和气,毕竟多年前一起跟随过秦老将军,如今秦老将军的后人在此,我等应以礼相待,各位还是先听听将军怎么说吧”。
首座上的秦仁强的脸早已黑了,这些人自己真的能用吗?
暗想:那黄清白好毒辣的用心,只不过是一句话的冲突,就点人死穴,如不是刚才高老的阻拦,那个李双江已经是尸体一具,这些江湖中人一言不和就开打,看来不能为已所用啊,不能为自己所用的人,就只能想法除之。
想了想道“黄道长别急,此事与朝廷无关”,看看众人没显不悦,才继续说了下去,近日本将遇到一个高手思路清晰地把那天凭空接书的事和盘托出,却隐去了事端真相。
才一说完全部经过,就听到狂妄的大笑声:“哈哈哈!这就叫高手?”出声的又是那个黄清白,只见他一扫桌上茶杯,再一推,那茶杯就像有人端着一样,缓缓向着秦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