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状况在赌场倒也常见,其他赌客观察了一会,发现他们的“新朋友”确实已经欲振乏力了,于是便三三两两地散开了——他们之前已经借着霍普金斯的东风赢了好几把,现在是远离霉运的时候了。
“我感觉有点怪。”别西卜说,如果骰子在别人手里也就算了,在霍普金斯手里——他不觉得这个男人会掷不出自己想要的数字。
“有输有赢才正常嘛。”撒沙说,他拉着别西卜站到空下了两三个位置的双骰赌台旁边,从衣服口袋里掏出凯瑟琳给他们的筹码。
霍普金斯朝他们眨了眨眼睛,在新一轮的投掷开始前,他举起手,用不了一分钟,新的筹码送来了,亮灿灿的,总计一百枚的金色筹码。
接下来的两小时里,巨额的筹码就像是金子的水流一样,一会儿流向霍普金斯的口袋,一会儿流向庄家的口袋,有好几次,霍普金斯赢得和输掉的钱都在百万以上。但最后他从双骰子赌台边站起来的时候,他还是赢了十几万。
凯瑟琳和两个男孩手上的筹码却已经寥寥无几——男孩们漫不经心,而凯瑟琳总是和霍普金斯对着干,尤其是霍普金斯作为投掷手的时候,其中几次的赌注她下的太大了。
“接下来玩什么?”霍普金斯问两个男孩:“二十一点还是牌九?”
“我认为巴卡拉更具趣味性。”一个声音突然插进来打断了他们的交谈,它低沉,还有点儿嘶哑,虽然说得是西大陆的通用语,但卷舌音浓重,就像是被人往嘴巴里塞了一整块奶酪,只有极北方的人才会有这样的口音。
霍普金斯直起方才因为询问而略微低下的身体,他转过身,看到了伊万?谢尔盖耶维奇。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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