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同意的,你活在这个世界上,你就缺不了钱。
一只暖呼呼的小手放在了马莲娜的脖子上。
她迷惑不解地歪着眼睛,撒沙.霍普金斯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儿的?她丝毫没有发觉,但她很快就抛掉了这个念头,变得高兴起来,她可以劫持这个孩子!如果安东尼.霍普金斯不想让他的孩子在几分钟内消耗掉他余下的生命——他就得听她的——她该怎么说,命令大霍普金斯自杀还是强迫他承认是自己杀了海夫纳以及邦妮?
对了,在他死掉之前,她得问出他的密码。所有的,她很清楚,像他们这类人都有些只要报出密码就能提现或转账的秘密账户。
“你说过,”撒沙.霍普金斯说:“你想要再感受一次那种力量,对吧?”他的门牙仍然没有长出来,说话漏风,听起来满可笑的。
光芒的潮水汹涌而至,只不过一个呼吸间,它就吞没了马莲娜,它是那样温柔,又是那样的霸道,它从眼睛,鼻子,耳朵,嘴巴,乃至每一个毛孔中冲进了马莲娜的身体,它令皮肤滚烫,血液沸腾,它诱惑并指引着身体深处那份蠢蠢欲动的能力——它们联合起来冲破了桎梏与枷锁,一切变得不可控制,原本细细渗入体内的生命力陡然间增强到一个可怕的地步——狭窄的通道无法承载那么多……太多了,它漫溢了出来,就和真实的水那样,它向着缺乏它的地方凶猛地奔流而去。
邦妮颤抖着,呻吟着,她被夺去的,如今又回来了,她的肌肉恢复了紧实,皮肤重又光滑如瓷器,血色回归到面颊与嘴唇上,雪白坚硬的牙齿从粉色的牙龈里生长出来,她断掉的骨头在不知名力量的牵引下移动到正确的位置,被刺穿的地方开始愈合。
“你想让她活着?”她听见霍普金斯这样说。从未有谁的声音能像现在的霍普金斯医生那样令她打心眼儿里发抖。
撒沙没出声,但邦妮想他应该是点了点头什么的,因为她没有受到伤害。
“不过我们还是有点事情要做的,”撒沙说,“我想我有了一个新发现,试试?”
邦妮感觉到一只成年男人的手落在了她的额头上。
“想想霍普金斯,想想我们,”大霍普金斯声音柔和地说道:“打开你的记忆,邦妮。”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