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霍格沃茨第二年的生活就开始了。功课不能说太难,那是因为威廉早就自学过;但对于哈利和罗恩来说,这些课程的难度整整上了一个档次。
且不说魔咒课学习的魔咒难度增加,魔法史的课程在枯燥方面岿然不动,但是要记的东西越来越多。除了什么怪人、恶人、尤里克、墨瑞克,主观题的难度更加增加。之前只是填写一些年代、名字、事件,现在却要求填写这件事对魔法历史产生的影响,有什么意义?嗯?谁知道?这件事是谁发起的,为何成功或失败?为什么会使得某某人做出某某事?可以看出什么来?作为新时代的魔法少年,我们应当从这些历史中学习什么?
不得不说,这些题难度太大了。但是,凡事无绝对,一环扣一环,有一位同学在此毛遂他荐,被挺而出,成为了所有人都不得不膜拜的对象。
这位同学来自遥远的神秘东方国度——中国,她是赫奇帕奇的一年级学生,平日里平平无奇,然而时势造英雄,她也成为了魔法史科目的霍格沃茨擎天之柱!
这说起来还真是有意思,这位同学——顾灵——异常聪明,跟着家教提前学习初中课程,题也做了不少。因此她对历史很了解,虽说都是些山顶洞人之类的玩意,但答题的格式都有求于她。
“嗯……当然是为前北爱尔兰魔法联合麻瓜的快速发展扫清了障碍啊!”
另外,变形课也从大部分实践变成理论实践了。麦格教授对此的解释是:变形课是霍格沃茨最难的课程——当然,她经常把这句话挂在嘴边——,而且和魔咒课不同,它需要在理论上透彻了解变形术的原理,因此理论的理解是必要的。虽然可以凭借经验做一些将火柴变成针之类的简易变形,但如果是复杂变形——比如生物变形,或者凭空变形——就必须要结合理论,缜密的理论是强大变形术的基础。她变成了一只猫又变了回来,然后口中说了一些类似“抽取空气中的变形因子以将生物气息改变,需要挤压灵魂形态”之类乱七八糟的话。虽然没有人听得懂,但这些东西还是深深地吸引了他们。麦格教授还说他们三年级最好选修魔法理论课,但大家早就从学长的学长的学长之类的信息源得知了这门课程的深度枯燥,大家表面答应着,其实心里早就把这门课拉入了黑名单。
最让人失望的毫无疑问是黑魔法防御术了。91届同学们听了一年毫无意义的疯言疯语,以为这位明星“学者”可以教大家一些有用的黑魔法防御术,没想到洛哈特比奇洛更疯。奇洛吧,好歹就是在台上瞎讲,有时不小心还会昏过去。不过洛哈特就更加热情了,在他的领导下,黑魔法防御术课程成功转型,成为魔幻故事会话剧社团。一般来讲,他们的课程分为两种:一,在台下听着洛哈特慷慨激昂讲着自己如何惩恶扬善,拯救四方(“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漂亮的飞沙走石咒下去,它的屏障就像天女散花般散开!我大喊:‘妖孽,还不下来受死!’那妖却通人语,咆哮着冲过来!关键时刻,我冷冷一笑,使用无杖魔法——穿刺咒,再加以小小改变——没错我创造了一个咒语!——,将那魔物定在那里,便通知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魔法部生擒这魔法生物,他们为我颁发了国家钥匙,希望我加入波黑国籍!”);二更糟些,不是听洛哈特怎么大杀四方,而是通过表演亲身体验洛哈特的英雄事迹。这就像一场噩梦了,因为洛哈特永远是英雄救美或者拯救苍生,他们要不就扮演苍生,要么就扮演黑魔法生物。至于美么,洛哈特从不允许其他人扮演美,他自己可以身兼多职。那些故事听起来,就好像洛哈特比世界魔法协会会长还要强上一万倍,可以违反“甘普基本变形法则”。据他所说,他曾经在毫无食物的时候一口气变出三万吨三明治和南瓜汁,使得整个格拉斯哥活了过来,而没有被狼人、女妖和客迈拉兽包围而饿死。威廉想要举手说整个苏格兰在五十年中风平浪静,除了伏地魔的传闻外什么事都没发生。但洛哈特认为他想表演狼人,于是剩下的黑魔法防御术课他一直四肢着地走来走去,还被洛哈特要求发出逼真的低吼声。
魔咒课添加了更多的实践内容,他们被要求分成两人一组,互相实验一些造成灾难性后果的咒语,比如哭泣咒什么的。弗立维教授很希望大家都能够考虑安全问题,但是总有人头发被烧成灰烬(“啊,我迷人的波浪卷金发!我不活了!”),或者鼻子像麻瓜故事中的匹诺曹一样长(“刺啦,刺啦……”“玻璃碎了!”)。
草药课上他们被要求培养曼德拉草,这种神奇生物让克拉布昏迷了七个小时,威廉他们为之非常高兴。
天文学课上,他们的境况和魔法史可相比好不到哪儿去。我不得不遗憾地指出,天文学的学习似乎已经染指了麻瓜研究学,他们被要求查阅麻瓜眼中的天文学,并写出论文,研究麻瓜对哪些天文学研究得透彻。他们还要求背一些“吴越增一”之类的玩意儿,威廉想破脑袋都不知道这些和建设更和谐美好的巫师世界有什么用,于是在他认为和考试无关的课上,就精神百倍地翻那些魔药学的参考书。
至于魔药学,威廉已经不怎么怕斯内普的刁难了。虽然他一次又一次地说“看来你觉得开飞车撞到打人柳非常自豪”,但他也不得不承认威廉在魔药学上天赋异禀。他们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