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觞墨舞眼眸冰冷,鱼竿老者节节败退,这一刻又被流觞墨舞的剑网收拢回来,鱼竿老者却是无计可施。
流觞墨舞,手中紫剑突然一震,剑网破散开来,鱼竿老者见状,轻功一展,立马逃遁走了。流觞墨舞收了剑,轻整衣物,眼中杀气尽散。
蒋乾嵩走上来看着那老者离去的方向说道“你看见了?”,流觞墨舞点点头道“并不是看见了,而是感觉他的气息,过于阴暗,就连看见我的时候眼神也没有波动,对甲子甲午的偷袭了如指掌,除了是密探,我想不出还有什么人会做到这些。”
蒋乾嵩淡淡一笑,一脚将一丛野草踏下,说道“你看那人,身材瘦下,脚步毫无声息,就连呼吸也让他人感觉不到,手茧较少。我们江湖人士。虽然也能做到脚步毫无声息,但却是轻功高手而且也得是刻意而为,可是那人做这些太过于轻松了,甚至是条件反射。如果他是江湖中的绝顶高手倒也解释的通,只不过他不是。”
“那他的呼吸和手茧呢?”流觞墨舞问道。蒋乾嵩好奇的说道“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你没想到吗?一般刺客,杀手在潜伏的时候做到都得做到气息全无,这样才可不被别人发现,刺客和杀手讲究的是一击必杀,他们求的就只是那一剑,招式也只有那生死的一剑,所以他的手茧相对我们来说会少。”
流觞墨舞笑了一声道“却是没想到,这次权当是江湖经验了。”,蒋乾嵩听见流觞墨舞说完之后,想起什么来道“你放走他,是想一网打尽?”
流觞墨舞点点头道“不错,他们来的人越多,我杀的也就越多,这样对于千雪来说损失太重了,如此便可减轻北凉的压力。最好是千雪的高手齐齐出动,不管是江湖的还是朝廷的,来一个我杀一个。”,流觞墨舞说的是风轻云淡,可是蒋乾嵩听得是心惊胆颤,不是被流觞墨舞的言语所刺激而是被她的心智和手段。虽然没有杀气,可是蒋乾嵩觉得,这一刻杀气盈天。
“哈哈哈,哈哈哈”蓦然间蒋乾嵩仰天大笑起来,流觞墨舞看了一眼蒋乾嵩问道“师傅为何发笑?”
“有徒如此,我蒋乾嵩当真是不虚此行了!”,蒋乾嵩看着天际大声说道。流觞墨舞听完这一句,走上马车,说了句“我只是不想轻尘不能履行承诺。”
蒋乾嵩停住了笑声并没有上车,而是看着马车淡淡道“轻尘削发为僧,这天下怎么办?萧家可无后了。”
车内传来流觞墨舞淡淡的笑意道“他的承诺,用这个天下还不够。如果他想毁约也可,只得是只会一声即可,我没意见。”
“可是你知道他不会毁约。”蒋乾嵩轻声道,不知道流觞墨舞听到了还是没听到“那这闻人清浅又该如何?”
经过去年舒天歌的围城,山海关外的野草和树木格外长的盛,就连萧洛河也看不下去,最后让士卒在城外垦荒,开出一些田地种些花果蔬菜,到了成熟季节大家也就有口福了。有些在家里种田种上瘾的士卒还主动请求去侍弄花果蔬菜,结果大家都等着那花果蔬菜成熟呢。
“嘿哈,嘿哈”,在山海关城下,两营的士兵正在拔河,腱子肉在淡淡的阳光下合着汗水发亮,周围不知几何的士兵在加油大喊。
中间的绳索自然不是普通事物,而是黑粗的大铁链。城墙之上,萧洛河和几名将军也在那里为自己心仪的一方加油呐喊。
“啊!”突然不变捆着红布的一营齐齐大吼一声,双膀角力,脚下布鞋都快被崩断线了。另外一半则是触不及防,被这股大力瞬间给带了过去。虽然一直在挣扎却是阻止不了红方。
“噢耶!哈哈哈,赢了”,自然是红方赢了,那些支持红方的士卒自然是高兴异常,不过输了的也是高抬头颅,气势之中自然是不服,一个一个的都是桀骜之辈。
“哈哈哈,老刘,你输了。记得你欠我一坛子子酒。”萧洛河大笑着一拍在自己旁边的刘奇道。
刘奇则是摇头叹气的说道“想不到,这楼某人太奸诈了,居然玩这一一套。”,萧洛河哈哈大笑起来道“哎,兵不厌诈,兵不厌诈,记得我的那坛酒。”
就在这时,曲靖走了上来,向周围的几个将军打笑几声,走到萧洛河的耳边耳语一番。萧洛河听完之后,眉头一皱,其余的将领都懂察言观色,自然知道非是小事,怕是萧家的私事,皆向萧洛河拱手辞退。
“去把他带上来。”萧洛河听完曲靖说的话之后,便对曲靖道。曲靖领了命便下去了。萧洛河则是回到越楼之中,坐在太师椅上。
片刻之后,门外响来通报声“末将,血狼骑游狼队队长赵天弃求见元帅。”
萧洛河放下手中的兵书说道“进来。”,门被推开,一背负铁质长弓,身着盔甲的青年走了进来。
萧洛河见是赵天弃来了之后也不多言,这赵天弃当初更随萧洛河来到山海关之后就一直在山海关,从一名小兵做起,经过几次不大不小的边境冲突,积累战功也做到了一名小队长的位置,而且在军中还有着一箭索命天狼弓赵天弃的名号。
赵天弃直直的站在萧洛河的面前,右手按在北凉刀柄之上,萧洛河对着赵天弃道“我直接开门见山了,赵家出事了!”
赵天弃闻言,眼中杀气溢出,可是却又很好的收敛了回去。萧洛河对于赵天弃的表现点点头,然后道“轻尘传来的消息,有外人习练赵家六合拳,并且你父亲赵无极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