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看见君名扬身上的伤,小安子的身体真的直接打了一个冷颤,除了血还是血!
挣扎着想要起身,但是身上的伤,手上的伤,君名扬连站起来行礼都做不到,”请恕名雅不能行礼了,娘娘!”只能靠在墙上,望向恒妃娘娘。
布满血渍的衣服,已经凝成血渍的十指,还有那张满是血污中苍白的脸,“你不是应该叫我母妃吗”
”罪女不敢”还是一样的凌厉!
“罪女你有罪吗”
君名扬分不清恒妃娘娘这句话真正的意思!她低下了头,”如果无罪,就不会被打进天牢,更不会受鞭刑与拶刑之苦!”
“你说什么?他们对你上了拶刑!”一听见君名扬的话,“开门!”恒妃娘娘即刻对身后的狱卒命令道。
“是!”
“牢房很脏,请娘娘止步!”
“你能进,本宫为什么不能进!”恒妃一步一步的靠近君名扬,”你可知道大王给了辚儿多少时间查明此事半月!如果半月后辚儿不能找出你不是下毒之人的证据,你就要被砍头!”
恒妃娘娘的话声不轻不重,让人猜不出她说这句话真正的含义可是君名扬也有自己的打算,所以她没有说话
看着平静如之前的君名扬,“回宫!”恒妃就已经知道,无论自己对着她说什么,又或者是劝什么,她还是会像现在这样,以平静与沉默来回答自己!
“送娘娘!”看着恒妃娘娘的背影,君名扬猜不透恒妃娘娘此来的用意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恒妃娘娘不希望自己死!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吴府书房
看着画中之人,“吴爱卿,这件事情孤王已经交给了辚儿去查,你呀就不要再插手了!”想着御书房中大王的话,可是“吴大人,你相信一个不顾自己的身份也要照顾刚刚那些百姓的人会去下毒毒害别人,而这个别人还是她新婚两月不到的丈夫吗?”“吴大人,君小姐她很善良,在相府中的时候,不仅是对下人,对所有的人都很关心。有一次我娘生病,不能及时将菜送到厨房,又怕大夫人知道后责罚,最后还是君小姐帮得忙,除了将菜送进厨房之外,还亲自照顾我娘到病愈!在君小姐的眼中,她从来就没有嫌弃过我们这种身份卑微的人,所以我相信,她是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对,吴大人,如果君小姐真的做过这件事情,她就不会在承受下这些酷刑之后还不肯画押,始终都坚持着她是清白的!”
“吴大人,君小姐只要一有空就会去到兴龙街,那儿的百姓没有一个不认识她,如果不信,你可以去那里问!”
狱卒的话,司马无极的话,还有兴龙街的场景,如果他们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就单单是毒害宁安王这一条罪就已经足以定她的死刑,更何况这个宁安王还是她新婚一月不到的丈夫!经过这些天的走访与暗中调查,能让她这么做的理由就剩下那最后的一个了
“老爷,您回府的这些天里,不是不停地去大牢,就是进宫,现在又这么晚了,您还是早点去休息吧!”
将画卷起,然后“去大牢!”
“是,老爷!”
大牢
小小的窗户,小小的月亮,小小的夜空,“你可知道大王给了辚儿多少时间查明此事半月!如果半月后辚儿不能找出你不是下毒之人的证据,那么等待你的就只能是被砍头!”当料想成真,君名扬只是望着夜空,半月吗?
“你们所有人都下去,没有听到我的话,任何人都不许进来,包括曾大人!”
“是!”
听见话声,君名扬收回了看向窗外的视线,“不管谁来,也不管你们来多少次,要对我用什么样的刑,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就算是死我也不会画押!”
“虽然我不清楚君小姐在王府中的屡屡犯错是为了什么,也不知道君小姐在朝堂之上,面对着苏大人与司马将军还有一干愿意相信你是无辜的的大臣时保持着沉默又是为了什么,但是我想我至少猜到了其中的一点,那就是君小姐其实是想着以这样的方式结束掉代嫁的这件事情!”看着君名扬在听见自己的话后转过来的不可置信的眼睛,“君小姐,不对,王子妃,臣猜得对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收回看向吴景德的视线,她又一次看向了小小的窗外。
将画卷在君名扬的面前打开,“看着这幅画,再看着王子妃,让臣想到了二十年前在君相府中见到的一个人!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被关在君相府的另外一个院子里,还在四年后生下了一个女儿,取名君名扬!”
“身为君相府唯一的大小姐,我都不知道的事情,大人又是从哪里听说的呢?”
“扬儿,你真的不记得吴叔叔了吗?”
“大人认错人了!”看向吴景德,“我叫君名雅,是宁安王妃,在王府之中屡屡犯错也是不争的事实!但是也请你回去告诉曾大人,如果他觉得他用这样的方式就能让我认下我没有犯过的罪的话,他就太小看我了!”闭上眼睛,“吴大人,我累了,你请回吧!”
看着闭上眼睛的君名扬,她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倔!
牢门落琐的声音传来,君名扬睁开了眼睛,也看见了吴景德离开的背影。她怎么可能会忘记了吴叔叔呢?当年从边国回来的时候,如果不是他,她又怎么可能会安然无恙的回到闵静兰的身边呢?可是事到如今,事已致此,除了让自己死在曾明刑罚上的这个方法之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