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的是,没啥事发生。
钱永恒财大气粗,也不搞区别对待,上台给两班人一人一大笔钱,笑了笑就回来了。
因为这边习俗的关系,老太太关系比较亲近的几个亲人是不能守夜的,怕老太太回来之后,看到他们舍不得走。
所以钱永恒和赵波回来之后,直接回房和人打牌去了。
打对柱的两班人就自己收拾摊子。
虽然闹剧结束,但我和胖子的工作还没完。
他们在外面这样弄,可能会引来一些孤魂野鬼或者什么脏东西,冲撞了灵堂就不好了。
我和胖子拿着纸钱,踩着雪,发着抖,一点一点的往外撒纸钱。
“有怪莫怪,有怪莫怪,大家拿点小钱就散了吧。”边撒钱边说。
对柱的人看到我们这样做,还跑过来笑着说:“两位大兄弟,你们是总管事吧?”
来搭讪的中年汉子递给我们两根烟,说他叫欧鹏,也就是刚才胸口碎大石那班子的主持人。
我和胖子摆了摆手:“行有行规,办丧的时候不抽烟。”其实是心里恶心,不太想接。
欧鹏笑了笑,猜出我们的心思,把烟收回来:“都出来混口饭吃,不容易。”
聊了会儿,我和胖子算是知道了干他们这一行很赚,往往一年干了两三趟,把钱一分,就可以回去干点零工了。
说好听点,他们是拿命挣钱。说不好听点,是卖肉挣钱。
到头说来,普普通通的去外面做一年,也能挣这么多。不过没这么快。打对柱的其实都是些闲汉、懒汉和当地的不务正业的痞子。
我和胖子也不好发表啥意见,每个人的生存方式不同。
聊了两句之后,他们已经把后头的台子收拾好了,欧鹏和我们告辞。
然后去和打对柱的另一班人打了个招呼就往外走。
这两班人台上是世仇,台下倒是挺熟络。
我和胖子撒完纸钱,点了三炷香朝四周拜了拜,也准备回去。
可是这时候后头却忽然传来一声惨叫
我们错愕回头看去,只见到欧鹏他们那伙人中的两个女人不知道为啥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