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baaaaa“更确切的说是,宋长青被人盯着在。”大爷爷补充道。
黄三爷扣了扣耳朵,对这个消息并不怎么吃惊。杜学林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我和胖子颇为惊讶。
大爷爷说道:“宋长青这个级别的人物。看上去能耐颇大,但限制也多,什么事儿都不能放开手脚做。所以才会耍些小手段,骗你们过来帮他忙。我这样说,你们懂了吧?你们就算这样大摇大摆空手回去,他也不会拿你们怎么样的。”
胖子抓了把瓜子在手里,眉眼带笑,轻松道:“您说什么啊,我们来都来了,要么你们跟我们一起回去。要么我们就一起去南海。”
大爷爷拿眼睛瞪我们:“你们两个小子……”
黄三爷插嘴道:“就算不带你们过去,你们也会乱找一气的对吧?”
我和胖子用力点头,这是当然的事儿。
大爷爷哭笑不得:“你们两个就和狗子一样,闻到屎味就要扑上来,我估计就算把屎藏起来,你们都能找到。也不知道你心思这么细是好还是坏。”
胖子推了推我:“说你呢。”
我尴尬笑了笑,虽然大爷爷留下的线索并不多,想要找到他们要找的地方固然有点困难,但也不是办不到。
“我们只要死追着那玉佩上的花纹是‘蔓蛇尾’就行了,去查一查那‘蔓蛇尾’到底是哪一种。再把地质表拿来一对比。看看它曾在哪里出现过,再联系一下龙昌洞峡地下那个古墓的年代,基本上很简单就能推测出你们大概会去哪个区域。到时候多在那边找一找就成。”我不慌不忙道。
黄三爷听罢,哑然失笑,转头对着大爷爷道:“你这……后人不简单啊。”
大爷爷叹了口气:“随他爷爷!”
胖子也插嘴道:“还不都是组织的培养。”
我踹他一脚,让他在大爷爷他们面前收敛点。
但一说到爷爷。我立即转头看了看杜学林。
杜学林冲我们摆摆手:“现在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在海口市的这两天,外面年味儿越来越浓。因为没法回去,所以我和胖子分别给家里打了电话,老爹知道我和大爷爷在一起的时候,开心的跟什么似的:“你别回来了啊,多玩几天,我和你妈两个人在家多快活。”
我气的当场挂了电话……
胖子也给家里打了电话,他在他母亲面前显得特别乖巧,不管阿姨说什么,他都只是‘恩恩,一定,放心,我吃的好着呢’来回答。
其实就我知道。我们这两年我们根本就没挣到几个钱。
这其中的辛酸常人难知啊。
胖子挂了电话,感慨道:“幸好那碎玉卖了不少,钱还在孙叔叔那吧?改天编个理由给妈送过去。”
我知道他这是怕阿姨担心,担心阿姨觉得他最近做了什么违法犯罪,对新中国的文明建设起了什么反作用事情。
胖子吐了口气,海口市的冬夜虽然不冷,但还是被他哈出来了一口白气。
我们蹲在马路牙子上,吃着海鲜,心里头感慨万千。
胖子说:“这次忙完了,咱们回去开个店吧。”
我说:“成,这两年忙的也够呛,长大了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脑袋一热就乱做事儿,还是安安稳稳的找份事业比较好。”
随后又问胖子想开什么店。贞页协才。
胖子说:“搞点正经的,咱们不能再给祖国添乱了……”他说到这里顿了顿,我胃口被吊了起来,好半晌才听到他接着道:“就开个卖早点的吧。”
我差点一口海鲜给喷出来,刚看他说的这么正经,还以为他有什么宏图大业,结果就是卖早点。
胖子低头吃了口粉,含糊不清道:“我妈这些年起早贪黑的,从没见她正经吃过一次早餐。”
我转头看他,心里头跟打翻了一锅汤一样发烫,滚烫的热汤从心房淌到胸腔,第一次真正知道原来人感到歉疚的时候,心里会这么难受。
自打胖子认识我以来,咱俩就一直在四处惹祸,而且还没啥油水可捞。一直都是我一厢情愿的拉着胖子到处跑,很多情况下,他根本就没必要冒什么危险。
胖子可能察觉到我的不对劲,忙往旁边蹲了两步:“娘的,你滚远点啊,别用这种眼神看老子!”
我干笑两声,难得的和胖子聊起了一些平常的事情。
最后吃完宵夜,胖子问我还记不记得周师傅。
我说记得,当年咱们离家出走在外打工的时候,多亏了周师傅接济,也幸运的因为周师傅找到了大爷爷。
胖子说:“我觉得咱两现在和周师傅很像,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不敢对家里说。”
我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心里头只想着这次南海之行完了,说什么也不出去乱跑了。
胖子说:“世事没绝对,话可别说太满。”
第二天大早,我和胖子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外面忽然响起敲门声。
打开门一看,来敲门的竟然是大爷爷,而不是金丝眼镜。
黄三爷从大爷爷后头探出脑袋说:“别看了,人在下面等着在。”说完丢给我们一人一顶黑色鸭嘴帽。
我和胖子接过带上,纳闷问:“这是干啥?”
大爷爷说:“待会就知道了。”
胖子带着帽子颇为不习惯,左右转了转,准备去电梯那边,却被杜学林给拦住:“走楼梯。”
我愣了一下:“为什么?”
大爷爷让我们先别多问。
快速从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