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他搞卵啊。”胖子声音有点发抖,把唯一的一把折叠铲摸出来。
我俩边说边倒退,直到退出了那偏殿,都没见着那石俑有什么动静才稍微舒了一口气。
随后,我们就一手趴在门上一手把手电筒往往里看着,我忽然想到了一个事情:“还记不记得云南那边的木人葬。”
胖子手握折叠铲:“我记得个毛啊,你直接说。”
云南那边不是有很多少数民族吗?里头曾流行过一种和树葬截然不同的葬礼,就是人死后,先埋上几年,然后等骨肉分离之后,把骨头都捡出来,用一块白布包着,由一个人抱着找一条小河趟过去。
这一步骤在那边叫做‘过黄泉’,骨头从河对岸带过来之后,就相当于已经复活了。
这时候在找个老师傅,根据真人比例,以人的骨头为框架,重新做一个‘木人’。这木人是没有脸的,放在特定的地方三年之后,就可以画上五官,拿回来供着了。
这时候那木人就不应该用本来姓名相称,而应该叫做‘青曲(一声)’,青曲一般是供奉在族里祠堂,能保佑族内人平安。
当然,能有资格进行‘木人葬’的,都是族里比较德高望重的人,几百年下来往往也没多少个。
其实这木人葬说起来是葬礼,不如说更像是巫术才更贴切,不过自古云南多巫蛊,那边我是不怎么敢去。
所以木人葬具体还存不存在,到底有没有这么回事,我也难以确认。
只是眼前这石俑可是的的确确存在的东西。
胖子拿着折叠铲,发狠道:“管他里头有什么,等胖爷我一铲子下去,给他打个肠穿肚烂,是骨头是木头都应该掉出来了。”
我想了会道:“这的确也是个办法,只是那石俑暂时没对我们做什么事,我们最好还是不要管他,先找到大爷爷他们再说。”
胖子点了点头,把折叠铲往肩膀上一扛。
可他这么一扛,忽然就打到了什么似的,传来了当的一声……
我心里叫了声不妙,回头一看,有三个石俑不知道什么时候无声无息出现在了背后,用他们那张没有五官的脸对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