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白易根据玄青说的,果真找到冷玄拓的住所,并把玄拓带离回将军府。
没想到墨天笙带着墨靖瑶突然前来,本就被冷玄青抹去记忆的墨靖瑶。以为是第一次初见冷玄拓,楞是傻了半天。
墨天笙望了一眼玄拓,对着墨靖瑶道:“靖儿,还不见过玄拓公子。”
墨靖瑶这才回过神:“靖儿见过玄拓公子。”
冷玄拓对她只是一抹淡淡的微笑。
墨靖瑶对他的回应,笑逐颜开。
冷玄拓稍微转身,当着她的面介绍:“我来介绍,这位是我的妻子。”
墨靖瑶脸上的笑容慢慢的褪下去。忽然间,所有的错愕和吃惊都出现在她的脸上:“你成婚了。”
冷玄拓如实回答,当初已经知道他的心思,他自己做好了准备,她所问的每一个问题,他搂着若惜的腰:“不错,她是我此生唯一的挚爱。”
她哀伤的一张脸,再也没有说话。
她抬头眼睁睁的看去,热泪盈眶,看他们抱着怀中的婴儿,离开大厅。她一见钟情,真的注定没有好的结果。
冷玄拓眼里只顾着他的夫人和孩子,对于她一个初次见面的人视而不见,他的眼睛,他的心,没有一刻在自己的身上停留。他的眼中只有她的妻子,他的世界只有她妻子一人,只是两个背影。
让她明白她真真正正的看到了什么?
寝宫里,传来冷玄青,因为肩上那道伤痕,莫名的疼痛。
砰!
门令人毛骨悚然的紧闭,隔绝起来。
宫女们,个个好奇的透过门缝看去。
这才刚一看,夜子溪派进去的御医,硬是被一道风给打了出来,摔得那叫一个狼狈,在场的人,每一个人敢轻举妄动。紧接着另一个御医进去,也是得了一样的下场。
不到一个时辰,宫里的御医,一个接一个,像是自己不要的东西,挨个的扔了出来。
不多时,整个皇宫里风声,很快传进了夜子溪的耳朵。
夜子溪顾不上其他,匆匆赶来时,这才知道这些御医的下场那叫一个残,个个鼻青脸肿,下手那叫一个不留情。
“没用的废物,给朕滚回太医局,面壁思过。”无人敢违抗的圣旨,他们也只能先退下。夜子溪转身,就往昭玄宫里去了。
他大步走到床榻前,他低头看去,肩上时有时无,带着红色反复裂开的痕迹,更是心急如焚:“让朕看看你的伤。”
夜子溪刚一碰到那伤口的裂痕,大力的甩开他的手,喊到:“别碰我,我冷玄青是生是死,用不着你来怜悯。”
话音出口,房间里安静下来,夜子溪一怔。
夜子溪痛心的眼神:“青儿,我是关心你。”
“是因为本座长得像心儿的生母,才关心的吧!”
夜子溪苦口婆心:“心儿的生母是你,你是冷慕言,也是冷玄青,你们都是同一个人。”
玄青嘲讽的大笑:“同一个人,少在本座面前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我是不会信。”
“不管你信不信,在朕的心里,只爱你一个。”
玄青已经不顾肩上的疼痛:“那你那位冷宫里妃子呢?这么多年,你将她打入冷宫,囚禁在冷宫,留着她的一条命,难道只是因为,你死去的妻子,是因她而死。你的妻子死了那么多年,你却迟迟不肯杀,不就是心里还爱着她吗?”
“朕承认,朕的心里是曾经爱过她,但遇见你之后,心里早就已经对她无半点情意。”
宫女端上一碗热腾腾的桃花羹,夜子溪用汤匙轻轻的搅动:“肚子饿了吧!朕命人煮了桃花羹。”
玄青尝了一口桃花羹,这皇宫里居然还能有,她喜欢吃的桃花羹,味道虽然和漠族的相差很大,但味道还是挺好喝。
宫女们在门口羡慕的看着他俩,刚才要是没有看错,刚才他们两个还不是在吵架吗?宫女就端进去了一碗桃花羹,可总不会一碗桃花羹,就把玄青给收买了吧?刚才那个大发雷霆,暴打太医的妃子,竟然一下子变成一只温顺的小绵羊。
玄青时不时望着他温柔的一面,也没有拒绝汤匙上,一口接一口的汤羹。有时她会问自己,心里就真的那么讨厌,还是害怕让他靠近。
自那之后,他们之间的相处,才慢慢的缓和,虽然冷玄青总是一副冷冰冰的,但至少不会再说一些伤人的话,不再口口带刀子。
她坐在自己的宫殿外,对于宫中宫女们去看热闹的样子,她皱着眉头没有说话,见到不远处飞跃的夜子容,她一下子全明白了,那些宫女为什么个个都去看热闹。
学艺不精,她就不明说了。整个人漂浮在空中,还真敢到她面前来晃悠,晃得她有点不耐烦了,她还真想问她,他是不是太高估她自己了。
夜子溪一脸得意:“冷玄青,我厉害吧!不过半个月,我就学会了,你们习武之人的轻功。”
“如果你不想被你的皇兄,母后发现,本座没什么意见。”
到底她在宫里胡闹,还是传进夜子溪的耳朵,连忙马不停蹄的赶来,气急败坏的唤了一声:“子容。”
夜子溪一下子慌了,一个重心不稳,落进水池里。
侍卫们纷纷跳入,将她带上岸。夜子溪指责道:“你个臭丫头,朕今天要是不罚你,以后你还学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夜子溪无奈的望了一眼,坐在亭子下,似笑非笑的玄青,抓着夜子溪气呼呼的走了。
这一抓,夜子容疼的直叫,一边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