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这位小兄弟真是通情达理聪明伶俐。”

说着,他几步上楼伸出手对陶醇说道:“小兄弟好面生啊,从来没在疯子身边看到过,敢问贵姓?”

陶醇回握了一下,抿嘴一笑:“我叫陶醇,你叫我小陶就好了。你是不醉哥的朋友吗?”

“哈哈,小陶你好,我叫王飒,你叫我王哥就……”

王飒话没说完就被陈不醉打断了:“他叫王飒,是这家店的老板,大家都喊他‘傻子’,桃桃,你喊傻子或者老王就行了。你哥只有我一个!”

陶醇有点害羞又有点尴尬,偷偷掐了陈不醉一把,笑道:“王飒,我俩看起来差不多大,直呼名字就行了。”

王飒眼珠子乱转了几圈,突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脸上笑开了花,“哦!哦!我想起来了,原来是桃子弟弟!”

他还要说什么,却被陈不醉一把推搡下去,“老是唧唧歪歪做什么,还不快给我挑火头去,要是选差了就把那条大的吃了!”

“得,我这就去!哎呀,疯子啊,你也有今天啊!”王飒大笑着走了。

陶醇皱眉,感觉这个人怪怪的,看起来人模狗样,怎么感觉有些贱兮兮呢?

陈不醉打发走王飒,拉着陶醇继续上楼。

走完楼梯,陶醇意外的发现二楼居然是全然不同于一楼的亮敞。

二楼的装修风格不同于一楼,木桌木椅木地板,木制屏风木灯架,素洁雅致,古风俨然。

氛围也和一楼完全不一样,平和闲逸的琴音混合着隐隐涛声给人一种旷达之感。

等等,涛声?

陶醇惊讶的走进去,原来二楼窗外正对着清江河,掀起轩窗,可以清晰地听到江涛拍岸,可以真切地感受到江风拂面。

“难怪餐厅名字叫临江,不上来我还没不知道,原来这里离清江这么近啊!”

陶醇感叹道。

俩人找了个靠窗的桌子坐了,可以清晰地看到一条玉带挂在不远处。“临江听涛,吹着江风品尝美食,确实是种好享受。不过,”陶醇说着把窗户访放了下来,抖了下肩膀,笑道:“现在还不是享受江风的时候。”

这时一个女孩子拿着菜单走过来,笑语晏晏:“陈哥,你们吃啥啊,点下菜单呗!”

陶醇瞟了陈不醉一眼,居然连服务员都认识他了,看来经常来吃饭啊。

点好菜,服务员妹子又过来上茶上泡萝卜和炒豌豆。

陈不醉给陶醇倒了杯茶,起身把附近的另外几个窗子也关了,回来后问道:“还有风没有?”

陶醇摇摇头,他里面穿着针织衫,外面套了件薄外套,只要不顶着风吹,是不会冷的。

陶醇又问李婶:“婶儿啊,你这段时间有没有空呀?到时候工程队来了得有个人做饭,我给你开工资,你来帮帮忙呗!”

李婶爽快答应:“行,只要你不嫌我手艺差就行。”

陶醇笑道:“哪能啊!您看这桌上,精光盘亮,不就是因为您手艺好吗?”

大家看了一眼杯盘狼藉的桌子,齐齐笑了,十来盘菜差不多吃了个精光,特别是黑鱼火锅,被捞得连根菜叶都不剩,大家知道是陈不醉送来的黑鱼,都闹着要再去他家买几条。

吃完饭,一群人就开始干活儿。大伙把新买的冰箱电脑洗衣机,小心翼翼搬到三爷家,陶醇抬着冰箱,伸出头笑道:“哥,早知道我就先不买电器了,这才装上又得拆。”

因为冰箱是四门立式的,硕大笨重,保险起见还不能横着抬,所以陶醇和陈不醉一人抬着一个角,俩人隔着冰箱说话只能伸出头才看得见对方。

陈不醉在那头探出脑袋,拧眉说道:“别看我,看路!”

不放心俩人一直跟在后面的李婶也点头说道:“小陶啊,小陈说的对,你注意脚下,慢点走,别绊着了啊!”

陶醇无奈吐吐舌头:“好吧,婶儿你放心,这冰箱没有多重的,对我们两个来说小意思啦,你看我们走这么快,因为根本不费劲啊!”

李婶压根不相信,她之前也掂量过,自己要使足了劲儿才能抬起来一点点,估摸着也有一两百斤重呢。从陶醇家到陶三爷家走大路得有几百米,她怎么放心的下,所以还是一边跟着一边劝道:“你这小犊子,逞啥能啊,哎哎,走这么远了,快放下来歇一会儿!”

不过令她目瞪口呆的是,俩人一路抬着,到了陶三爷家找好位置才发下冰箱,看起来还生龙活虎,一点没有吃力的样子。

陶醇甩甩胳膊得意道:“婶儿,你看到了吧,真的不怎么重的,就是姿势难受了点儿。”

李秀英也算是明白了,陶醇看起来文弱,实际上并不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文弱书生。她摆摆手往回走,“得,原来你还是个大力士,我算是白操心了。”

陶醇赶紧上去撒娇卖乖,不一会儿俩人就说说笑笑起来。

来回几趟,电器搬完了,还有各种家具,柜桌床铺什么的。

大家忙活了一下午,陶醇家的旧楼房基本算是空空荡荡干干净净了,副屋没打算拆掉,一些小件东西都堆在了副屋的火笼屋和杂物间里。厨房也还在,到时候李婶和施工队的厨师可以就在厨房做饭。

家里被搬得不剩什么了,陶醇也就没有再留大家吃饭。送走三爷李婶俩家人,陶醇自个儿则连人带换洗衣物,要被陈不醉打包带回家。

陶醇坐在摩托车上,看到柔和的夕阳光撒在陈不醉发顶上,粗黑浓密的头发显出灿烂暖和的色泽,又被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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