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球赛,一场coy秀,让顾禹墨和卿悠走进大家的视线,相携而去的画面落入了大家的心中,让不少人想起了,初到校园时,那俩个相携而来的男生女生。
顾禹墨的离开,让后半场的比赛陷入了焦灼状态,好在还有卓修然和风青宸,能够压住全场,情形慢慢好转起来。
牵着卿悠的顾禹墨,似乎没有目的的行走着,卿悠忍不住问了:“小宝,我们去哪里,你不比赛真的没事吗?”
“友谊赛,多我少我,没多大事,重在参与!”顾禹墨本身对此不太热衷,不过是一时脑热,冲动了下,现在目的达到了,自然不会多费心思。
“我们去哪里?”卿悠又问了一遍。
“随便走走!”顾禹墨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
卿悠没再追问,整个校园里,因为绝大多数的同学都去看比赛了,显得空旷,难得碰到行人,两人手牵着手,漫步在林荫之下。
待顾禹墨停住脚步,出现在卿悠眼前的场景,格外的熟悉:“小宝,怎么知道这里的?”
“卿卿来过?”顾禹墨牵着她往里走去。
“来过!”卿悠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前两天无聊,回宿舍的时候拐进了一条小道,能走到这里!”
卿悠的反应,顾禹墨觉察出些东西:“遇到不高兴的事了?”
“不算不高兴,是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卿悠想起来,还是觉得心中不大是滋味。
俩人来到上次卿悠坐着的地方,顾禹墨坐了下来,背靠着树干,曲起一条腿,外套铺在地上,让卿悠坐下休息会。
刚坐下,卿悠就懒了,索性躺在在上面,头枕在他的腿上。
“怎么回事?”顾禹墨抚着她的头发。
卿悠半眯着眼睛,没有细说,但顾禹墨能明白个大概,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这样的人值得你放在心上?”
卿悠沉默了好一会儿:“小宝,我放在心上的不是她,是她的话!”
“卿卿,人与人本来就不同的,有人生活无忧,有人生活艰难,现实本身就是如此,怨天尤人是偏激的体现!”顾禹墨不希望卿悠心中留下阴影:“你的家庭情况,不是她该攻击鄙视的,出生好坏,本不是自己可以决定,生活的好,我们多珍惜,力所能及的帮帮别人,除此之外,别人没有资格去说道。”
卿悠将头转过来,钻到顾禹墨怀里,伸手环着他的腰,呢喃道:“小宝!”
“卿卿,我在!”顾禹墨搂着她。
“小宝,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卿悠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盯着他。
顾禹墨怔愣了下,低下头,吻落在她的眼睛上,卿悠轻闭上双眼,听到顾禹墨低沉的说话声:“卿卿,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清风徐徐,溪水潺潺,早晨起得太早的卿悠,和他聊了一会,开始困顿起来,在顾禹墨的轻拍下,进入了梦想。
顾禹墨动了动外套,让它一半垫在卿悠的身下,一半盖在她身上,预防她会受凉,深邃的目光,凝视着她,不时为她拂过被风吹乱的发。
临近午时,上午下半场的球赛告一段落,卓修然带领着大家夺得了这场比赛的胜利,虽然大起大落,但是大家都酣畅淋漓,拿出了看家本领,不到最后,决不放弃,最终以绝对的分值赢得了比赛。
司徒瑞的老宅在距a市的c市,早晨出发,时至晚间,才回到家,还来不及休整,老爷子的传唤就到了。
放下行李,司徒瑞往老爷子的房间走去,轻叩书房门,里面传来浑厚有力的回应声:“是瑞小子回来了吧,进来!”
“爷爷,是我回来了!”司徒瑞对着坐在老爷椅上的司徒正业说道。
司徒正业招呼道:“来,来,让爷爷看看,大半个月没见,长高了没?”
“爷爷,我成年了,哪里还会长高!”司徒瑞走到他的身后,给他捏起肩来。
司徒老爷子乐呵呵的夸赞着:“我们家瑞小子的手艺最棒,捏的我全身舒畅!”
“爷爷要是喜欢,等放假了,在家天天给你捏!”司徒瑞的爷爷对他一向非常宠爱。
“爷爷我啊,可不要你只给我捏背!”老爷子话中有话。
司徒瑞没太在意,随口的说着:“哎呀,爷爷想让我做什么都行,哪里只会给您捏背呢!”
老爷子拍拍他的肩上的手,示意司徒瑞坐下:“瑞小子,想过以后做什么?”
“当然是做律师,我学的法学嘛!”司徒瑞坐下来,理所当然的回道。
“你认为,律师能做什么位置?”老爷子转动着手上的两颗小石球。
石球发出喀拉的声音,司徒瑞分神的看了一眼:“不知道,总不会一步登天,我还年轻,慢慢来,不急的。”
“瑞小子,觉得有多少个十年,二十年让你去耗?”老爷子的话题越来越犀利。
“我……”他从未想过,家境优越,他不需要像很多人那样去拼搏,工作对他来说是梦想,却不是生活的根本。
见他哑言,老爷子抓着龙头拐杖要站起来,司徒瑞连忙起身去扶他,老爷子没有出声。
两人走到了窗前的休息处,老爷子取出许久不用的茶具:“瑞小子,对茶艺了解多少?”
司徒瑞不知道爷爷到底想什么,坦白的说道:“孙儿不懂!”
老爷子并未责怪他:“不会也正常,据我所知,小辈中精通茶艺的只有俩个人,其中一个是顾老的孙子,还有一个,如果有幸,你或许能尝到她泡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