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时间转眼即逝,中间余平秋给牛少芬打电话又请了一下假,电话里自然少不了这个成shú_nǚ人的一番甜言蜜语,只是几分真几分假估计只有当事人知道了。
第三天余平秋在出门时,左弓向他要了一张识别卡后就单独外出,说是出去办事,余平秋也不想去过问。
a区和b区的别墅是分属两个区域,要出去后才能从大门另外一边进去,两块区域有严格的界限。
余平秋刚朝a区大门走去,就碰到司空明的司机,那司机旁边还有一个站得歪歪的年轻人,头发打理的极其光亮,估计年龄比他大一点,正满眼笑意地看着他。
“啊哈,这位想必就是名满天下的平秋先生吧,久闻大名啊,我奉司书记之命在这等你两天了,老天果然不负我的一片痴心,相见即是有缘,我叫阮三行,给先生行礼了。”那位年轻人分毫不觉得见外,自来熟一样上去就是一通不真不实的马屁,然后随便抱了抱拳,不伦不类的,让人看了好笑。
余平秋淡淡一笑,玩味道:“阮兄高才。”
“哈哈……,高老哥,你看看,我就说,像余兄这样的大才,与我一见定能惺惺相惜的,你看,这不一见如故嘛。今天晚上愚兄作东,余兄弟你一定要来,就定在登天阁好了。”阮三行开心大笑,走过来毫不客气地拍了拍余平秋的肩膀,一副相当熟络的样子。
“登天阁?真是好大手笔。”余平秋暗道。他对登天阁可谓是相当熟悉,听的多见的多了,自是知道登天阁的神秘,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够进去的,消费高的离谱,而且还不是有钱就能随便进的,听这位阮三行的口气,估计是那里的常客了,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
“阮兄好气魄。只是我现在还有其他事,就不知道晚上有没有时间,到时再看吧。”
“你看我,差点忘了正事。”阮三行一听,马上换了语气,上前一步把车门打开,向余平秋邀请道:“先生请上座。”
余平秋有些无语,也不再废话,转头钻进了车里。
到了a28别墅前,余平秋看到,那司空明亲自迎了出来,一脸笑意道:“先生能来,是我之幸啊。”
阮三行在后面笑嘻嘻道:“书记请看,平秋先生一来,这别墅是红光普照啊,好彩头呢。”
余平秋微气。”
司空明大有深意道:“以后仰仗先生之处甚多,理应如此。”
二人都是心知肚明,这些客气话点到为止,司空明作了一个请的手势,把余平秋迎进了客厅。
那阮三行很自觉地在一旁泡茶,手法极为熟练,显然不是一次两次干这个活了。
似乎看出余平秋的疑惑,司空明指了指阮三行,笑道:“这阮三行啊,目前是我的秘书,都说秘书是笔筒子,可他倒好,一需要他的时候,写个三行就软了,倒与他的名字十分匹配哪。”
阮三行一听这话,马上转身,满脸委屈道:“我可是在书记伟大的光芒下长大的,书记平时教导说,话不必多,事不能少,文不在多,点到即好。有了这个指导思想,我写文章可是严格地朝这个目标努力的,三行内肯定比不过书记,可真要写出三行外,恐怕太海人民不干,就是书记您也累,不是吗?”
“呵呵,就你会耍花枪,你看看平秋先生,虽然年纪轻,可是稳重的很,才没有你那毛躁。”司空明笑骂道,看得出今天心情很好。
这时,阮三行把茶端了过来,先给余平秋上了一碗,又给司空明上了一碗,然后接司空明的话茬道:“平秋先生可是大家出身,我这小民哪里能比得上,也只能在书记面前卖弄些小聪明,登不上什么大雅,余兄可不能笑我。”
余平秋笑道:“阮兄太谦虚了。前段时间我在太海日报上看到一长篇评论,‘小论官下两口’,讲得非常精彩,提到说,为官之道,当做好两个口,一是当为民谋好‘利’的进口,二是当为国家谋好‘业’的出口。简单讲,在民利之上,只能进,不可让民出利,在国家千秋大业上,要布好局,让后代有出路。这篇文章我看了几遍呢,所以也留意到文章的著名,‘三人行’,想必是阮兄的笔名吧。”
听了余平秋的话,司空明和阮三行二人都愣住了,那表情惊讶的有些夸张,就差说一句:“先生真神人也!”
余平秋看了心中觉得好笑,在太海,能人多如牛毛,那三人行的笔名太容易让人联想到阮三行本人了,而他们装出这种表情自然是表演的成分居多,为了只是讨好他今天来的目的罢了。尽管知道这种夸张的做作,但却不令他反感。
阮三行很光棍道:“唉,想不到我隐藏这么深,还是被余兄一眼看穿了,真是人外有人哪。”
余平秋暗道,这阮三行真是天生玩政治的,真假切换根本毫无违和感,却又让人能够产生好感。
“阮兄倒是坦荡的很。司书记,不知您准备的怎么样?”余平秋话题一转,把今天来的目的提了出来。
司空明爽朗地笑道:“先生大才啊,我早已准备妥当,就等先生了。”
司空明左一口先生右一口先生,叫得越来越顺溜,余平秋也不想矫情地去纠正,况且,在季国,这先生之叫法不见得是好听的,教书的叫老师,一些杂艺的技师一般统称先生,比如风水先生,按摩师先生等等,像他那种的一般叫符师先生。
不过,余平秋心中自有尺寸,任司空明叫得再恭敬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