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发现府医的异常和婉姨娘的父亲是御史大夫以后,变强成了一个盘亘在风陶陶心间的目标,搜寻了一大堆变强的方法,却没有一个能让自己强到至少能斗过御史大夫。为了变强,她甚至试过深夜里读史书,蹲茅厕的时候读医书,但是不管做了多少努力,风陶陶都感觉自己的努力不够,不能取得自己想要的成就,这么慢的进展也许熬到母亲过世那一天自己都还一无是处。
上一世的时候,母亲大约也是在这个时候开始变得爱生病,一开始府医也是一样的说辞,忧心大小姐的身体所以劳心乏体,可是自己都好了很久了,母亲却还是一行字断断续续地生病,直到最后母亲吐血身亡,府医都没说出过什么所以然来。
所以这一世,风陶陶的意识里就是觉得府医不可信但又没有办法去证明自己的猜测,无缘无故的怀疑又只会打草惊蛇。所以,风陶陶在很努力地去做,希望能阻止什么,可是月心机越无力,最后的结果就是风陶陶经常失眠。
“公子”,似是听见有人在说话,迷迷糊糊中睁开眼的风陶陶看了看床前,并无异样,决定努力重新入眠。
模糊中感觉到有团阴影在桌子处凝望自己,缓缓移到床边。不敢睁眼求证的风陶陶将身子转向另一边,假装自己睡得很熟。“嘎吱”,年久的衣柜门不合时宜地发出声音,感觉有人在缓缓打开,那团阴影似乎团在衣柜里,专注地凝视着自己。
“公子”,阴影试探性地喊了一声。顿时,风陶陶浑身布满鸡皮疙瘩,原来刚才的公子不是幻听。
“公子”,没得到回应的阴影又唤了一声,“奴家知道你醒着的”。
风陶陶害怕的努力假装自己在睡着,可阴影似是不满意,慢慢爬上床,风陶陶只感觉一阵凉气向自己袭来,寒彻骨,牙齿忍不住地打架。
凉气中,感觉一双眼睛在脸上面看着自己,“公子”。
“我不是公子”,不敢睁开眼的风陶陶小声地嘀咕着,“我是女的呀”。
“公子就是奴家的公子”,阴影仍旧温柔地说着,似乎带有无限柔情。
“来不及了”,风陶陶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阴影就将风陶陶团着浮在空中,感觉到不对劲的风陶陶睁开眼,只见一团雾一般的物体将自己悬浮在空中,慌忙喊道,“你要干嘛?”
可喊叫并没得到回应,乐陶陶感觉自己整个人正迅速向后面墙壁撞去,“救命呀”。
害怕疼痛的风陶陶没有等来墙壁的撞击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身体的撕扯感,感觉莫名的力量从身体的各个方向撕扯自己的身体。
“公子不要怕”,身上的阴影似是感受到风陶陶的恐惧,出言柔声安慰道。
“给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喊我公子,我是纯正的黄花大闺女,”恐惧而又恼怒的风陶陶愤怒地喊叫着。
“公子,不,姑娘,且稍安勿躁”拗不过风陶陶的纠正,那团冰冰凉软绵绵的雾状体急忙出口道。
不待风陶陶回应,那雾状体继续说道:“姑娘,此处危险,不适合说话,再忍耐片刻我们便到了”
风陶陶很想问清楚对方究竟是何怪物,要将自己带往何处,可见她的态度似是十分尊重自己,并没有半分想伤害自己的意思,加上她那句此处危险,不由得安静下来,等候时机发问。
过了大约分钟左右,身体的撕扯感渐渐变弱,最后消失不见。一道光亮出现在眼前,眨了眨眼睛只见到处都是残垣废墟,一片荒凉。雾状体缓缓地将乐陶陶放在地上,接触到地方,踏实的触摸感带来满满的安全感和底气,她便发问:“你究竟是什么东西?带我来这里干嘛?”
只见那雾状体并未回答乐陶陶的问题,而是慢慢幻化成一个年约十八有着一头柔顺长发的曼妙女子。双手叠在腰的地方微微曲了一下膝盖对风陶陶福了福身子,轻声道:“奴家名唤静姝,是公子的妻子。”
“我的妻子?”乐陶陶惊讶地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虽然好美色的自己一向看见美女也会挪不动脚,但是自己终究是个女的怎么可能娶一个女的为妻。
“是,也不是”名曰静姝的女子仿似在打哑谜般,见乐陶陶一头雾水的样子,她解惑道:“姑娘是奴家夫君的转世。”
“哦!”风陶陶长舒一口气地点了点头,“那既然如此,你去找我的前生啊,来缠着我干嘛?”
“姑娘有所不知,夫君他消失了?”
“消失了?会不会是天天对着你厌烦了躲在哪个妓院里不肯出来?”风陶陶打趣道。
“不会的,奴家与夫君伉俪情深,夫君绝对不会这样的。”边说还边用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夫君是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找了高人算了一卦,说只有夫君的转世也就是姑娘你才能找到夫君拯救夫君。”
“所以这就是你把我绑架到这里来的原因?”
“嗯。”
“可我自己也有家人朋友,你把我绑过来他们也会担心我的。”风陶陶变得有点愤怒。
“不会的,奴家会送你回去的,而且如果你不帮我寻找夫君的话,我绝对不会让你走的。”
“你这简直就是无理取闹。”风陶陶的心间很是无力,很想发泄,偏偏对方又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女子。
“哎,你说我是你夫君的转世,可是我见你也才是一个十七八岁娇滴滴的小娘子啊,既然我是你夫君的转世,那定然你夫君过世至少有个十三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