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护卫头领闭上眼睛慢慢享受着。
“黑皮奶奶的!”年轻人不乐意了,“这么帅的一个哥站在你们面前,你们竟然有眼无珠?实话告诉你们,我就是贼!贼爷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贼?”护卫头领嘿嘿一笑,“看就不是好东西,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弟兄们,”护卫头领鄙视地一笑,一甩手,“给我剁了他!小子,教你个乖,来混的,一是要狠,二要靠人多。你单枪匹马就敢跟我斗,我的人踩也踩死你!”
“唉!”年轻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说者劈开拇指和食指,搭在了距离下巴不多不少的三厘米处。
“妈的,死到临头还要拽一把。弟兄们,剁了他下酒!敢打劫我的车队!”
“妈的,找死,剁了他!”
“剁了他!”众护卫斗志昂扬,挥家伙就要动手。
“别动!”年轻人手一挥,然后一指护卫头领,又露出邪异的微笑,哈哈大笑道:“跟我比人多,吓死你!老二,给我出来!你想看着老大被砍死吗?”
年轻人话音一落,只听“咣啷“一声,不知从哪个地方传出来一阵清脆的锣声,打破了远处黑夜的沉寂。
接着“咣啷“之声不绝,周围突然涌现出无数的火把,从不远的地方被簇拥着走出两个人,其中一个长得贼眉鼠眼,另一个谢了顶。
“妈的,谁敢动我老大?我剁了他!”长得贼眉鼠眼的那个人呲着牙恶狠狠的道。
“唉!”年轻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用怜悯的眼光看了一眼周围被吓傻了的护卫们,语重心长地道:“其实我一直都想做个好人,只不过这个社会没有给我做好人的机会。”说着默默低下了头。
“虚伪!”二当家在心里骂道。
“弟兄们!”年轻人突然猛地抬头,却换上了另一副面孔,两只眼中满是贪婪。“抢车!放火!如果有女人的话就给我抢到山寨里做丫鬟!至于这些男人,”他不怀好意地笑笑,“扒光他们的衣服,每人发一副我的画像,远远地赶出去!黑皮奶奶的,敬敢藐视我的英俊!”
“你……”护卫头领气得发抖,从没有见过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人,通常的情况下双方都要狠杀一场,然后再根据死亡情况确定输赢。而面前的家伙,还没有交手就已经自大得把自己当成了他的俘虏,实在气人。
护卫头领怒气冲天,刚要摆开架势与年轻人大战三百回合,“给你!”一个不知何时走到自己跟前的蒙着面的小喽罗硬塞给自己一张画像,他一低头,看见这正是华圣帝国政府下达的一张通缉令,上面画着一个露着邪异微笑的年轻人,最下面是一个“1”,后面是五个“0”。
还没等自己看清上面的字,那个喽罗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永远记住了,”年轻人摆出那个招牌式的自认为最酷的表情,露出镶着金牙的一口牙齿,一脸严肃的道:“我叫黯书,整个南方的人都知道我。”
“黯、黯书?”护卫头领顿时萎靡下来,“你、你就是那、那个南、南……”
“唉!”年轻人,也就是自称为黯书的家伙像一个看透了世事的哲人那样叹了口气,“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这是护卫头领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因为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他和他的兄弟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而且每个人头上都长了一个大大的包。
“嗷呜——”在南荒的另一个地方,一个沙哑而又嚣张的破锣嗓子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啊嘎嘎嘎嘎,弟兄们,抢光他们的财产,霸占他们的女人,给我抢,给我抢!”
“我杀了你!”站在“破锣嗓子”对面的是一个伤痕累累的士兵,不,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个将军,从他那雕有精美花纹的华丽铠甲上就能看出来。
“恩?想跟我斗,你还早一百年!”说着一脚把面前的将军踹飞,捡起地上的一个半人多高的方盾舞了起来。
“我打!我跳!我再跳!啊嘎嘎嘎嘎,问世间朗朗乾坤谁最嚣张,舍我其谁?啊嘎嘎嘎嘎!”接着又是一阵得意的狂笑。不过正在他得意忘形的时候,一天内连续袭击了他六次的强横力量再次袭来,他本能地放慢了动作运功抵抗,恰在这时,一个挥舞着长枪的士兵呐喊着冲了上来。
“破锣嗓子”本能地举盾格挡,却不料因为和力量抗衡一时动弹不得。
那个士兵大概是个新手,见前面竖着一面大盾牌,抬枪就砸。
“嗷呜——”“破锣嗓子”发出一阵惨叫,恰在此时那股恐怖的力量消失,“破锣嗓子”扔掉盾牌一蹦老高,一把揪下袍子上的帽子,立时露出一只灰色兔子的脑袋,和头上一个大大的包。他一手捂头,一手指着那个被他的样子吓傻了的士兵大骂道:“你瞎了眼啦?这么大的盾牌你看不见吗?偏偏要往我脑袋上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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