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女子的投怀送抱,这还是皮逻阁的第一次,一时间,愣了起来,犹如做梦一般,心跳加速。
此时的李义琳伤心至极,泪水哗哗直流,抽泣声不止。
自古有言:男女授受不亲,可是此时的她,已经伤心无比,她只想得到一个肩膀的依靠,得到别人的安慰,哪里还在乎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李义琳的泪水打湿了皮逻阁的胸襟,双手紧紧地抱住皮逻阁的腰部不放,甚是伤心,心里的绞痛,从来没有过的心碎。
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拥抱在一起亲吻,而且那男人还是自己的至交好友,皮逻阁心里何曾不心痛,他的心何曾不比李义琳的绞痛。
爱情,就是如此得叫人心酸痛苦。
爱上一个人,他却不爱自己,人生的悲痛,心如刀绞,叫人无法解脱。
“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就算自己付出多少,把自己的生命奉献给她,也得不到她的爱,这叫人何不生不如死?”
爱,是自私的。
情,是伤人的。
爱情,叫人想分又不能离,想离又不能分。
一阵微风轻轻吹过,皮逻阁神智才恍惚过来,他轻轻闭上双目,心里难受,便慢慢伸出双臂,轻轻环抱住了李义琳的臂膀。
虽然李义琳有了一个肩膀的依靠,但是她心里的绞痛、泪水的滑落,丝毫没有停止,相反她得到皮逻阁这么一个轻轻的拥抱,更是伤心。
不管李义琳、皮逻阁如此多情,如此伤心难过,还是自找伤心,此时的楚云昭和欧阳心已经陷入到彼此的爱蜜之中,已经忘乎其我,尽情享受这一刻对方带给自己的爱。
就算李义琳一辈子只爱楚云昭,楚云昭的心也不会改变一下,在楚云昭心里,欧阳心已经占据了他的全部,是他这一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对欧阳心来说,楚云昭是她第一个爱上的男人,此生也只会爱楚云昭一个,别的男人她是永远不会去看一下,别说爱了。
虽然皮逻阁和李剑楠威风潇洒、气宇轩昂、帅气凌然,对自己有多么挚爱,欧阳心也不会去喜欢他们;因为楚云昭现在在欧阳心的心里,已经像一颗铁定了的石子,永远附在了她的心上。
今夜是甜蜜幸福的,但是又悲伤心碎的。
不管是幸福甜蜜度过,还是悲伤难过度过,一切都会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一切都会慢慢随风而去。
这段时间,白生水带着神农诸多弟子在万丈渊找了四五天,还是没有发现林玉潇的影子,连尸体也不见。
也许这是白生水最希望看到的,因为只有林玉潇死了,接下来神农的掌门人,就会落在自己徒弟南天雨手中,那么到时候自己就可以左右一切神农的大事了!
找了好几天,徒劳无功,白生水只有带着所有的人回到了神农。
白生水一回到神农的当天下午,就收到了葛成息和金铜铁躯大师二人联名写来的信。白生水急切打开信一看,随着一个字一个字的下去,白生水的面容便随之而温润起来,看来必定是大好事情。
时机已经成熟,白生水觉得已经是到该下手的时候了。
天色未尽,余晖西陲,微风嗖嗖,尘土随风飞起,飘洒散开。
这时候,白生水正在后山等着南天雨的到来,白生水面朝西南,背对神农,双手背后,微风掀起他的长衣,长衣随风飞扬。
好大一会儿,才见南天雨慢悠悠地走来,在自己师父身后三米处停住了脚步,“师父,您叫徒儿来,有何事吗?”
白生水没有及时回答南天雨的话,而是过身来,上前走到南天雨跟前,看着南天雨说道:“天雨,你也已经知道了,你大师兄人已经不在世间了,你现在必须要以大师兄的身份、形象,规范自己,以后的神农,就是你的。”
“师父,不可能的。”南天雨不相信林玉潇已经死了,一副难过的表情说道,“大师兄是不会死的”
还没有等南天雨把话说完,白生水脸色阴沉下来,很是生气地说道:“天雨,事实已经如此,你不要顽冥不化,师父说的都是对的,我之前告诉过你的事情,你必须给我记清楚了。”
“师父,就算是大师兄不在了,但是还有其他师弟”南天雨说道。
“啪”的一掌声,白生水一巴掌就扇在了南天雨的左脸上,“没用的东西,为师抚养你这么多年,为的是什么,我所做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
白生水生气地瞪着南天雨,希望南天雨能够明白自己的用心。
南天雨一声不敢吭,顿时跪在白生水跟前,一脸黯淡地说道:“师父,徒儿不孝。”
白生水很是生气地转身过去,上前三步,随即转身过来,瞪着眼说道:“你既然知道不孝,你就必须给我做出像人的样子,拿出男人的气概出来;在利益权势面前,只有胜者为王,败者只能为寇,你要想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就必须给我记好之前我说的话。”
上前三步来到南天雨跟前,白生水慢慢扶起南天雨,语气温和下来说道:“天雨,师父这样做,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师父不想你以后永远被别人踩在脚下;作为一个男人,不但要拿得起放得下,还得心狠手辣,就算是亲兄弟,该杀的时候照样不要心慈手软,要不然死的是自己。”
虽然南天雨不听从自己师父的这一番话,但是他也没有办法,也只好暂时点头答应。
“徒儿谨记。”南天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