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魔女夺走轻云剑,才一天时间,江湖四海无人不知;并且江湖各大门派愿协助神农派夺会轻云剑,铲除欧阳心。
于是前往神农参加论剑大会的诸门派代表,皆一一回信于本门本教,请求派人增加诛杀白衣魔女欧阳心。
理所当然,少年寺为天下名门正派,与当今神农并称“东少年,西神农,天下奇功神农摆首少年风。”
神农派之轻云剑被白衣魔女夺走,少年寺不可坐视不管,不但不管,还要派人极力帮助神农派夺回轻云剑。
少年寺神堂大庙内,“神灵大师”法净正坐禅念经。
神灵大师法净乃少年寺住持,年已七十有六,圆脸小眼,似有女人貌相;虽然法净大师已年事过高,但肤色甚为滋润,精神抖擞。
从法净大师住持少年寺以来,已有二十余年,是少年寺有史以来,最有能力的主持之一。
法净住持闭目念经正到好处,此时,云飘大师法能急匆匆赶来,手里还拿着一封信,看样子甚是紧急。
云飘大师走近法净住持,说道:“主持师兄,神农派发来急信,请师兄过目。”
法净住持一听信来源于神农派,他瞬即睁眼,接过信件,很快将信拆开;只见信上写道:“轻云剑已被白衣魔女夺走,望贵寺祝我神农一臂之力,夺回轻云剑。”
看到此消息,法净大师并知道大事不妙了,他长吸一口气,慢慢站了起来。
法能大师等待不及,随即问道:“住持师兄,发生何事了?”
法净大师上前走了两步,一副甚是担心的面孔,说道:“轻云剑已被白衣魔女夺走,神农请我寺助其一臂之力。”说着,法净住持将信递于法能。
法能大师接过信,一目了然,顿时之下,他怒颜而起,说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住持师兄,我寺该何而办?助还是不助?”
法净暗自忏悔一番,一边走向佛像大尊,一边说道:“神农向来与我少年友好往来,互相帮助,无从间断;而今其有难,我少年怎可坐视不管。”
走到佛像大尊前,法净住持慢慢转身过来,继续说道:“何况当今神农为天下第一大名门正派,凭其为江湖所做各项有利之事,我少年应该助其一臂之力。”
法能大师思忖一想,却是甚有道理;并且发能大师早已经有了打算,那并是把自己的爱徒楚云昭推向江湖,让他去闯出一片精彩的天地来,找出其杀父之仇,夙愿自己这十九年来的艰辛,还其家族一个清白的名誉。
“住持师兄言之有理,我少年为天下名门正派,理所应该派我少年弟子前去助神农一臂之力,为神农夺回轻云剑。”云飘大师说道,“但师兄,我少年该派些许人去,较为合适?”
法净住持又走了几步,想了好一会儿,说道:“我少年弟子之中,为二师弟戒空所训练的俗家弟子功夫最为精湛,我想派他们前去,最好不过,其他弟子,我心有不放。”
听到法净此话,云飘大师马上就想到自己之爱徒,于是说道:“师兄言之有理,可是白衣魔女功夫非等闲之辈,若是我少年俗家弟子不幸遭其毒手伤害,那可是一件大事,因此依我看,我想叫一人随从俗家弟子一起下山;若是他们真遭遇伤害,此人可为他们治伤看病。”
一听到法能此话,法静大师一时猜不出其意图,但是法能大师所说之人,法净住持甚是熟悉不过。
法净住持看了看法能大师,才说道:“云昭虽有药王子誉号,百病有所不治,药到病除,可是他丝毫功夫不会,这甚不妥)”
云飘大师随即驳言说道:“住持师兄,云昭虽丝毫功夫不会,但其精明机智,即使有高手,也拿他无办法,所以我觉得不足多虑,让他和其他师兄弟一起下山吧!”
法净大师想了想,觉得让楚云昭一起下山,确实也有一定的好处;并且以楚云昭的能力,有他在,其他弟子万一真的有什么不测,也能帮得上忙。
于是法净住持说道:“好吧!师弟,务必叫他小心。”
“请师兄放心,我一定会的。”说着,云飘大师甚是高兴离开了。
已经两天,欧阳心的伤势已经进入五腹六脏,她人一下子变的黝黑起来,功力大大减弱,时常吐血怄气,像是生命已经快濒临阎罗境地。
但是这对欧阳心来说,一时间还死不了,因为靠她的功力,好好休养三四日,并可有些好转。
可是令欧阳心生不如死的背后,还有江湖各大门派与四海八方各英雄豪杰的追杀,所以她根本没有半刻时间停下来运功驱毒。
到现在,欧阳心已经快不行了。
一出神农境地,白衣魔女一路向东,她想以最快之速度赶回黄山自己的“冷月寒宫”;可是一路上,欧阳心处处遭到各大门派人士追杀,使她前行困难。
午时三刻,白衣魔女出现于进入荆州境地的一片树林里。
此时旭日高照,树林里虽有阴凉可避,但是天气过热,大地上一片热腾腾,处处像流油一般,让人大汗淋漓,口干舌燥。
这般火辣的天气,直接加速了白衣魔女的毒气发作;毒气的步步*近,更是加剧了欧阳心的功力大减。
白衣魔女左手持轻云剑,右手捂胸,满嘴鲜血在流;欧阳心左倒右斜地跑到一棵大树前,力气一下子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她一个向前倾倒,靠在大树上。
欧阳心口中鲜血直流不止。
可是此时,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