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他们几个根本不相信,觉得好像是在做梦,或者是说楚云昭在胡说,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他们都知道,楚云昭从小就没有了父母亲,连他父亲的名字,也是前不久才知道,而且连他父亲之前的身份是什么,都还没清楚,怎么突然间就冒出了他的母亲来了。
但是从楚云昭的表情悲伤难过,一脸沧桑可以看得出来,他说的绝对是真的,绝对是装不出来的,而且他也没有必要骗大家。
“怎么可能?”李义琳暗自想到,之后她和龙清莹对目一视,两人也不知道怎么办,该怎么说话,看到楚云昭难过,她们心里也极度难过。
李剑楠和皮逻阁也对目一视,两人心里沉重下来,冷冰冰的;李剑楠上步走到楚云昭左边,看了一眼他才说道:“楚兄,伯母是谁?昨晚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楚云昭轻闭了一下眼睛,呼吸了一口冷气,压住心里的悲痛,还有爬上眼眶的泪水,便转过身来对着大家说道:“我也不敢相信,我从来没有想到,我娘她,她,她就是三大恶人之付二娘。”
一听到是付二娘,他们几个惊诧起来,面面相觑,怎么也不敢相信,甚是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万般不敢相信。
“付二娘为漠北三大恶人,这怎么会?”莫逆寒低声对段一飞说道,“楚帮主是不是弄糊涂了!”
“不可胡说,楚帮主乃一帮之主,怎会说假。”段一飞看着楚云昭,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听听帮主说。”
李剑楠和皮逻阁也不相信,他们宁可相信是其他人,也不相信是付二娘;但是楚云昭在说话席间,他表情的真情,颜色的悲痛已经告诉了他们所有的人,这是千真万确,绝不是糊口乱说的,毕竟那是他的母亲。
“付二娘?”皮逻阁惊讶地折扇,上前一步说道,“云昭兄,你是怎么知道的?”
楚云昭上步向前走去,边走边说道:“昨夜子时,我在屋内再想着武当二位前辈被杀一事,突然之间,一黑一人从窗前飘过,我随即追了出去;翻过几道围墙,我便追着黑衣人来到了武当后院禁地,也就在此时,李重傲和赵小三出现,原来我才发现,那黑衣人便是付,她就是和我失散二十多年的母亲......就在她上前叫我一声‘昭儿’之时,从半空中飞来一把匕首......”
说到这里,楚云昭内心的悲痛再次浮起,泪水差点滑落而出,他在前面五米处的一棵大树下停住了脚步,难过地说不下去。
此时最理解楚云昭内心悲痛的理所当然是欧阳心,她双手持着鸳鸯剑,很是难过地走到楚云昭跟前,面对他,安慰地说道:“昭,我理解你的心情,不要再说下去了!”
李剑楠也走向楚云昭,来到楚云昭跟前,他惋惜而难过地说道:“楚兄,真是对不起,提起你的伤心事,很抱歉。”
“云昭哥哥,不要再伤心难过了。”李义琳走到楚云昭跟前,一副难过的样子,看着他低声地说道。
虽然心里极度难过,无比悲伤,但是人已经死去,已经无法挽回;楚云昭明白,此时难过是多余的,只有找出凶手,替自己的母亲报仇,那才是硬道理。
“没事的!”楚云昭强使地露出一丝微笑说道:“能在这个时候见到我母亲,是苍天有眼,只是很遗憾,这二十多年来,我娘坏事做尽,受尽了天下人的唾骂,为世人所不容。”
“云昭,尊堂所做的一切,在别人看来,为世所不容,但是在她看来,都是正确的,并无一件错事,我们应该去理解她。”皮逻阁走过来说道,“这二十多年来,她能屈能伸,我相信她已经不把其他人的想法放在心里,并不在乎。”
“楚大哥!那伯母现在的尸体呢?”龙清莹走过来问道。
楚云昭看了他们几个一眼,才说道:“今日一晨,我托付李重傲和赵小三已经将我娘带回幽州安葬,待我将轻云剑归还神农之后,便回幽州厚葬母亲。”
“楚兄,我理解你的心情,你我兄弟一场,我绝不会坐视不管,你的事情,也是我李剑楠的事情。”李剑楠伸出右手拍了一下楚云昭的左肩,说道,“我一定竭尽所能,助你找出杀害伯母的凶手。”
皮逻阁走到楚云昭右边,也伸出右手,搭在他的左肩上说道:“云昭兄,尊堂被害一事,我心里甚是难过,惋惜;我们兄弟一场,如李兄所言,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会帮助你,找出杀害尊堂大人的凶手。”
听到他们两个这话,楚云昭很是感激,心里说不出的感动,泪水爬出眼眶,但是没有滑落而下。
也就在时,一股微风袭来,卷起地上的尘土落叶,树木摇曳,空中也飘落零星点点的叶子,几只鸟儿在觅食,半空中飞舞。
“李兄,罗兄,真是感谢你们。”楚云昭真情流露地说道,“我楚云昭能有二位这样的兄弟,不愁找不出凶手,多谢你们。”
“能结识楚兄,罗兄你二位这样的兄弟,我李剑楠也不枉此生,死也足惜。”李剑楠甚是高兴地说道,“我三人虽不曾共患难,更无荣华富贵所享,但也是肝胆相照,彼此之心,清朗明了!天地可鉴,日月可证”
“不管日后二位有何需要,只要我皮逻阁能办到的,绝不会坐视不管。”皮逻阁真心实意地说道,“就算有一天,我三人各为其主,在战场上相见,我也不会对二位兄弟动手,致死也不会。”
“好!”楚云昭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