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葛成息他们到达山下之时,头发凌乱,一脸沧桑,衣裳褴褛,精神恍惚的南天雨踏着满地落叶和粉尘,出现在了林玉娇的门前。
这些时日以来,林玉娇整天以泪洗脸,甚是悲伤难过,无比地痛哭,曾多次想一死了之;可是每当她举起匕首之时,就想到了自己坠下山崖而生死不明的哥哥,还有是当匕首到达脖子边时,自己的手却无力,整个人恍惚着,似乎有谁在拉着自己的手。
才两三天的时间,之前美丽无比,微笑甜蜜的林玉娇变得无比憔悴,脸上多了很多皱纹,两眼通红,整个人一点儿力气也没有,整天呆在屋里愣愣地发呆,谁也不见,什么也不吃。
一想到那晚的事情,她心如刀割,她真是无比伤心难过,她觉得自己真是无脸再见人,自己已经是一个被别人糟蹋过的女人,一个没有了尊严的女人。
天色微微尽暗,坐在床边的她依旧两眼发呆,两行泪水从脸颊上滑下,一直没有干过。
站在门前的南天雨,心里忐忑不安,无比地害怕,无比地难过,无比地绞心;早已经举起的右手,迟迟地不敢敲在门上,很是害怕见到她。
他两眼深含黯淡,甚是猥琐,一点儿光亮也没有,时间慢慢过去,他那早已经举起的右手还是没有敲在门上。
一阵微风席地而来,吹拂地上的尘土落叶,几片落叶从空而降,便从他的眼前划过,零星地向四周飘去;随之而来的是疏散的粉尘,几粒讨厌的粉尘却停留在了他的脸上,有些差点钻进了他的眼里。
微风从他的心上飘过,南天雨终于鼓起勇气,决定给她解释清楚自己到来的意思。
南天雨在门上敲了一下,鼓起勇气而声音嘶哑说道:“师妹,哦!玉娇,我是南天雨,我来是向给你解释清楚的,恳求让我见见你,好吗?”
话语落了半天,坐在床边发呆的林玉娇却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依旧一脸愁苦,泪水盈眶。
半天不闻屋里传来声音,南天雨再次举起右手,在门上敲了三下,又说道:“玉娇,我是南天雨,你听到我说话了吗?我恳求你让我见见你,我求求你说说话好吗?玉娇,你说说话好吗?玉娇。”
这时恍惚的林玉娇才回过神,她的泪水一阵落下,整可心像是被针刺一样,无比地疼痛。
尤其是一听到南天雨三个字,那天晚上的事情,早上醒来的一幕,瞬间浮现在她的眼前,犹如现在又再次上演,她更加害怕起来,害怕的泪水哗哗直下,四肢颤抖。
“不,不会的,不是的,这一定不是的。”林玉娇害怕地想到,“这一切都是假的,这不是真的,这是一场梦,这只是一场梦,这是一场梦......”
“玉娇,我是你二师兄南天雨,你听到了吗?玉娇,我是南天雨。”不闻屋里传来话语,南天雨开始害怕起来,他害怕她出了什么事情,更加紧张地道,“玉娇,你听到我说话了吗?你让我进来吧!你千万不要做傻事,玉娇,你说说话啊!玉娇,玉娇,我求求你说说话好吗?”
泪水满面的她,害怕地曲身一团,四肢在颤抖,那天的事情,历历在目。
“不,这是做梦,这是梦,这是假的,这一切都是假的,这都是假的,这是我做的一个梦,这是一个梦。”林玉娇害怕地曲身坐在床上想到,她两腿弯曲,双手紧紧地抱住双腿,两眼发愣,泪水满面,之后便说道:“不可能,他是我二师兄,他不会的,这是一场梦,他不会的,他一定不会的,这只是我做的一场梦......”
林玉娇的声音虽然微弱无力低沉,但是在外面的南天雨听得清清楚楚,一字不落。
“她在里面,她真的在里面。”南天雨在害怕与难过中高兴起来,便再次敲门地说道,“玉娇,我求求你开门好吗?我是你二师兄南天雨,玉娇,我求求你开门好吗?我恳求你开门好吗?”
“不!这不是梦,这不是梦。”林玉娇顿时清醒起来,她双手一摸自己的身上,冰冰的,隐隐约约之中还感觉到下面有些疼痛,丝丝地疼痛;她更加害怕了,害怕得面色苍白,全身颤抖,泪水已经被流干,她在床上向后搓着说道,“这不是梦,这一切是真的,是真的,真的......”
听到林玉娇的声音紧张起来,而且还听到床的吱吱声,南天雨更加害怕,害怕她做出傻事来,他右手一下子推在门上,紧张地说道:“玉娇,你快开门,你不要做傻事,玉娇,我求求你快开门,你快开门啊!”
“你,你......”林玉娇害怕地躲在床角,双手抱着两腿大声说道,“你走,你快走,你不是我二师兄,我不想见到你,你快给我走,快给我走,我不想见到你,我不想见到你......”
“玉娇,你快开门,你听我解释解释好吗?”南天雨又推了两下门,可是还是无济于事,他担心地说道,“你快开门,你不要做傻事,你快给我开门好吗?玉娇,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我不想见到你,你给我走,我不想再见到你,你走,你走......”林玉娇的语气坚硬起来,很是伤心地说道。
“玉娇,我不走,我今天是来向你解释的,我对不起你,我要向我做出的后果负责,我不能对不起你,我不能抛下你。”南天雨咬紧牙关说道,“不管你信不信,我从现在开始,这一辈子,我都会对你负责,玉娇,既然你不开门,那就怪我对不起了!”
话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