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李剑楠的话语之中,白生水明显感觉到事情不对劲,似乎甚是怀疑,尤其是从他那表情来看,他似乎对葛成息怀有极大的怀疑;这可是一道致命的要害信息啊!毕竟他也知道林上潇之死的缘由,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我神农今日遭此灾难,让人痛心无比,更让我等内疚的是,却无能为力将楚云昭杀之,以保此血海深仇。”白生水上前一步,一副极度悲伤的表情说道,“而今有铁笛公子,葛大将军二人协力我神农派诛杀楚云昭,我相信,就算他楚云昭跑到天涯海角,也一并将他杀之!”
葛成息和聂小龙对目一视,暗自高兴起来,葛成息说道:“请诸位放心,只要有我葛成息在一天,我决定不会放过这个畜生(指楚云昭),我一定要亲自杀了他,替掌门前辈报仇雪恨。”
听到葛成息骂楚云昭是畜生,李剑楠心中怒火蹦起,要不是自己有伤在上,决定上去给他一耳光,要郑重地告诉他,楚云昭是我的兄弟,你骂他,那就是骂我李剑楠;可是心有余悸,确没有办法,只有忍气吞声,目前只有先把伤势养好,再好好收拾你一干人等。
“多谢二位。”石尽沙对葛成息的到来甚是怀疑,但是对他所说的话,还是比较感激,他上前走到他俩中间,拱手作揖说道,“在此,我代表所有神农派弟子感谢二位。”
语毕,石尽沙后退一步,要像他俩鞠躬,葛成息一副乐意的表情接受,还站得笔杆挺直;但是李剑楠知道,这个礼谁能承受得了,就算是自己最后查个水落石出,要是真的是楚云昭杀了林掌门,自己杀了他,或者说是另有其人,而自己最后也杀了他,这个礼也受不起。
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晚辈,怎么能接受的了一个古稀之年的人的鞠躬,这不是折煞自己吗?并且从另外一个角度去说,那就是自己不知好歹,没有德行,不知天高地厚。
“石前辈,万万不可,万万不可。”李剑楠上前一步,双手平起石尽沙的两臂,“李剑楠只不过一个晚辈,岂能敢受前辈如此大礼,而且我下山而来,是受师父之命前来协助神农夺回轻云剑,而今不但没有帮助神农夺回宝剑,还害得林掌门前辈惨遭杀害,我心愧疚万分,我对不起神农。”
“李大侠,你之前离开神农,是有你的原因,我神农已经查明你离开的原因,是我们误会了你,真是抱歉。”朱长风上前一步说道,“而今掌门师兄被楚云昭杀死,并与你毫无干系,你不必自责,只要李大侠能留在敝派,协助我神农,我神农所有上下之人已经感激不尽。”
从石尽沙和朱长风的表情,葛成息明显感觉到他俩对自己是毫不在乎,相反莫名其妙之中,感觉他们对自己好像有一种防备心理。
这下,林玉潇慢慢起身,上步走到李剑楠右边,一脸的悲痛,眼角边还湿润着,说道:“李大哥,我爹是被楚云昭杀死的,在座的各位江湖朋友都看见,我虽为女儿,但是以我的能力,就算是十年八年,也杀不了楚云昭,替我爹报仇雪恨;我在这里,希望李大哥不要顾及兄弟之情,若是日后遇到楚云昭,还望李大哥为我杀了她。”
从林玉娇的眼神里,李剑楠看得出来,她对楚云昭已经是恨之入骨,此仇是非报不可,而且是必须将楚云昭损尸万段,不杀他,誓不为人。
“林小姐,请你放心,我李剑楠绝不会姑息养奸。”李剑楠说道。
就在此时,一个神农弟子满头大汗,急匆匆跑了进来,快速跑到白生水跟前,禀报道:“师父,楚云昭死了!楚云昭终于死了!”
一听这话,除了葛成息和聂小龙暗自得意之外,所有的人大吃一惊(白生水也甚是惊讶);尤其是李剑楠,本来他还以为到这个时候没有消息的话,楚云昭已经安全离开了神农地界。
可是这个消息,对他是无比的打击,像是被雷劈一样,只感觉头脑一阵酸麻,两眼模模糊糊,差点倒在了地上;但是幸好李剑楠这一举动,并没有人注意到。
“真的?楚云昭真的死了?”白生水一把封住那个弟子的衣襟,“他的尸体呢?在哪里?”
那弟子全身颤抖,一脸惧怕,斜眼看了一眼葛成息,支支吾吾地说道:“是...是的,是真的...但是,但是他......他被一个黑衣人,打...打下了长江。”
原来在上山来的时候,葛成息遇到了这个神农弟子,给他下了一种毒药,之后把自己要说的话告诉他,等自己回到神农顶之后,他才来告诉事情的真相;若是他不一一实话按照葛成息的意思去办,那么只有等待着毒药发作,最后死去。
没有办法,为了性命,那弟子也只有按照葛成息的话语去说。
葛成息这样做自然有他的原因,至于什么原因,后面必然会叙说。
“什么?楚云昭被黑衣人打下了长江?”石尽沙两眼一瞪,甚是不心甘地说道,“那黑衣人到底是谁?”
“不...不知道...我不知道......”那弟子又偷偷看了一眼葛成息,而就这一眼,恰好被李剑楠和杨树注意到了,他俩大脑里登时觉得事情有蹊跷,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可是他俩都很明智,觉得此事不能登时揭穿,还得从长计议。葛成息眉头一蹙,那弟子就知道怎么说了,“哦!是...是一个身手极快的黑衣人,之前好像来过神农,但是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一结巴,一顺畅,而且前后牛马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