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李剑楠他们虽然不知道戒空参加了这件事,但是他们莫名其妙感觉得出来,戒空今天自从葛成息的身份被暴露,他一直心神不宁,一直都是处在恐慌之中。( 千千)
尤其是他一直在盯着葛成息,时而不时地和葛成息对目。
李剑楠开始怀疑了他,但是念及他是“得道高僧”,加上又是楚云昭之前最相信的师叔,他没有过多的在意,而是相信他是一个好人,以他的修行来看,决不能和葛成息那等奸臣混杂在一起。
可是李剑楠错了!不但错了!完全错了,他的野心绝不比他们两个的差(指程志和葛成息),他除了没有觊觎皇帝宝座之外,其他的有过之而不及。
虽然对他有些放心,可是无缘无故之中,李剑楠还是觉得戒空这个人城府实在太深,难以捉摸,必须要提防;决不能放松,决不能让他出现第二个程志,那么到时候,少林寺可就惨了!
“二弟,三师弟言之有理。”林玉潇一脸的悲痛,长叹了一口气,心里冰冷冷的,说道,“我们到商议堂一起跪拜父亲吧!”
李剑楠看了一眼戒空,再看了一眼所有其他各大门派的人,才说道:“好!”
说着,两人并肩就走向商议堂里而去)
随后,朱长风和石尽沙跟随,无影子也随着走去,慕容苏看了一眼左右的师弟,才和杨树、安子轩一同跟随而去。
“师父,我......我们......”书不雅脸色沉了下来,很是愤怒地说道,“我们帮了神农派,帮了他(指李剑楠),现在完事了,他们却没有看到我们,师父......”
还没等书不雅说完,杨师凌咳嗽了两下,右手一扬,看着离去的李剑楠他们几个,理解他们的心情,而且也知道这是他们神农派的规矩,就算是被他们邀请了,也绝不能答应一起进去。
“不雅,这是什么内部的事情,不可多言。”说着,杨师凌又咳嗽了两下。
书不雅担心起来,随即两手撑着师父的手臂,一脸的害怕道:“师父,您......您是不是伤势又发?”
“师父,您的伤势又发了,我们还是赶快离开神农吧!”站在杨师凌身后左边的木月弟子说道。
杨师凌随即又咳了两声,脸色突变气来,胸口实在疼痛。
“师父,师妹说的对,我们还是赶快离开神农吧。”书不雅也随即说道。
李剑楠他们一行走上了九云梯,来到了戒空的右边,他们便停住了脚步,李剑楠靠近戒空一步,眼睛一眯说道:“大师,不知法净方丈最近如何?”
“阿弥陀佛!”戒空登时变成一副慈善的面孔,很是愧疚的样子说道,“多谢李施主挂念住持师兄,由于最近天气转凉,嵩山寒风飕飕,住持师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哦?”李剑楠窥视了一眼戒空的脸色,说的却是真情流露,不好好注意,还真是看不出来,但是仔细一看,就看得出来,他说谎了,看来他真是心里有鬼,但是这不为怪;李剑楠灵机一动,随即随即从怀里拿出一包小小的药丸出来,递给他说道:“既然大师身体欠佳,那晚辈劳驾大师代我将这几粒药丸送给住持大师,以保他身体如初。”
戒空接过药丸,一脸的十分感谢地弯身鞠躬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多谢施主,老衲替住持师兄在此感谢李施主了!”
“大师不必多礼,希望住持大师平安无事,待神农大事过后之后,我定会亲自前往少林拜访。”李剑楠说道。
“阿弥陀佛,老衲在此感谢了!”戒空说道。
李剑楠在窥视了一眼戒空,转过头来和林玉潇对目一视,再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师,才带着他们大家一起往商议堂里走去。
李剑楠他们刚一离开,登时戒空那慈善的表情立即黯淡下来,脸上添加起了杀气,双目里杀气腾腾;他看了一眼又手里的药丸,牙根一咬,包扎好的药丸登时成了粉末。
等他们一伙人全部进了商议大厅之后,戒空立即转身对身后的几十个少林弟子说道:“这里已经没有我们的事情了,现在就回少林。”
“是师父!”所有的少林弟子一起说道。
戒空再次瞅了一眼商议堂,才带着自己的徒弟们走下了九云梯。
来到杨师凌她们跟前,戒空停住了脚步,见她伤势不轻,登时心中一阵惊喜;但是他装的一副慈祥,脸色一沉,右手在胸前一打禅,说道:“阿弥陀佛,从杨教主脸色来看,已经是身受重伤,为何不找一个地方休息,却执意要到这里来,木月宫不能没有了杨施主你啊!”
狐狸给猴唱歌,不怀好心。
虽然戒空一脸的慈祥,表情对自己的伤势十分担心,可是杨师凌并非一个庸俗之人(要不然她怎么能创立木月宫),一眼就识破了他的用意,说道:“多谢大师好心。”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望施主尽早找一个地方休息吧!”戒空说道,“阿弥陀佛!”
语毕,戒空带着所有的少林弟子离开了。
戒空一离开,莫名其妙之中,杨师凌觉得他好像心怀不轨;更是奇怪的是,突然之间,觉得自己的木月宫好像要出什么大事情,好像有人觊觎着自己的教主之位。
一见自己师父的脸色突变,书不雅登时问道:“师父,有什么不妥吗?""立即回宫。”杨师凌紧张而担心地说道。
“师父,那......那沈师妹呢?”书不雅问道。
杨师凌想了一下,叹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