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柠钰本来就是想要看看祁延欷吃瘪的样子,最重要的还是他们两个人是不是也能够和睦的相处下去,而且两个俊美的男子坐在一起,场面肯定十分的唯美。
不得不说,楼柠钰有的时候,心中还是有那么一分的幼稚。
司马湛听了这话,又瞧着祁延欷,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够和祁延欷坐在一匹马上。
这么想着,司马湛本来想要拒绝,但是他还没有开口说话,便又听到祁延欷出声道:“难不成司少将军想要本王将你抱上去,还是说你腿脚也不灵便?”
听了这话的司春他们几个人,彻底是震惊了,看着站在那里的祁延欷,这才短短几天的时间,难不成他和司马湛两个人相处了这么几天之后……
画面太美,她们已经不敢在自行补脑。
就算是楼柠钰听了这话,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感情这祁延欷投入起来,还真的像是那么回事。
祁延欷并不想让司马湛坐楼柠钰的马,但是他看着司马湛犹豫不决的模样,为了将他的后路直接性的斩断,只能够这么说,谁知道他话一出口,却不知道让好几个人都误解了。
司马湛更是听得这话,嘴角抽了抽,见着祁延欷真的有想抱着自己的意向,吓得他也顾不得其它,直接上了马背,然后看着祁延欷,“不是要走吗,赶紧出发。”
“好。”祁延欷点了点头,也跃上了马背,他的手从司马湛的腰间穿了过去,而楼柠钰瞧着他们两个人的姿势,心中暗道,如果此刻有照相机的话,她一定要将他们两个人现在的姿势给记录下来。
不过这些也都是想想,楼柠钰直接跟在他们两个人的后面。
司马湛见祁延欷拉着缰绳,眉头皱了皱,“你的手能不能离我远一点?”
“如果你能够握住缰绳,我就离远一点。”祁延欷直接了当的开口,一句话,让司马湛不说话了。
楼柠钰听着他们两个人的对话,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面一直在幻想着那些个画面,司马湛今天依旧是一身大红色的华服,看上去十分妖冶,而祁延欷一身黑色的华服,两个人倒也有些异曲同工的感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们一直在赶路,赶了一个白天,最后到了一个临近的客栈,几个人住下,等到第二天一早又开始赶路。
到京城的时候,已经是夜里。
此刻,因为早前已经通知了这件事情,所以谦痕已经在外面候着。
谦痕瞧着回来的他们几个人,眼里带着笑,“参见摄政王……”
“免了。”祁延欷直接从马背上下来,然后看着谦痕,直接摆了摆手,“今日劳烦谦大人了,还往这里跑一趟。”
“无妨,我也是奉皇上的旨意,皇上已经为大家在宫中摆了宴席,咱们过去吧。”谦痕直接了当的开口,然后又瞧了瞧他们几个人。
只见司马湛从马背上下来,然后出声道:“既然是皇上设宴,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又怎么能说不去?走吧,咱们快些过去。”
他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和楼柠钰换了眼神,看着那边的马车,他直接干脆利落的上了马车。
谦痕就在那里站着,不动声色的观察她们的动作。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谦痕看着司冬和司秋她们几个人,楼柠钰现在今非昔比,现在她是个聪慧的女子,谦痕不愿意在她的跟前露出马脚,所以想要问出来的话最后也又都憋了回去。
此刻,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但是晚上的夜空还是繁星点点,看起来十分的漂亮,月色淡淡的洒在地上,铺了一层银光,楼柠钰瞧着他们都上了马车,这才和祁延欷一块,也坐上了这个马车。
这个马车是祁延羽专门为他们几个人准备的,大而宽敞,就算是在坐几个人,也能够坐得下。
司马湛瞧着坐进来的楼柠钰和祁延欷,只是闭目凝神,没有说话。
这谦痕打的什么主意他不知道,但是他在路上遇到的这些人绝非是偶然,他心中隐隐有一个想法,但是他并不敢确认。
楼柠钰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从空间里面拿了宣纸和笔出来,写了一行字: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出来吧。
毕竟隔墙有耳,他们不能够掉以轻心。。
‘进了宫之后不要让他们看出来咱们受伤了。’
司马湛就说了这么一句话,便没有了下文,而坐在那里的司春他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都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马车是由三个人驾驶的,谦痕骑着马在前面走着,不过多时,就已经来到了皇宫外面。
谦痕又将马车的车门打开,瞧着他们几个人,眼中带着笑,“到了。”
几个人慢慢的下了车,这还是司春他们几个人被皇上这么的看重,在做完任务回来就邀请赴宴。
只见祁延羽在里面坐着,还有不少的大臣,谁不知道摄政王护妻心切,这手头上的事情刚做完,便直接去了盐城找王妃。
而楼柠钰一眼便瞧见了在那里看着自己的楼丞相,她下意识的愣了愣,不过随即又恢复如常。
“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
几个人走到殿前的时候,俯身行礼。
“好了,都起来吧,朕今天也是高兴,设了宴席,为你们接风洗尘,这次的事情办的非常好,咱们成功的给敌国了一个威慑,咱们凤国也不是没有人才,本王甚是宽心。”祁延羽说着,又下了皇座,然后走了过来,将他们几个人扶起来。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