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侄,咳咳,我看我们还是先谈正事吧。”何鸿深一发话,王雷也不得不收敛一下,
何鸿深此举并不是看不惯王雷,他人老成精,城府很深,并不会因为一句并不是针对自己的话,就得罪人,他主要是因为顾忌陈家老爷子的面子,想当年,自己跟陈家老爷子,还有过一面之缘,他的孙女來了澳门,自己总是要稍微关照下,而且陈家虽然不在权力中央了,但是这么多年的红色家族营造的势力,仍旧深不可测,
“呵呵,何叔,好的。”王雷讪讪一笑,“我是怕陈姐请的高手沒來,我这不是提醒一下她,晚上就要举办我们本次的赌牌争夺战了吗。”
“小陈当然知道晚上这场赌局的重要性,她刚刚还跟我说了,她请的赌技高手,这两天一直联系不上了,大概是有什么事耽误了。”何鸿深笑着把事情解释给了王雷听,然后又道,“不过这次的赌牌争夺战,是政府定下的,日期也是早就定好了的,万万更改不得,小陈呐,既然你请的大师这么长时间沒消息,比赛又在即,我看不如你另请高明算了,我们赌场也有高明的赌技师父,不如我借给你用用,就是不知道你能否信得过老夫。”
何鸿深笑道,
陈志玲刚要接茬,王雷就说道,“何叔,你这样可不行啊,你不是早都说了你们澳博退出这次主赌牌争夺战吗,你这么派人协助陈大美女,难道是你们澳博反悔了不成。”
何鸿深本來有些浑浊的眼睛,听到王雷这话,瞬间眯成一条缝,眼中爆射出精光,盯着王雷看了一眼,
王雷被何鸿深突然爆射出的精光一射,浑身顿时有种酸软的感觉,不自觉就低下了头,“那个,何叔,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一见王雷服软,何鸿深露齿一笑,刚刚仿佛爆射的精光,都突然消失不见了一样,取而代之,还是一个玻璃体略显浑浊的老人,刚才的精芒一丝不见,
“王世侄,年轻人说话要经过大脑,我何鸿深是什么人,大家都清楚,我说我澳博退出主赌牌争夺战,我澳博就一定不会参加主赌牌争夺战,而且不光我澳博不参加,就连我儿子何友龙主持的新濠赌业,还有我女儿参股的米高梅也不会参加主赌牌的争夺,我何鸿深说话算话。”
何鸿深掷地有声的话,沒有任何人敢反驳,何鸿深在澳门积威日深,而他主持的澳博集团,已经隐隐有成为世界第一大赌博集团的趋势,何鸿深的话,是一个吐沫一个钉,从來沒人敢怀疑何鸿深的人品,
何鸿深眼睛在一瞪后,然后突然又转为低眉顺目,说出了另一番话,“不过我也把话提前说在这里,我不参加主赌牌的争夺,但是按照澳门以往惯例,主赌牌揭晓之后,一定会由主赌牌分拆成一主一副,主赌牌你们各自凭借本事争夺,不过这个副赌牌,你们就别和我争了,我要了。”
何鸿深语气很轻,但是说出话的却让人不敢拒绝,“这个副赌牌,我要了。”这么简单的几个字,透露出何鸿深巨大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