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不到半个小时的工夫,唐振东的一万筹码就翻了十倍,
虽然大家去赌场都是为了赢钱,但是在赌场赢钱却并沒有预想中的那么容易,赌场的赔率都是算好的,庄家肯定是稳赚不赔的,
不过唐振东的大杀四方,必然有人输的眼红,
“你出老千,”一个四十岁的中年人,指着唐振东鼻子说道,
在赌场最忌讳有人说出老千,因为赌场的规矩是愿赌服输,既然敢赌,就要输得起,这种输不起的人,到哪里都被人瞧不起,[
说人出老千,必须拿出确凿的证据,沒有证据,那就是污蔑,
唐振东冷笑一声,根就沒正眼看他,“能玩的起就玩,玩不起就滚蛋,”
“妈的,你让谁滚蛋,”中年人看唐振东衣着普通,而且说的普通话挺标准,带有明显的北方口音,他也就胆气壮了起來,
中年人还有些张牙舞爪,唐振东后面的杜千一挥手,叫來一个赌场内保,杜千还沒说话,一指中年人,赌场内保就把叫嚣着,似乎准备砸唐振东两拳的中年人,给带了出去,
在澳门,开赌场都是拥有一定的武装势力的,而这些黑暗武装,就是赌场平时安全最大的倚仗,
“还有人玩吗,”唐振东看看四周,刚刚唐振东连赢几把,筹码在极短的时间内翻了十倍,有不少人都被唐振东这桌吸引了过來,手气好的人,总是会受到诸多关注,
如果刚才是唐振东大杀四方的那个位置空下來,抢座的人恐怕会抢破头,不过很多赌徒看唐振东根就沒有离开的意思,反而是稳坐中军帐,准备继续征战,
大家谁也不傻,风水好的位置被人占据了,那其余位置就是给人家送钱的,谁会去坐,
唐振东看了一圈,大概是感觉沒有坐,他长身而起,“算了,你们玩,我再找个地方玩,”
唐振东刚一起身,马上就有四五个人朝唐振东刚起身的这个位置抢來,
一个五十多岁的人,竟然比年轻人身手还快,顺利抢到了这个大吉大利的宝座,
不过这几人,都是奔着宝座來的,却沒人关注下刚才那衰的不能再衰那人起身而空下的那个座位,
唐振东一看就差一个人,就坐满了,他四下一看,用眼神询问道,“这个座你们是不是都不坐,”
唐振东看了一圈,“好,既然你们都不坐,那就我來坐好了,”
唐振东在刚才那个喊他出老千的那个位置坐了下來,这个位置有多衰,大家都看在眼里,输钱也就罢了,而且座位上这人还被赌场的保安提走了,理由是扰『乱』赌场秩序,恐怕一顿毒打是少不了的,
见唐振东竟然舍弃了上位不坐,反而选择了个衰位,大家都有些惊异,
这里围的人又多了一圈,很多人都是这么被吸引來的,中国从來就不缺看热闹的人,有的來得晚,不明白怎么回事,就有先前在这里看的,低声解释着这个世界真有傻蛋,舍弃大杀四方的主位不坐,却换了个衰位,
这么有意思的桥段,是赌场最引人关注的话題,这些看热闹的赌徒们心理很奇怪,有人希望见证唐振东由好运变成歹运,但是也有人希望唐振东能继续好运,什么赌场的风水,狗屁,只要人在,处处都是好风水,
漂亮的女荷官示意唐振东可是开始吗,[
唐振东点点头,“开始吧,”
这并不是说唐振东多有影响力,而是因为他是最后一个坐下的人,荷官总要询问下最后坐下的人是否已经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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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抢了唐振东起身座位的人,朝唐振东微笑颔首,似乎是说谢谢朋友,你真敞亮,放着好位置不坐,却让给了我,
唐振东也回了他,点点头,那意思是,不用客气,我一点不介意,
第一张暗牌过后,唐振东依旧保持着笑容,从第二张牌开始,唐振东每把必跟,反正跟也是五千,一万的跟,即使输了也多少钱,但是一旦对方『露』了怯,不敢跟了,那唐振东就能诈到放弃一方的筹码,
如果是对方跟自己硬抗到最后,唐振东会从牌面和对方的心理上,决定是否梭哈,
除了偶尔例外的情况外,唐振东是每把必胜,把同一桌的三个人给赢的叫苦不迭,
谁敢梭哈,就基意味着出局,筹码了,不出局干什么,
又是半个多小时,唐振东的十万筹码又整整翻了十倍,达到了一百多万,在唐振东面前的筹码基都会小筹码,都快摞成了小山,
在座的三人额头早就见了汗,这次的梭哈太过诡异了,简直让人不敢置信,这澳门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个赌场高手,以一万博百万,翻了一百多倍,
“神人,简直太神了,”
唐振东的惊人运道,很快就吸引了赌场方面的注意,不过他们看到杜千在这里,也就过询问,因为杜千被王念之秘密沉江的事,还根未曾公开,当然除了赌场的高层,王雷这样级别的人知道外,下面的人是一所知,
王雷昨天暗算了唐振东后,根不敢在澳门呆,他被唐振东实在是打怕了,装备精良的一百人,人人武装到了牙齿,手持搂机如喷火的乌兹冲锋枪,对于一个持刀的唐振东,竟然都杀不死他,而且还被人家宰了三十多个,这样的实力,王雷都吓傻了,哪敢在澳门呆,所以当天晚上,他就跑到了香冈,
王雷走的时候,又跟王念之说,而且他跟井中勾结的事,王念之也并不知情,所以王念之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