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市,南风阁。
“少主,老阁主已经恭候多时了。”黑衣人替翟南辞打开内殿的门,示意翟南辞进殿。
翟南辞在门口顿了顿,重重地呼了一口气,起身走进殿内,殿内有些昏暗,翟南辞沿着微弱的光亮,寻到内卧。
翟南辞刚一踏入便觉得额头被一个抛掷而来的重物击中额头。
“嘶……”,翟南辞用掌心按在额头上,感觉按压之处仿佛有液体在流出,接着他俯下身子,在地上找寻了一番,终于找到了“元凶”。
“爸,您最宝贝这串手珠了,砸坏了可就不好了。”翟南辞把手珠上的血揩净,双手递给老阁主。
“你还知道我是你爸,我还以为你早就六亲不认了呢。”老阁主没有接下手珠,仍背对着翟南辞。
“南辞自知罪孽深重,此番前来,便是来领罪的。”
“领罪”老阁主转身看向翟南辞,“那两个姑娘的性命,岂是你一句罪孽深重就能打发的?”
“儿子已经派人往蒋小姐府上送了解毒的马蹄酥,蒋应潇服下后便可无恙。”翟南辞跪在地上,低着头,手中还拿着带血的手珠。
“呵……你倒有法子,我们翟家世代立的规矩,如今就毁在你手里了。”
“父亲,蒋姑娘很好,我不忍看她在如花般的年纪就失去生命,事在人为……我……”
翟南辞还未说完,老阁主便一个巴掌打在他的脸上,翟南辞没来得及躲,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额头上的血在强大的掌风下,飞溅到地板上。
“事在人为所以你就给江家那位下毒这就是你的事在人为我不管你藏了什么私心,江家的人你动不起,别因为你一己之私,毁了翟家和江家的关系。”
“来不及了,只剩下一盒解药了,已经送到蒋小姐家中了……”翟南辞揩了揩嘴角的血,似乎并不后悔。
“你……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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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市,修远律师事务所。
苏子清听着三个人的讨论,自己也插不上嘴,在一旁不停地打哈欠。
岑欢揉了揉苏子清的头发,“困了”
“嗯……有一点……”苏子清抱着岑欢的手臂,蹭了蹭,准备靠着睡觉。
“修远,我们今天就到这儿吧。应潇,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最近要忙的事儿有很多,我们不能一天就把精力用尽了,明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蒋应潇拿起大衣,转身对律师说,“今天辛苦你了。”
“能帮到苏先生,我也很荣幸。”律师起身与三人一一告别。
“修远,就送到这里吧。”岑欢说完便关上车窗,驱车驶离事务所。
苏子清坐在副驾驶,盯着岑欢的侧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盯着我做什么不困啦?”
“我……就是好奇……”苏子清被抓包觉得有些尴尬,支支吾吾地说出心里的疑惑。
“好奇什么”
“好奇那个翟南辞……好奇他们家的茶……”
“你是想问我,他们家的茶为什么有毒,应潇喝下毒茶的理由是什么,对吗?”
“嗯嗯嗯……”苏子清点头如捣蒜,“他们家到底是什么背景啊,这么可怕……”
“翟南辞是南风阁的少主,依据惯例,他应当就是下一任阁主,如今老阁主入关,所以南风阁的大小事务都是翟南辞在处理。”
“南风阁……那是什么啊?”
“说的好听点是用灵魂交换愿望的组织。”
“那说的不好听点儿呢?”
“那应该就是利用自己的暗势力达成死者遗愿。”
“那他们图什么啊?图人性命”苏子清整个身体往岑欢的方向凑了凑,等待岑欢的回答。
“性命性命在他们眼里不值钱……值钱的是死者身上的器官,南风阁就是人体器官交易黑市的最大获利者。”岑欢看向苏子清,“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苏子清太过专注,以至于岑欢突然转身吓了苏子清一跳。
“那……应潇……应潇她会不会有事啊?”
“既然他说了那茶无毒,就应该不会取应潇的性命,我看那翟南辞,不像是心狠手辣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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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市,书香家园。
“蒋小姐……”
蒋应潇的车被小区门口的保安拦下,“怎么了?”蒋应潇打开车窗对车外的保安说。
“蒋小姐,您终于回来了,下午有人送来一盒马蹄酥,说是等您回来务必给您。”
蒋应潇看了一眼时间,“真是辛苦你了,等了这么久,不过这马蹄酥是谁送来的。”蒋应潇有些不解,拎起袋子仔细端详了一番。
“来人没说姓名,只是让我把这个袋子交给你。”
蒋应潇抬起袋子,看到了袋子下面用篆书写的“南”字,心下便有了答案。
“我知道了,应该是我的一个朋友送的,辛苦你了,我就先进去了。”蒋应潇说完驱车驶进小区。
保安看着蒋应潇的车渐行渐远,褪下保安的服装,露出纯黑的西装,扯起衣领,说了一句,“解药已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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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市,南风阁。
“阁主,我们的人去晚了,蒋小姐已经拿到解药了,我们也不敢贸然去抢,只好立即回复,等您下命令。”
老阁主面色铁青,狠狠地踹了一脚来回复的黑衣人,“要你们有何用?一群废物……都下去吧。”
“蒋应潇是蒋柏年的独女,虽然蒋家的势力不在c市,但是我们也不能公然动手。”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