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伯受了伤,却一点都不害怕,他大笑道:“你还真是可悲,自己的父亲喜欢弟弟的老婆,自己的母亲出轨,喜欢燕昆,哈哈。”
燕文看和伯和燕北羽情绪都那么激动,立马拍晕了和伯,如果和伯在说下去,燕北羽估计还没问出什么,和伯就被杀了。
燕北羽像失了魂魄一般,不知怎么走到寝殿的,他之所以这么多年不动和伯,就是怕知道这些,可终究躲不过,他来到床边,静静看着铃兰。
铃兰没有睡着,看着燕北羽失魂落魄的模样,坐起来,把手放在燕北羽脸上,轻声问道:“怎么了?”
燕北羽没有说话,抓着她的手一拉,铃兰扑倒在他的怀里,燕北羽紧紧的抱着她,生怕她消失一样。
良久,燕北羽才缓缓说出:“如果我不是燕国太子,你还喜欢我吗?”
铃兰莞尔一笑,“不管你是谁,我都喜欢你,我至始至终喜欢的都是你这个人。”
燕北羽听到这话,慢慢冷静下来,他的心找到了归宿。
和伯醒来,看见燕文站在旁边。
反正自己二十年前修为已废,自己苟延残喘,人不人鬼不鬼,只是为了复仇,而如今被仇人的儿子所抓。
“哈哈,哈哈。”
和伯大笑着,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要杀就杀。”
燕文看和伯误会了,解释道:“和伯,你误会了,太子不是想杀你,你想想,如果他想杀你,为什么要等到现在。”
和伯怒视着燕文,嘲讽道:“那你们想干嘛?难道还会帮我不成?”
燕北羽来到书房的密室。昨日自己与和伯都太激动了。他觉得自己太冲动,不应该打和伯的,毕竟他是个可怜人,身心都备受折磨。
“不是帮你,而是你帮我。”
“我一个修为散尽,靠着禁术苟延残喘的人,能帮你什么?”
真相大部分都是残忍的,需要很大勇气面对,燕北羽走到和伯面前,虽然他做好准备,但内心还是煎熬,徘徊,良久才说出一句,“告诉我真相。”
燕文怕和伯不相信,好言说道:“你也知道,我家太子在查莲花帮,皇后和长老害死了太子最爱的人,虽然皇后是太子的生母,但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
燕北羽怒视了燕文一眼,如果眼神能杀人,燕文估计死了,燕北羽心里本来就烦躁,燕文还诅咒铃兰,什么叫害死了,明明铃兰好好的活着,居然咒她死。
燕文立马低着头,不看那杀人的眼神,心里嘀咕,这里面哪句话是错的?明明都没错。
和伯看燕北羽确实不像在骗自己,他想杀自己易如反掌,但一直留着他。
他缓缓说道:“如果我没猜错,莲花帮的总舵在燕南,当初你父皇和你母后一起到燕南赈灾,你也听过,你父皇到燕南后,积极赈灾,他在祭坛上呆了七天七夜不吃不喝,终于求得一场雨,可是你们当真知道那雨是他感动上天得来的?。”
他哈哈大笑,语气凌厉,面目狰狞的说道:“那是你母后用一百个孩童的鲜血,在加上让青国大旱三年换来的。”
燕北羽头嗡嗡作响,不可能,自己的母后虽然精于算计,但不会怎么坏,不可能。牺牲一百个孩童?就为了一场雨?青国怎么会善罢甘休。这种禁术根本不可能实施。
燕北羽摇摇头,“不可能,如果使用这种禁术,怎么不会被上任长老和先皇所知?”
“实施禁术的人就是上任长老,你想不想听上任长老为什么要帮他们?”
和伯也不管他们听不听,自言自语道:“因为上任长老喜欢一个女子,而且那女子还生了个儿子,你母后抓了他的孩子和他喜欢的女子,威胁他。你知道有多么残忍吗?那女子被他们一刀,一刀,慢慢折磨死,上任长老的儿子也被他们使用了极行。他没办法才帮他们的。”
历代长老,不管是哪个国家的长老,都不能喜欢别的女子,不能结婚,更不能生孩子。他虽然知道和伯是上人长老的二弟子却不曾想过和伯会是上任长老的儿子。他以为和伯变成这样,是为了和燕昆争长老之位,被燕昆陷害。
燕北羽听着,感觉自己要摔倒了,自己的母亲为什么这么坏。他向后退了两步,燕文赶紧去扶着,燕北羽甩开燕文的手,他不想任何人碰他。
和伯不管燕北羽脸色难看,既然他想知道,那就都让他知道,让他清楚他的母亲到底有多坏。
和伯接着说道:“你以为只有这些吗?二皇子一家二百零八口人命,还有那未出生的孩子,以及先皇,先皇后,还有你的父皇,哪个不是她害的?她为了得到权利,丧心病狂。”
燕北羽有点癫狂,他眼神里充满慌张,“不,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你没有证据,你胡说。”
“我就是证据,我就是上任长老的儿子。”
燕北羽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骑着马出了皇城。
燕文派人送和伯回去,自己去通知铃兰。现在只有她能劝住太子。但是不能和她说实话。
“太子妃,不好了,太子练功走火入魔,已经出了皇宫,你快去追。”
铃兰立马骑着马追了出去。燕文也在后面跟着。
他们出了皇城,一个暗探来报,燕北羽往灵山方向去了。
铃兰和燕文快马加鞭赶到灵山,找了好久,直到晚上,才在一个湖边找到燕北羽。
燕北羽全身湿透,静静的躺在湖边,已经昏迷。
铃兰赶忙让胖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