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洛宁同志的家人吗?我们是帝都军区的,要调查些事情,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配合,一定配合!”洛静的声音都在颤抖,浑身像筛糠似的。
“你好,这位小同志,你是洛宁同志的”
“我是洛宁的妹妹洛静!”洛静靠着本能往外蹦字儿,一个个蹦的异常艰难。
“你好,洛静同志,请问洛宁同志会医术吗?”
洛静想起洛宁的恐吓和洛百万的叮嘱,连连摇头,“她不会!”
“嗯那她有海外关系吗?”
海外关系是什么?她听都没听过,所以洛静笃定的说道,“没有!”
“好,那洛宁同志跟冀都军区的谢副营长结婚了是吗?”
谢副营长?谢长安吗?洛静暗暗揣测,“对,结婚了,去年过年时候结的,都结了半年了!”
“好的,洛静同志谢谢你!”
洛静听到电话那边的忙音,才暗暗松了口气,离开了派出所。
她没走出去多久,就碰到了急匆匆赶来的洛百万,“爸,你怎么来了?”
“我来接电话,你赶紧回家去!”洛百万以为电话是洛宁打来的,越过洛静跑得飞快。
洛静转身,急忙说道,“爸,我已经接过了!”
洛百万脚步一顿,心里有些失落,大丫怎么也不等等他啊。“你都跟你姐咋说的?”
洛静摇头,晃着大尾巴邀功,“不是我姐打来的”
洛百万听完洛静的话,感觉晴天几个大霹雳砸了下来,踉跄了几步才站稳。
“爸,你怎么了!”洛静吓得脸都白了,伸手去扶洛百万。
洛百万冷哼一声,坐在路边,感觉心好累,心好方!
他辈子做了什么挖人祖坟的缺德事吗,怎么让他摊这么个闺女?
洛百万直觉洛宁出事了,她到底做了什么,怎么会惹帝都军区
大丫离开这么久都没有打电话回来,一打电话就是出事了,他这个心真有点承受不住。
洛百万急忙掏出清心丸的瓶子,倒了一颗出来塞进嘴里。
洛静缩着脖子站在洛百万前面,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洛百万终究意难平,四下看看,发现没有人,“大丫会不会医术别人不知道你不知道?你欺骗调查组的人,你想害死大丫,大丫到底把你怎么了,你要这么整她!”
“这不是你叮嘱我的吗,洛宁也吓唬过我啊,所以我才”洛静觉得自己很委屈,每次一遇到洛宁的事情,她爸就习惯性的偏向洛宁。
“”洛百万一秒头疼,站起来往家走。
“爸,那,那我回去跟他们再说一次你看行吗?”洛静立即跟去,想将功折罪。
洛百万看了洛静半天才吐出来一句话,“你小时候是不是趁我和你妈没注意抓屎吃了,你脑子里都是屎吗?你跟谁说,你知道谁给你打的电话?你前后说得不一样,人家会信你吗?你这是欺骗调查组,你这样搞会被逮起来!”
不吹不黑,洛静已经从害虫进化成了害人精了,而且专门坑洛宁。
洛百万一脸失望,快步朝前走。
洛静后背出了一身冷汗,吓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半天才挪动脚步。
洛百万回到村子里,打开洛宁的家门,坐在沙发唉声叹气。
大丫啊,你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你就不能给爸发个电报,打个电话吗?
你这是要急死爸啊!
“小姑父!”自行车铃铛的声音响起,刘春生从院子里走进去。
洛百万抬起头看到刘春生,忍不住红了眼眶,“春生啊,大丫出事了,你说咋办啊?”
“小姑父,你别急,先把事情说说,我们再一起想办法!”刘春生回派出所的路正好碰到出去找他的同事,立即骑着车回来,现在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庆安村人心惶惶,明珺的病房里也人心惶惶。
姜诚如芒刺在背,一瞬不瞬的盯着田素素的一举一动。
“明军医都睡了几天了,怎么还没醒呢?”田素素抓起输液瓶子的滴壶,拉到自己眼前看了一眼。
“是不是这药不行啊!”
“这几天都是洛宁同志开的药,应该没问题!”姜诚的视线盯死了田素素,周元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深怕田素素动什么手脚。
这里就剩下他们两个,其他的人被洛宁同志安排去做别的了。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田素素松开滴壶,从包包里拿出一个黑黝黝的瓶子放在桌子。
“我家祖是打猎的,这是我们家祖传的专门治外伤的药,效果不错,可以给明军医试试!”
“不,不用了吧,明军医每天输这么多药,根本用不着别的了!”姜诚婉言谢绝。
“我这个是特效药,一般人我都不给他用呢,明军医的安危关系到整个冀都军区将士的健康,我只是希望他能早点好起来!”田素素浅浅笑道,抬脚往外走。
“那谢谢你了!我替明军医先收下!”姜诚望着田素素的背影,暗暗松了一口气。
田素素拉开房门,双眼闪过一抹诡异的光,飞快离开。
姜诚提着水壶,装模走样的走出去,四下没看到田素素,随手推开谢长安的房门。
刚刚输液体的谢长安看到一个生面孔,全身都在戒备。
“谢营长,你别紧张,我是明军医的保镖,我来找洛宁同志!”姜诚立即解释,看到活的谢长安,他跟做梦似的。
虽然他知道谢长安就在这里,但是他是权家的人,现在又是明军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