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得杨君山满脸的无奈之色,三位药师脸上都挂上了笑容,那位中年药师接着道:“想来小友也已经事先猜到了,在下三人便是大鼎堂的炼丹师,同时也是大鼎堂的主人,在下姓孔,孔德良;这两位一位是在下的师弟谷少君;另外一位乃是在下的至交好友常有优。”
孔德良说罢,那位名叫谷少君的丹师又道:“听闻杨村正原本出自晨瑜县青石镇杨氏,君山小友原也是望族子弟?”
既然明白了杨君山的身份,三人对于杨君山之前所言的信心却是又足了几分,杨田刚在梦瑜县也算是颇有名声,勉强算得上是高手之列。
杨君山点头道:“既然咱们都已经知了根底,那晚辈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替换的灵草在下可以告知,三位都是炼丹老手一试便知真假,不过晚辈还是那句话,三位要用灵玉云牌来换!“
三人显然是以孔德良为首,孔德良微不可查的与两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下,沉吟道:“小友既然晓得灵玉云牌,想来也是晓得这云牌在大鼎堂的作用了?”
杨君山点了点头,道:“略知一二,听闻都是在大鼎堂入股之人才有之物,凭借此牌在大鼎堂购买丹药可折价至八成。”
杨君山顿了顿,道:“在下也知以一株灵草入股太过儿戏,不过在下也无需要那分红,只要那八成的折价便是。”
孔德良还待要说什么,却突然感到身后有人拽了拽他的衣襟,就听谷少君在他身后道:“若小友所言当真属实,这灵玉云牌交予小友也是无妨!”
谷少君话既然已经出口,孔德良便也不再多言,杨君山脸上终于带上了一抹笑意,道:“好,不过有件事在下要提前名言,在下所言方法虽可遏制法云丹的炸丹之虑,可成丹之后的药效却只有原本的九成!”
三人闻言一愕,孔德良苦笑道:“原本也想着没那么简单的,不过一增一减到底还是增大于减,却也值了,不过看样子小友说的也不是换一株主药那么简单,而是在炼制过程当中还需其他方法丹诀?”
杨君山在大鼎堂之中停留了大半日,在最终确定了他所言无虚之后,杨君山终于带着孔德良奉上的灵玉云牌满意离开,同时带走的还有孔德良送上的一炉七颗药效只有原本九成的法云丹。
大鼎堂之中,在杨君山离开之后,孔德良这才向谷少君问道:“之前师弟为何这般痛快便同意了这孩子的要求?”
谷少君道:“一来此子所说的确值得一块灵玉云牌,二来那杨田刚也是梦瑜县新近窜起的高手,背后又有一家望族,焉知今后不会更进一步!”
孔德良动容道:“师弟可是得到了什么消息?”
谷少君道:“师兄难道还没有感觉最近情景很是诡异么,大鼎堂原本一年向撼天宗上缴一次分红,可从半年前开始却是撼天宗每月都来领取分红;而熊家却是数次在言语中试探要提升自家入股额度;还有宁家、余家在大鼎堂定下的灵丹份额都在提升,虽然每月提升的额度有限,但这半年多来月月提升,这额度可也不低了,……”
孔德良道:“师弟,你的意思是……,不会吧?”
谷少君接着道:“未雨绸缪总是好的,听说青石镇杨氏最近出了一位内门弟子,正是这位杨村正胞兄,而与此人竞争这个名额的可是熊家子弟熊满山,撼天宗内门弟子的身份都是要经过真人境修士首肯的,以熊家之势依旧没有能够竞争过着杨田刚的胞兄,这说明什么?”
这时一直没有开口的常有优突然道:“昨日璋郡天狼门密使与我私下接触,也希望能够入股大鼎堂!”
就在这时,有一位大鼎堂的伙计来到了堂后密室之中,向着三人禀报道:“刚刚那少年来本堂之前曾在县城的西巷小胡同停留了半日。”
“西巷胡同?”孔德良脑中想起一个人来,不由再次动容,道:“难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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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半章全删了,重新写完之后就到这个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