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一语道破窦家和大长公主煊赫的关键,当初窦漪房再得宠生不出来儿子做太子,窦家还是一文不名,她的皇后位子也不会稳固,或者窦漪房压根不会做皇后。大长公主刘嫖就会和的别的庶出的公主一样,被皇帝指婚给一个人,到自己的封地过着默默无闻的日子。现在太皇太后的威势和大长公主显赫全是建立在太皇太后是景帝的亲生母亲,是现在皇帝的祖母基础上的。
她可以不在乎今后日子,可是刘未,阿娇怎么能不为可女儿着想?刘未和上一世卫子夫生的三个女儿不同,只有刘未是她辛苦生出来,刘未是完完全全属于她的女儿。在阿娇的心里刘未先是女儿才是公主,她不会叫刘未承担什么皇家的责任。她只要孩子孩子幸福!想到这里阿娇狠狠地咬上刘彻的肩膀,发泄着不满和焦虑。
“阿娇,别这样……”皇帝无奈的声音从幔帐深处传来。
“不管,反正我要……”阿娇坚定语气,丝绸的窸窣声和粗重的呼吸声也跟着流泻而出。
“你别过来了,哎呦,嗯哼……,阿娇你不能这样——唔”刘彻显得很慌张,似乎在躲闪着。最后一切喧嚣都归于平静,只剩下暧昧的喘息和吱呀声了。
外面守夜内侍和宫婢们都泥塑木雕似地垂着眼睛,眼观鼻,鼻观心,似乎都在打瞌睡。其实几个小宫婢的脸上却悄悄地飞起一片云霞。
这几天皇帝似乎在躲着谁,杨得意偷眼看着正在盯着地图拧着没眉头的皇帝,暗想着陛下好几天没去后宫了,似乎连着椒房殿也少去。而且大大的不对劲,陛下忽然要说去上林苑。现在是春天,正是母兽生崽的时候。这个为了昭示皇帝心地仁慈,是不回去射猎的。怎么陛下好好地要这个时候去上林苑呢?
“皇后娘娘来了。”门口的传话的小黄门对着杨得意低声回禀,谁知刘彻却像是被扎了一样,噌的一下蹦起来,把杨得意和在场的人都给吓着了。陛下这个样子怎么像是在躲皇后一样呢?
“杨得意你就说朕出去了。”话音未落,阿娇已经出现在门口,似笑非笑的看着刘彻,似乎在说看你往哪跑。见着阿娇,刘彻一滴冷汗从额头上滑下来,他最近有些害怕阿娇了。也不知道为什么,阿娇就像是跟在身后一只饿狼似地,无处不在,如影随形!男女之事双方配合是种享受不假。但是一方太主动,使得另一方疲于奔命,就一点乐趣没有了。刘彻很奇怪阿娇最近是怎么了,叫他有点吃不消了。而且阿娇那种情绪根本不是情到浓时,自然而然就怎么样。反而好像是——刘彻想起来耕田时候,被人鞭打驱赶的耕牛。自己怎么都像是前面拉犁的黄牛,阿娇则是后面挥舞鞭子的农夫。
刘彻咽下口水,忍不住想上一世自己在长门宫独守空房,寂寞空虚是有的。可是也没这样如饥似渴的丢人现眼啊!“你来做什么?我今天很多事情都搞不清楚。看样子要熬上一晚上通宵的看公文了。”工作是最好的借口,还是做男人好,可以有名正言顺的借口。上一世那个人就是这样敷衍自己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阿娇眼睛里面闪闪发亮,别有深意的望着刘彻。刘彻别扭的样子叫阿娇很高兴,她看看杨得意,杨得意立刻明白皇后的意思,很识相的带着人滚出内殿了。“叫我看看都是些什么。”阿娇上前扯过来刘彻跟前一份上疏,她扫视几行修长的眉毛蹙起来:“南越和中原相距太远,从中原运粮食根本不能保证。卫青的军队打的辛苦,不如陛下叫他们回来好了,何苦要在那里消耗呢。目前最主要的敌人是匈奴人。”
说着阿娇靠在刘彻身上,温热的气息一下一下的扑打在他的耳朵上。看着刘彻变得嫣红的耳朵,阿娇起了玩心,她很想看看曾经是自己的身体到底哪里是敏感点,修涂着蔻丹的指甲在耳廓上游移着,感觉到刘彻忽然哆嗦一下,整个身体变得紧绷绷的。阿娇伸出舌头舔舔嘴唇,顺着刘彻颈部的曲线慢慢的向下。
“这几天你是怎么了?好像有心事的样子。”阿娇不对劲,刘彻抬起阿娇的下巴,制止她越来越放肆的挑逗。亲昵的*固然叫人心情愉悦,可是配上虎视眈眈的眼神,谁也不会觉得轻松。阿娇不是想和他做亲昵的事情,而是有目的。被算计的感觉的叫刘彻很不舒服。他尽力的把阿娇推开一点,看紧她的眼睛里面。
我想生个儿子!这话阿娇就是被人拿到逼着也不会对着刘彻说出来。可是生孩子这件事不是靠说的,是要做的!阿娇一下子吻住了刘彻喉结,拿着舌尖追逐着不住上下移动的小圆球。刘彻再也忍不住,把她压在身下。俩个人在这件事上配合的越来越好,刘彻紧紧地抱着阿娇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面。阿娇紧闭的眼睛,呼吸变得特别急促,很快她整个人肌肉紧缩,痉挛起来。咬着洁白细腻的肌肤,刘彻也在攀上顶峰之后整个人放松下来。
午后的阳光从窗子进来,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刘彻有种很荒唐的感觉,他们竟然在这个时候就——而且就在日常见大臣批公文的时候。上一世就在他们刚刚成亲最亲密的时候,也没这样放纵。刘彻刚想抽身起来,谁知阿娇却紧紧地抱着他不肯放手。“阿娇,已经不早了,等一下还要见人呢。”身份不一样,扛着的责任就不同了。若是两个人身份互换,刘彻也想两个人再腻歪一会。可惜,等一下窦璎还要来——想到这里刘彻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