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寒,就跟她的名字一样,她的性格有些孤僻。当然,这只是有些而已。
她眼角带着泪痕,那是为她死去的父亲所留。
她父亲是个商人,这次本来是带她们全家去西域游玩。没想到回来就碰到了这种事,至于那些武士,则是她父亲在西域雇佣的,都是些地地道道的西域人。
她的父亲被葬在了这里,即使她心中一万个不愿意。
因为在刚刚,她父亲的那些个女人们。大吵大闹,执意要将她父亲葬在这里。因为没人愿意带着一具尸体回家,尤其是在夏天,而且她们还是一群女人。
白月寒是怎么也不同意的,就算她们不带,她也会将自己的父亲带回去。
但就在那时,一位将军来告诉她。叫她晚上沐浴更衣,去见公子。
公子是谁?白月寒不知道,但她知道这个公子一定是整个军队的首领。而公子为什么要见她?很明显,因为她是一个女人,还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白月寒很清楚,现在她所置身的这个军营。绝不是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她几乎已经预见了自己的下场,要么从了那公子,要么为保贞洁,拼死一搏。
白月寒的答案很明显,她的性格本就很刚烈。她崇尚自由的爱情,也十分渴望浪漫的爱情。
所以她已经做出了决定,但又想到靠那些女人,自己的父亲是永远不可能回的了家。甚至还有可能暴尸荒野,所以她只得同意将父亲埋葬在这里,反正这里也将是自己的归宿,到时候父女做伴,也不孤单。
至于那群女人,白月寒心中十分鄙弃。她知道这群女人恐怕早就想离开了,因为自己的父亲一死,家里的那大量财产,就是无主之物。
到时候谁最早回去,谁就能以‘女主人’的名义成为那笔财产的主人。
不过这些现在都不是白月寒在意的,躺在洒满花瓣的浴桶中。白月寒清洗着自己的身体,看着自己美丽年轻的身体,白月寒有些恍惚。
这绝对是一具能够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身体,可惜,它不能得到应有的归宿。那今晚就让自己,来毁掉它吧。
白月寒见多了公子哥,尤其是那些官宦人家的公子。他们看上的女人,从来都没有好下场。他们眼中,只有女人的身体,而不会对这句身体产生感情。
忽然想起白天救下自己的那个少年,白月寒又是一愣,竟然渐渐的痴了...
“幸好这一箭没射到肾脏,不然你这辈子就完了。”司徒剑的营帐中,云牧看着司徒剑那已经被巴扎完好的伤口笑道。
“本公子福大命大,有神仙相助,怎么可能会那样。”司徒剑躺在床上说道,脸上泛着苍白。
“程飞,我教给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云牧转身问程飞道。
“已经传达了,现在估计正在沐浴更衣呢。”程飞说道。
“听说她把她父亲葬在了这里?”云牧又问道。
“是的,这女子也真奇怪,先前还不同意,后来我去传达你的话时,她愣了愣,就突然同意了那些女人的话。”程飞看着云牧,小心翼翼道。
“呵呵。”云牧只是轻轻一笑,不再说话。
“怎么了,你们说什么呢?”司徒剑看着程飞和云牧,好奇的问道。
“我们在说今天你救的那个女子。”云牧道。
“她?她怎么了?”司徒剑疑惑。
“我让她今晚来我营帐。”云牧笑道,同时看着司徒剑的反应。
司徒剑一愣,许久没有说话,但脸色却没有多大变化,许久之后才笑道:“好你个云牧,想不到我给你做了场好事,太阴险了。”
说完,司徒剑又有些担忧,“我说云牧啊,你这样我不反对。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可是人家刚死了爹,你这样....”
“哈哈哈。”云牧突然笑了起来,看着司徒剑又是摇头又是大笑。司徒剑不明所以,将目光看向程飞,而程飞也满脸的疑惑。
“今晚把他连人带床搬到我营帐里来。”说完,云牧便大步离开了。
司徒剑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云...云...云牧,你这是做什么?我去,你不会有那种嗜好吧,那也别带上我啊,喂喂,云牧!!”
程飞一脸怪异,他心里的想法和司徒剑一模一样。难道这牟公子真有那种嗜好?做那种事还要让人在旁边看着?程飞打了个冷颤,有些同情的看着司徒剑。
“这...这是个什么说法?”司徒剑茫然的看着程飞,然后带着乞求的眼神道:“你一定不会这么做的对吧。”
“呃...牟公子下的命令,我可不好违抗。”程飞说道,然后不理会哭丧着脸的司徒剑,转身离开了。
桐油灯泛起青色的光芒,司徒剑躺在云牧营帐里的木床上。而云牧,则是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司徒剑脸色有些迷茫,但至少已经没有了刚来时的慌张。他有一点明白了,云牧不是有那种嗜好,也许是有别的事情。
只是,这件事和那个女子有什么关系?司徒剑怎么想也想不通。
“牟公子,白姑娘已经到了。”外面传来了程飞的声音,让一个将军,做这种事,估计也只有云牧能做得出来。同时也能看出,巴中王府的制度是如何的严格。
“让她进来,你先下去吧,还有,告诉所有人,不可靠近营帐百米之内,违者杀无赦。”云牧冷声说道。
“是。”百米之内,这是一个后天修士的极限。一个后天修士,修为再高,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