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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数日,外头的暗卫还在四处寻找忙碌,按照苏谨所吩咐的那样进行着计划。而白绾身怀有孕,则在苏谨的要求下老老实实地在院子里养着身子。
时间慢慢过去,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好像辛夷与严明铮都是未曾存在过的人。
但是白绾无比清楚,事情都是发生了的。她也还是在寻找着辛夷。
又下了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而年关将至,这凉州城不是什么薄凉之地,渐渐地有了一些年味。苏谨告诉白绾说:“得等你生下这个孩子,我们才会回都城去。今年是回不去了,我们便在凉州城过年。”
而他也并非是说说而已,当真准备了红烛爆竹,各种年货,院子里竟然也火红一片。
白绾心中渐渐地生了些喜悦来。过去了七日之久,外头下的雪还未完全融化,白绾刚从床上起来,正梳着头发,忽地听闻外头响起了一阵嘈杂声响。
白绾对身边侍女道:“去瞧一瞧,外面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吵吵闹闹的。”
“是,娘娘。”那侍女便出了房间去,过了一会儿,折返回来,微微地喘着气,对白绾道:“皇后娘娘,外头有个侍从,爬上梯子去挂灯笼,竟然不小心摔下来了!”
“摔下来了?”白绾顿时紧张起来,也不顾自己的头发尚未梳理整齐,便朝着外面飞奔了出去,将身后侍女那一句“娘娘,您的外衣”给遗落在了身后。
外头的人围成了一个圈,中间大概便是那个摔去了的侍从。
白绾过去时,侍从侍女纷纷为她让开了一条通道。只见一个年轻的少年侍从仰面摔在地上,双目紧闭,而在他的身边,是一只微有些破碎了的大红灯笼。
一个侍从有些担忧地看向白绾,道:“皇后娘娘,这灯笼……”
“先不要去管灯笼了,”白绾皱着眉头,目光紧紧地锁在那侍从的身上,“他怎么样?没事吧?你们快些去叫大夫来瞧一瞧,可别摔坏了。”
侍从一愣,实在是有些被白绾感动到。他叹了一口气,道:“承蒙皇后娘娘关怀,这小子命大,还有气,应该就是摔晕了。待会儿就好,会醒来的。”
白绾却认真道:“这么说着实不负责任,快些将他扶起来,送到我房中去。那里暖和。”
侍从们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白绾催促说道:“还不赶快?”
于是,侍从们终于肯忙碌起来,将地上的侍从抬了起来,朝着白绾的房中走去。她的房中的确是整个院子里最为暖和的地方,也的确最适合养伤。
侍从被摆在外间的塌上,白绾暂且叫其他的侍从侍女都继续去忙自己的事情,只留了两个心细的侍从留下来看顾着,大夫也正在来的路上。
白绾终于放心地继续回去梳理自己的头发,也等着门外的侍从醒来。
正梳理时,白绾有意无意地问:“对了,那个侍从叫什么名字?看起来年纪还很小。”
“回皇后娘娘的话,”身边的侍女笑眼说道,“他是十天以前被皇上招来照顾您的呀,名叫魏阮止。您怀有身孕,这是皇上对您的关切呢。”
“魏阮止啊。”白绾微微点头。
侍女抢在门外的大夫到来之前为白绾梳理好了长发。白绾起身出了里间,瞧了一眼那还睡在塌上的魏阮止,笑了一下:“瞧他,看起来也只有十多岁的年纪呢,还是得有父母照顾着的,怎么偏是在这个年纪来做了侍从,照顾别人。”
侍女笑眼道:“皇后娘娘,穷人家的孩子哪能有父母照顾?这样的孩子,大部分都要在七八岁的时候就开始下地干活了。”
闻言,白绾很轻地皱了一下眉头,一种无力感涌上她的心头。
是啊,很多这样大的孩子在更小的年纪时就已经在田地之间劳作了,他们的生活根本就不是她可以想象的。
白绾叹了一口气,道:“等他醒来了,给他些银两吧。年纪还这样小呢,也当做是伤了之后的一些抚恤。”
她正转开身子要走,塌上的魏阮止忽然闷哼了一声,动了动身子。
一个侍女欣喜道:“皇后娘娘,快瞧,他醒了!”
白绾也看了过去,向那魏阮止道:“可还有那里不舒服吗?不要乱动,我是皇后白绾,要是有哪里还觉得不那么舒服,尽管告诉我。”
魏阮止慢慢地坐起身来,看了一眼白绾,像是有点惊讶,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更是惊讶。他张了张嘴,但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只是揉了揉自己的胸口,最后,十分大胆地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胯下。
一众的侍女全部都大惊失色,惊呼了起来。
白绾的脸色也微微变了变,转开目光,神情颇为凝重。
有侍女低低地说:“这魏阮止,该不会是摔傻了吧?过去见他是个老实的小子,怎么现在倒是这么轻浮放荡了!”
另外的一个侍女也附和说道:“说的是。竟然当着皇后娘娘的面做出这样轻佻下贱的举止来,若是被皇上知晓了,非得杀了他不可呢!”
白绾看了她一眼:“刚才的事情,便不必告诉皇上了。”
那侍女微微一愣,却还是对着白绾行了个礼:“是,皇后娘娘。”
白绾叹了一口气,正准备出门去瞧一瞧门外的大夫可有来了,却是又听见那塌上的魏阮止清了清喉咙,小心翼翼地叫了她一声:“皇后娘娘?”
白绾转过身去看他,不解道:“怎么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