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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绾假意不悦,眉毛微微皱起来,摆出了一副漠然的样子:“为何忽然说要亲一口?昨天晚上你亲了我好几口呢。”
苏谨找了一个非常没有营养的理由:“因为我饿了。”
白绾瞥了他一眼:“刚吃过早饭,皇上怎么又饿了?”
“大概是因为心系万民,忧心费神吧?”苏谨笑眯眯地说着话,已经靠得白绾很近很近。
“瞎说,你最近就只是跟我待在一起,什么公事也都堆着,懒得处理。”这么说着,白绾也觉得苏谨近来实在是太过于倦怠了。似乎在她的身边,远离了都城,两个人就不像是帝后,反倒像是游山玩水的寻常夫妻。
苏谨一手搭在椅背上,斜倚着身子,将白绾半搂着。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也不能怪我,怪只怪绾儿你实在是叫人喜欢。与你相比,公事未免也太无趣了。”
看着所谓的公事就昏昏欲睡,可只要是与白绾在一起,那就非常兴致勃然。这便是南国的好皇帝苏谨。
白绾看着他:“当初见你也不是觉得你这么任性,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就从遇见你的时候开始,我就把你看得很重了,但为了把你骗到手,只能装一装亲政爱民,实际上,我的眼里只有你。”说完,苏谨便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唇齿之间,白绾回想起昨天晚上。
念着白绾身子娇弱,并且身怀有孕,苏谨并不好当真与她“打响新年第一炮”,便只是搂着她说闲话,说到高兴之处,便低头下来吻一吻白绾的脸颊。
到了后半夜,两个人说起第一次床榻缠绵,苏谨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但都强忍着。
此时窗外忽然响起一阵动静,一本书被丢了进来,正在床前。苏谨前去将书捡了起来,见封面上写着“南北千年阴阳大同赋”,倒也是个正经的名字,便收了,与白绾共同翻阅。
可这书第一页翻开,却是颇为不堪入目的内容。
男女衣不蔽体,床榻交叠,姿态万千,甚至在边上还有人用蝇头小篆写了详细的注解,不可谓之不典范。
苏谨看得喉咙发紧,当即要将书本丢开,白绾按住了他的手。
彼时,两个人看的是一页不同寻常的画面,其中并非普通的男女颠鸾倒凤,而是一个十分大胆的架势。这个架势不必动用女子的下身,而那个女子正是身怀有孕。
苏谨看向白绾,白绾的脸颊微微有些发红,凑到苏谨的耳边,很轻地说了一句话。
苏谨的呼吸一滞,险些没当即将白绾扑在身下。
于是当晚,两个人都挺满意。后来那本书还被苏谨十分珍重地摆在了枕头底下,决定以后便好好用着。
当下,白绾被苏谨吻得身子发虚,脑子里还是昨晚的那件事情,脸颊也跟着红起来。
苏谨离开她的嘴唇,大拇指按着她的下唇,哑着声音问她:“可有觉得太累了?”
白绾摇了摇头:“不累。”
她又坏笑着说道:“不及昨晚那样累。”
“绾儿,”苏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可是在暗示我么?”
白绾沉默了片刻,竟然真的很轻地点了点头,凑在他耳边,道:“反正我们还没有到梅林,那就任性一次好了……”
说着,她慢慢地朝着苏谨的胯下低头下去。
苏谨的呼吸又是一滞,像是昨晚一样,陷入了至极痴狂的愉悦之间。
苏谨与白绾离开之后的院子里,依旧十分热闹。
魏阮止与严明铮手拉着手在院子里慢慢地走,严明铮想起一些往事,忽然问他:“对了,昨天晚上你忽然离开房间,说有要事要做,你去做了什么?”
魏阮止神秘兮兮地对着他笑了一下:“当然是做好事去啦,我小的时候都说我自己是雷锋,昨天晚上就是我展现真正技术的好时候。”
“究竟是做了什么?我很好奇。”严明铮道。
“你好奇什么呀,我们两个现在又不担心那个。”魏阮止摆了摆手。
严明铮更为不解:“不担心哪个?”
魏阮止叹了一口气:“担心我的身体不好,我们不能做羞羞事呗。皇后娘娘就是因为怀孕了,再加上身体不好,所以昨天晚上我们两个是可以一起爽了,但是他们两个人不行。我昨天晚上呢,就是给他们送了一个好东西过去。”
“什么好东西?”严明铮继续问。
“你怎么还问呀,你是好奇宝宝吗?”魏阮止的心里却有点发虚了。
要是被严明铮也看见了那样的一本书,只怕是以后他都不要清净了。想来这些日子,他为了准备这样的一本书,也有无数次做了春梦。那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叫人欲罢不能。
严明铮笑眼道:“是挺好奇的,反正关于你的事情,我都挺好奇。”
顿了顿,他笑得更深了几分:“昨天晚上倒是了解了一些,但并非全部。”
魏阮止假意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话,漫不经心地想着要转移话题,但却找了一个不那么适合的话题:“哦,对了,刚才张存杰说我昨晚喝醉之后说了些醉话。我又是说了什么醉话?”
严明铮“哦”了一声,停下脚步,拉着他就往房间走。
魏阮止一愣一愣的:“这是干嘛呀?我没说要回房间啊,我们这不是刚吃了早饭……”
“不是问你的醉话吗?”严明铮回头看他,很耐心地解释道:“要是要听我说起那个,最好的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