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夜灼不知何时出现在领头人的身后,手中的锋利匕首抵在他的脖子边,只要稍稍一动,他的小命便消失于此。
领头人后背发凉,好似有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他不知道姬夜灼是何时出现在他的背后,当他知道的时候,慢了一步的他已经落入了她的手中。
单从姬夜灼杀人的手法,及如此诡异又快速的步法不难看出,即使他的实力在她之上,想要杀害他可以说是轻而易举。
“你的主人,倒是还挺看的起我的啊。三翻四次找我麻烦,还想要拿本少爷的姬氏家族从而威胁,胆子倒是不小嘛。”
在说这话的时候,姬夜灼在领头人诧异又暗喜的表情下,拿开了抵在他脖子间的匕首,那架势宛如不屑于杀他一般。
被这样羞辱的领头人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明明可以对他下杀手,却硬生生丢失就这么放过了他。
捉住这个大好的时机,领头人几乎是下意识的腰间的软剑杀向姬夜灼,试图用她的鲜血来洗清对他的耻辱。
软剑砍向正在把匕首收起来的姬夜灼,罡风猎猎,以劈山倒海之势而来,砍断了阻碍它的细小微风,速度之快眨眼间就要到了她的胸口前。
在软剑和身体还有一巴掌的距离时,姬夜灼的眼神泛着阴冷的光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的向后弯下腰肢,表现出来的好像是没有骨头似得。
领头人一怔,见没得手,心下一狠,手腕一转,又杀了过去,然而这一次姬夜灼可不会再让他得手,身体一转,转为猫着身躯,手掌心之中氤氲着浓稠的灵力,一手抓着他的手腕用力一拧,对方瞬间吃痛,抓着软剑的手微微松懈。
趁着这个间隙,姬夜灼一掌打在领头人的腹部,在对方吃痛的嚎叫一身之时,瞬间夺过他手中的软剑,顺带一脚将他踹到了冰冷的墙面,与之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领头人艰难的抬起脑袋,不可思议加难以置信的看着手持着他的软剑把玩的少年,他完全没想到,对方的速度如此之快,快到连他都捕捉不到,往深一点想,说是地之境界的速度也不足为过。
可为什么,一个玄之境的人,会拥有地之境界的速度
在领头人百思不得其解且心生恨意的同时,他突然感受到身体某处传来的酥麻感,很微妙,确实不太明显,但在这种情况下想要不注意到,实在是太难了。
姬夜灼左看看右看看手持着的软剑,她所接触的兵器不多,但也不少,勉强可以看出手中的软剑是个好东西,挥舞了几下,还算称手,当着领头人的面十分不要脸的收为己用。
看着如同强盗行为的姬夜灼,领头人的眼睛瞪得老大老大了。
“姬夜灼那是我”那是我的兵器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姬夜灼堵死了。
“现在是我的了,有本事你来拿。”
领头人:
领头人的身体缓缓地顺着墙壁往下滑,最后跌坐在地,他试图站起来,发现全身上下的力气像是被人抽走了一样,软绵无力。
错愕的刹那,他回想起了方才的细小的酥麻感,一双眼睛充斥着血色恨恨的注视着朝他本人迈步走来的少年。
“姬夜灼,你对我干了什么”
“我不过是让你休息一会儿而已,切莫担心。”姬夜灼笑得贼兮兮的,眼底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
姬夜灼條然凑近动然不得的领头人,“你可知慕容庭你这种情况,他也试过一次,挺好玩的可对”
“你个卑鄙小人。”
“我本来就是个卑鄙小人,也不是一个好人。”她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冷酷的笑意,杀气腾腾的捏紧了对方的脖子,极其用力,手背青筋暴起,可见是卯足了力道。
“一只被主人放出来咬人的狗,何来的资格如此说废物,回去告诉你的主人,我姬夜灼不会做他们的走狗,要是敢动我姬氏家族的人一下,我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把你们这些人拉下地狱。”
姬夜灼的眼神很冷,如同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浑身上下皆是充满了实质性的杀气,举手投足间,天地黯然失色,浑身都散发着一股上位者的气息,令人心生畏惧。
她杀过的人数不胜数,在她手下所消逝的人命多的数不完,手上所沾染的鲜血更是多的洗不清,姬夜灼倒是不介意,在这个大陆上,灭杀一整个皇室。
反正在她手上所消逝的人命不止一条两条,再加几十个人也是无所谓。
丢下了一句冰冷至极的话语,姬夜灼最后看都不看一眼双眸微缩,眼底满满都是恐惧的领头人,便转身离开了。
姬夜灼有些懊恼的看着衣袍上所沾染的点点红色,那是用敌人的鲜血的所染红的,绽放出了多多妖艳而美丽的血花。
“希望不被老爷子发现。”
目睹了整个过程的席千澜和玉堂躲在暗处看着逐渐远去的姬夜灼,随即又将视线投在纹丝不动,吓得依旧保持着震骇表情的领头人,席千澜的眼神越发的冷冽。
贵妃和席千栾还真是该死啊。
三翻四次找他的小灼儿的麻烦,看来,不能留着他们了。
“玉堂,弄断他的手和脚,莫要把他弄死了,本王要他把小灼儿所说的话,原原本本的告知给皇室之中的那两位。”席千澜优雅的嗓音带着深不见底的寒意。
玉堂拱手领命,“是爷”
席千澜闭了闭双眼,自动过滤掉下方被玉堂折磨之人所传出的悲惨叫声,对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