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关你何事,要么代你转达,要么离开我们的桌子”。
吴尘突然气势上涨,喝道。
“吴尘,你这是”孟晓晓本要问为何如此,但转念一想临出门时,爹爹交代过,出门切不可让人知道为仗剑府人,孟晓晓立时明白,吴尘原来早一步发现异常,只怪自己被人夸上几句就得意忘形了。
说时迟那时快,吴尘孟晓晓两人同时拔剑,一手掀起桌子砸向那三个男子。
吴尘推开孟晓晓喝道,然后提剑冲向刚才说话的男子。
“小姐,速走!”
“走,往哪里走,不说出仗剑府的位置,你们谁也别想走”。
看到五人拔剑,摊位的老板早已躲的远远,心里害怕至极,这不说饭钱,自己的摊位也不保了,但又不敢上前理论。
“我不走,不能留下你,你是我的剑侍。”孟晓晓喊道,从一旁又冲了过来,同吴尘一起御敌。
“该死,他们意在府上,小姐你千万不容有失,快走”!吴尘气道。
“看你平时吊儿郎当,没想到关键时刻你这么忠心,你!我保定了!佛祖也留不住,要死一起死”。
“哎,真是该死,那你听好了,万一不敌,你别管,迅速回府,由我挡着他们”。吴尘轻声说道。
“哟,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大话都吹上天了,追女孩子,也得有命追,看剑!”
离吴尘最近的男子,一剑刺来,被吴尘一剑挑开,战斗一触即发。
他们三人虽不算是江湖入流高手,但对付两个娃娃还是势在必得,所以看到吴尘翻脸他们也立即翻脸。
但不料这吴尘一人斗两人,竟然一点都不落下风。
“好小子,以一敌二竟然能拼上十几招。”
“二麻子,你俩浪费什么时间,还有时间废话,还不速速拿下”。在与孟晓晓过招的男子,心里暗惊,眼前少女不愧为仗剑府千金,小小年纪竟然力压自己,就快要支撑不住了,自己再怎么也算的上是个入流高手了,又听到旁边二麻子说话,不由的生怒骂道。
被称二麻子的人,心里也不好受,妈的,谁想浪费时间,是真的拿不下啊,这小子邪性的很,剑法也是刁钻迅猛,真心棘手,而又怕时间久了,仗剑府若离此近,不等他们送信讨赏,命可能都没了。
越想三人心里越急。
吴尘,瞄了一眼孟晓晓那边,见形势竟然都不差,高看了这三个大汉,虽然长相魁梧,但剑法错杂不堪,完全不入流,流云剑法一出,对面两人便手忙脚乱。
若是近战拳打,吴尘孟晓晓力气小,也从未修习过拳法腿功,绝对都要吃亏,可论剑法,这三人完全不是对手,一个从小习剑,一个天赋异禀,又有专人指导,缺什么有什么,与这三个散修一比真是天地之差。
一个不小心,吴尘面前一大汉,腿部被一剑砍伤,吴尘并不是一个心慈手软之人,趁机在大汉后退呻吟时,又是一剑划过大汉咽喉。
一切干净利落。
大汉手捂自己的脖子,红色的鲜血从指缝中不断地流出,大汉想说什么,一张嘴,嘴中也鲜血流出,脸色从苍白又变的通红,几个呼吸后,因无法呼吸,额头青筋暴起。
说时迟那时快,与孟晓晓对战的大汉,本就处在下风,被压制的毫无还手之力,这一看同伴丧命,心中一沉,一个不注意被孟晓晓一剑砍去胳膊,胳膊没有彻底断掉,还耷拉在身上,断掉之处血流像喷泉一样涌出来。
大汉满脸痛苦之色,气急败坏,怒火攻心,“啊,臭丫头,我要杀了你,啊”。
一边痛苦的嚎叫,一边快速冲向孟晓晓,孟晓晓虽然剑法高明,也表现的心狠手辣,但其实真正从没杀过人,也没见过这么血淋淋的场面,一时楞在了那里。
吴尘挡过对面大汉一剑,朝孟晓晓大喝:
“愣着干什么,杀了他”。
这才唤醒孟晓晓,孟晓晓也大喊“啊”
以此来冲谈自己的惧意,正好那大汉冲到身前,孟晓晓一剑直刺,不偏不斜正好刺入心脏,一脚踹像大汉,一手拔出长剑,长剑刚刚拔出,一股腥味扑鼻,从剑孔之处喷出一股鲜血,正好喷在矮了大汉一头的孟晓晓脸上。
“啊啊”
一边听到孟晓晓啊啊的乱叫,一边看着对面大汉,仅存的大汉明显有惧意,想退走。
吴尘便一边放水剑法放慢,一边开口道:
“说出你们是哪一路的,我便放过你”。
大汉听闻,脸上一喜,放下兵器问道:
“当真?”
“真的不能再真”。吴尘也放下长剑说道。
大汉犹豫一阵说道:
“你发誓不杀我,我就告诉你”。
吴尘呵呵一笑:
“要么我现在就杀了你,要么你就信我”。说着再次伸出长剑直指大汉。
大汉咬牙说道:“好,我信,我信,我们是”
话到此,大汉口吐鲜血,原来大汉身后突然出现一人,一掌拍向大汉后背。
仅仅一掌大汉吐口鲜血,还来不及回头,就跌倒在地,毫无声息。
吴尘眼神一惊,连忙后退,这突然出现的男子功力至少是江湖二流高手,最低也是三流高手中的佼佼者,单凭这一掌致命就可以断定,不是七品内力也是六品内力,且掌法精妙直接震碎五脏六腑和经脉。
大汉身后之人,全身黑衣蒙面,只能看到一双眼睛,在白天显得格外凸出。
闹市在第一个大汉死亡的时候已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