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枪的名字叫霜华。”
青年将霜华枪从镇羽侯的胸口抽出,再次扎入镇羽侯的胸口,他握枪的手很平稳,面容也很平稳,哪怕此时他的面前是大名鼎鼎的大夏西疆大元帅。
就这样如此反复,霜华枪连着出枪上百次,每次一次扎入都带出一片血花,随后被冻成一颗颗美丽妖艳的血晶。
镇羽侯除却第一次闷哼之后,便再没发出任何声音,整个上半身几乎全部被白霜蔓延,终,白霜蔓延至脖颈以上。
霜华枪再一次刺入,但是这一次,却没拔出来,因为已经满目疮痍的镇羽侯抬起右手狠狠握住胸口的雪白大枪,然后用左手将青年一把拉近,在断臂青年的耳边嘴巴张了张,低声呢喃。
随后枪再次拔出,血如泉涌。
镇羽侯的身躯倒下,倒下的是一座大山
他侧头,静静地看着不远处被他温柔平放着的白衣女子,那是他的妻子,双眸逐渐失去了神采。
大夏玉龙关的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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