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哲神se黯然,微微的闭上了眼睛,轻轻抿着嘴唇,咬着牙带着不愿意承认的语气道:“我一直不愿意接受的就是这个事实。”
这么多的蛛丝马迹,高原省就那么多存在,他岂会猜不到暗中使绊子的人,但是猜到是一回事确认是另外一回事,他不想承认,或者说是心底里不愿意去接受这个现实。
他信的一句话,显然是将他的那一丝希冀给打破了。
看着这个样子的叶一哲,他信说道:“以你的智慧不可能猜不到这个结果,你既然跑来问我那肯定是有所猜测,只是想证实罢了,现在呢,证实了又能如何呢,他不是别人,是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啊!”
听着他信的话,叶一哲忍不住的后退了两步。
是啊,那不是别人,那是自己一起长大的师兄,一个和师傅一样如同父亲一样对待着自己的人。
当年唆使国外势力进入高原省的幕后黑手,是现在正端坐在布达拉宫内承受众人膜拜的桑腾大师,在师傅离去之后唯一一个让自己能够感觉到师傅存在过的人!
师娘死后他就想过,希望高原省动乱起来的无疑是那些大师,自己的去世最能得到利益的也是他们,只不过他信的到来让叶一哲又将那个想法打消,以他信和哲杨同等的身份,高原省的一切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他不会有任何好处,没必要参与进来凑个热闹,后来在了解了他信的一些事情之后,知道他对泰国对整个泰国佛教的重视程度已经有一种病态的固执之后,他就想对方可能会因为一些私心,再被某个人邀请前往高原省的,能够和他信达成协议的,必定是在高原省都举足轻重的人,哲杨死后,高原省最受人欢迎的大师就是桑腾。
只是他一直不敢确定这个事情,一是没时间,二来他也生怕真的发现就是桑腾的时候自己无法承受。
直到无常的到来让他彻底的心凉了。
能够了解密宗传承的自然是哲杨,而能够知道个这个消息的也只有他的两个徒弟而已,一个是自己,自己自然很清楚这个事情没有透露过一丝一毫,就连古天河他都没有告诉过,就是因为他很清楚密宗传承一旦让外面知道了会带来多少的影响,那么便只能是另一个人了。
也就是桑腾,他的师兄。
其实这个时候他已经基本确定了当年的幕后黑手了,但是他还想从他信身上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他信也果然没有意外的给了自己一个意料之中情理之外的答案,当年真正杀害康卓的人,其实就是桑腾师兄!
这样一来,一直在叶一哲脑海里的过去种种都是串联了起来,他从江州回去的时候师傅的忧心,正如康卓说过的,哲杨已经不在意所有东西,唯一还放在心里的就是叶一哲了,初始的时候他还以为师傅是为了他在江州的事情,但是在了解古天河的身份之后他就将这个念头打消掉了,两个师傅明显是熟识的,有这样一层的关系他怎么可能担心自己在江州出事,师傅应该早就知道了桑腾的心理,所以才会那般的状态。
毕竟他自己是哲杨带大的不假,桑腾同样是他带大的孩子啊。
只有自己被瞒在鼓里,一直到这个时候才是得到这个无法让自己释怀的答案。
这样的结果,谁能接受?
“谢谢,谢谢你解答了我这么久的疑惑。”
叶一哲睁开眼看着他信鞠了一躬,他当得起自己的这个礼节,不过转瞬他的眼神就是变得凌厉,不带任何感**彩的说道,“不过,你还是得死。”
感激是感激,恨意是恨意。
幕后黑手不是他信,他也是帮凶,也是最直接的杀人凶手,这一点无从改变,桑腾可没有那个武力能够对付的了康卓,叶一哲知道这一点,他是不会放过桑腾,哪怕他是他的师兄,同样的他也不可能放过他信。
在得到了自己的答案之后,他信也再也没有任何的用处。
放过他,那是绝无可能。
他信陡然站了起来,身旁的那条大蟒蛇似乎感觉到了他的想法一般,整个身体竖了起来,只见他面带凶光的说道:“谁杀谁还不一定呢!”
话音落下,那条大蟒蛇率先动了起来,脑袋径直的朝着叶一哲咬了过去,他们相隔的距离不过只有几米,完全可以被这条蟒蛇瞬间到达,一眨眼的功夫就是到了叶一哲的跟前,张开了那血盆大口,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快感,一种看到新鲜血液的快感,在泰国皇宫里它尝惯了鲜血,此刻眼前的人仿佛就是给它送上门的一般,它可不会管对方是什么龙榜高手什么的,在它眼里只有他信和其他人,而其他人都是能吃的。
不过此刻的叶一哲又怎么可能被一条没有智商的物种给击败,虽然之前的愣神让他反应没有平时那么的迅速,但是对付这样一条大蟒蛇也足够了。
只见他就在蟒蛇的口要咬到自己的时候猛地一脚踢出,径直的踢在了它的下巴处,蟒蛇吃痛的收缩了回去,但是却没有死心,尾巴很快的就是扫了过来,也许是吃了亏的关系,这次它只是沿着地面扫过来,并没有再进行鞭打,如果被它扫中的话,不死也一定重伤。
这般的速度换做以前的他不可能躲的过去,但是就现在而言,它的速度都不如西伯利亚训练营的其他人,更不要说这一届训练营老大的他了,横向扫过来,他用实际行动告诉了蟒蛇,一样会给踢回去的。
一脚凌空抽she,如同she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