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经理“破涕为笑”说道：“没错啊。”
周岩有点尴尬，以前那些订单，什么学校啊、工厂啊、企业啊，他做培训很简单的，也许这一年来他去培训的职业规划技能还不纯熟和完善，但实际起大作用的还是衣服的属性，是以他从来都敢打包票，任何订单，来者不拒。
只是给这些夜场的佳丽培训，他有些犯难，便实话实说：“黄经理，主要我没接触过你们这一行，不知道要从哪方面提升。”
黄经理说道：“这还不简单，怎么样更能吸引男人那就怎么样来呗。正是考虑到周老师可能不太了解我们这边的佳丽，所以今天晚上才安排在了这，给你们提前卖个关子，今晚我请来的可是我们这里的台柱子。”
李滔插上一句：“你们这的台柱子不就是黄经理你吗，还有比你更出色的？”
黄经理转头笑道：“哎呀，李总不止人长得帅，小嘴更是会说，就喜欢你这点。但今晚要来的台柱，如果我没记错，李总应该没见过。”
李滔故意不服气道：“黄经理，你还藏私货啊，好歹我也是你们的vip……”
黄经理嘟嘴嗲道：“这哪能怨我，还不是李总好长时间不来光顾了，这位台柱是我们新挖过来的，没来多久，她的歌喉可是一绝。”
李滔这才悻悻然把话题收了关：“最近太忙最近太忙，感情我能见到这位台柱，还是沾了我兄弟的光啊。”
黄经理眉开眼笑：“可不是嘛，周老师能不能帮我们提升业绩，可是关系到我们维格纳以后的兴衰荣辱啊。”
周岩被他们这一唱一和的对话搞的有些尬，便只好干笑一声。
逢于世故的黄经理哪能看不出周岩所表现出的尴尬，立刻开了摆好的啤酒，准备满上三杯。
李滔立刻说道：“黄经理，我不喝啤酒。”
黄经理笑道：“哦，忘了忘了，我马上叫人拿红酒来。”
最终，黄经理借着把事说定了唯有，三人吃了杯交情酒。
周岩天生酒精过敏体质，但也不是很严重那种，能喝，但不能喝太多，就只是意思意思，并把实情相告。
李滔不忘调侃几句：“我说兄弟啊，你酒量不练练，以后生意路子做开了，怎么把它们壮大起来啊？”
对于商场上酒量的重要性，周岩是认同一半的。
另一半的无所谓主要是来源于他舅舅张军，跟他一样的体质，随便喝点就上脸，稍微喝多就过敏，人家还不是把生意做得火火的。
所以周岩不以为意。
接着，便也服务生陆续上来各种果盘小吃，还有热牛奶擦手洗脸。
周岩就没见过这么讲究。
没过多久，两位身穿古装的佳丽就进到包房，用一些古装剧里才有的台词给李滔和周岩请了安。
黄经理便介绍道：“这两位，左边那位舞蹈功夫特棒，叫做小燕儿，右边这位就是我说的台柱了，唱功一级棒，叫做止水。”
小燕儿，止水，这一听就应该是艺名。
黄经理说道：“那么，接下来就请小燕儿和止水给李总和伴舞，请老师指正。”
周岩忽然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我去，这很高端啊，关键有品位，有文化，和我之前对于这种地方的认知完全的两码事，不错不错。
只是那一唱一跳的古装两位，在调试好话筒音响之后，说的却是：“一首《凉凉》送给两位。”
周岩总觉得听起来怪怪的，到底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