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顺顾不得伤口,紧咬住牙,将刀换到左手,护在身前。
“且住。”李骧迈步走出,立到老五与赵顺之间。
老五一撇嘴,“你个半女不男的耍物,要在这儿卖你的酸气吗?”
李骧并不瞧老五,直对王耙子道,“你刚才所说,可算话?”
“当然。”王耙子面带诧异端详着李骧。
“在下不才,是这位贼捕的朋友,阁下若不负刚才的承诺,在下想代朋友试一下。”
未待王耙子答话,老五却大笑起来,“就你?不过一个玩物,拿什么试?是想撅屁股等老子试你吧?”
骂到得意时,老五就仰起脸要狂笑,只是脸还未扬起,笑声已咽在喉咙里吐不出压不下,只能瞪大惊讶并瞬间迸发恐惧的双眼死盯着李骧。
李骧的手里握着一把断缆斧,单手提握,似乎嫌弃斧柄上的油腻,只抓着木柄的尾端。
斧子是老五的斧子,老五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斧子就莫名其妙地落到了这个被他嘲骂的人的手里,这个人明明距离自己还有五步远,现在也仍是五步远,为什么斧子会到了他的手里?
老五不由得后退,由慢变快地退,边退边道,“会妖法,这个人会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