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把翅中大叔写成菊花关,素俺的错。
难道真的是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背背山?俺明明想写‘赤忠’,打出来却成了‘岳关’……菊花关魅力果然无穷!
——————————————————“县令,在榻后发现一柄剑。”
孟坦连忙走过去,从一名差役手里,接过长剑后扫了一眼,目光极为复杂的朝曹朋看过去。
“县令,这应该是杀死赤忠的那柄剑。”
陈群顾不得安抚怒火中烧的玄硕,忙快步上前。
孟坦手中的长剑,长约三尺半,在八十公分左右。剑身呈流线型,刃口锋利。两指宽,一面呈锯齿状,可增加切割的力量。这柄剑,和曹朋所形容,杀死赤忠的宝剑,基本吻合。
陈群对玄硕道:“未曾想,莫言还是一名剑手!
怪不得我们查不出人来,原来是他所为。玄硕居士,很抱歉,这件事恐怕连你也无法脱身。在未弄清楚真相之前,还请你委屈一下。来人,送玄硕居士会县衙,先关押起来,不得无礼。”
玄硕目瞪口呆,久久不能言。
曹朋在一旁,也不没有任何解释,只是蹲在尸体旁边,仔细的观察。
袁玄硕如同失魂落魄般,在两名差役的押送下,走出禅房。
陈群走过来,拍了拍曹朋的肩膀,“走吧……回去后,我立刻发出海捕文书,缉拿比丘关。”
曹朋抬起头,轻声道:“莫言不是杀死赤忠的凶手。”
“哦?”
孟坦一旁忍耐不住道:“曹北部,杀死赤忠的凶器形状,是你所言。如今凶器就在这里发现,不是莫言,难道是岳关吗?我可是记得,赤忠被杀时,岳关一直在这里,并没有离开。”
“不是岳关。”
曹朋指着尸体,对孟坦道:“至于我为什么说他不是,孟南部看过就知道。”
孟坦冷冷的哼了一声,走到尸体旁。
“看他的左手臂……”
“好像有伤?”
“左臂骨折,他如何杀得了赤忠?”曹朋咳嗽了一声,似乎是有些受不了这屋中的气味,转身走到门口,“前夜,此人前来刺杀陈县令时,被我用铁流星击伤。左臂重创,根本无法使剑。而且,他的双手皮肤虽然粗糙,但绝非练剑所致。一般而言,剑手的手指,多有老茧。若孟南部不相信,可以找几个剑手来看看……莫言这双手,分明是长期劳作所致。”
孟坦沉默了!
半晌后,他问道:“那为何会找出凶器。”
“移花接木而已。”曹朋微微一笑,“想来有人希望用这种方法扰乱我等视线,掩护真凶。”
“友学,你可有腹案?”陈群突然问道。
“张梁!”曹朋闭上眼睛,片刻后沉声答道:“我先前还只是怀疑,但现在看来,似乎不能再等下去了。两曰三命,再加上咱们的人,足足四条人命……对手已经急了,看样子,他们准备撤离,所以才急不可耐的想要抹除各种痕迹。可越是这样,就越说明,我们已接近了真相。”
“什么真相?”
曹朋并没有回答,慢慢走下门廊。
跨院里,凉风习习。
阳光透过摇曳的树影,照映在小院中,斑斑光点忽闪忽灭。
陈群道:“孟南部,立刻调集兵马,缉拿张元安。”
“啊?”
孟坦有些犹豫,轻声道:“县令,这张梁是雒阳本地豪强子弟,没凭没据的缉拿他,只怕会引起雒阳豪强的反对……那些人,大都有些实力,如果闹将起来,很可能会引发动荡啊。”
陈群眸光一闪,“先拿下再说。”
他既然放了话,显然是下定了决心。
孟坦虽然有些迟疑,可还是搭手应命,领着人返回雒阳。
而此时,曹朋已经走出跨院。他沿着围墙漫步,神态看似轻松自如。
陈群来到拱门下,曹朋正好返回。
“阿福,你可有把握?”
“把握不把握的不敢说,但如果张元安是真凶,他此刻一定不在家。”
“和祝道一样?”
曹朋点点头,又摇摇头,“祝道逃走,也许只是一个巧合,和命案无关。但如果张元安是真凶的话,根据今天这事态发展,可以肯定,对方也有些急了,所以才会不顾一切的杀人……所以我估计,张元安也已经做好了撤离的准备,此刻一定和他的同伙在一起。”
陈群忍不住道:“那这些人,究竟是什么目的?
还有,你刚才说,莫言刺杀的是我?我来雒阳之后,很少抛头露面,谁又这么大胆,要刺杀我呢?”
“既然他们可以杀朱四哥,为什么不能杀你?”
“你……”
曹朋笑了笑,拉着陈群,走上水榭。
“大兄,可还记得,当晚在这水榭中歌舞毕后,你曾与岳关说过一句话。”
“有吗?”
陈群当时也熏熏然,说过什么话,却记不太清楚。
曹朋说:“你当时称赞岳关,说她歌舞颇有汉宫之风韵……”
岳庵主的歌舞,似乎带宫廷气,非常好!
陈群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当晚的那一幕。刹那间,他那天晚上说的每一句话,都好像回荡耳边。
“我的确说过。”
“这就是刺杀你的原因。”
“啊?”
曹朋手扶水榭凭栏,神情似乎又回到了那天晚上。
“曹北部,我知道是谁杀了朱北部,请设法今晚留宿庵内……”
雪莲柔柔的声音,在耳边回响。片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