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看着白婉婷的面容,却只是摆摆手,说着:“你的这一卦,我便算不出来,一切自有天意来定夺。”
见老伯的这一番话,点点敲打白婉婷的身上,白婉婷显然并不相信这老伯对她所说的话,于是便说着:“老伯,会不会是你算错了卦?为何刚刚苏姑娘的卦象你都可以解释出来,而唯独我的这一卦你却无法解释?”
老伯见面前的姑娘揪着不放,所幸便不再想对她耐心的说些什么,直言道:“你且认为我的水平不够吧,你的这卦象太过复杂,我实在算不出来,姑娘还是请便吧。”
就在白婉婷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楚穆靖却是吹鼻子瞪眼的看着面前这招摇撞骗的老伯,说着:“我看你是满口胡言乱语,这么道貌岸然的骗钱也是少见了,你就不怕将你抓起来治罪?”
老伯听闻楚穆靖的威胁,仍然面不改色的摇摇头摆摆手,继续说着:“老夫只是一个略懂一二的草民,能算出来的卦象便解说,至于信不信在于你,何来骗钱之有?”
眼看着双方两个的火药味越来越浓烈,白婉婷在这个时候便站出来将楚穆靖劝阻而下,直言说着:“三哥何必与他动怒,本来就是算着玩的事情,他若不想说那便不用说,我信三哥不会做出对我不利的事情,这么说来,算你我缘分的事情也是我的不是,我竟然不信三哥……”说完,白婉婷那梨花带雨的摸样便说来就来,楚穆靖看着白婉婷哭泣的摸样,也有几分过意不去,便带着白婉婷匆匆离开此地。
只是,老伯听着他们零碎离开的步伐,再一次的摇摇头,自言自语的说着一句话:“红颜多薄命啊。”
承担不起的富贵荣华,若是坚持要承担,后果怕是自食其果,死无葬身之地。
苏篱落一个人跌跌撞撞的走在这繁华的路上,她的脑海中的思绪是一片混乱,尤其是在算过那一挂之后,内心之中的起伏更是波澜不惊,要知道,她多少也只是一个女人而已,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罢了,但是刚刚的卦象,竟然会是历经风雨之人,这显然有违背她的意愿。
她只不过想寻求一个安稳的生活,却突然闯进这一片不知所措的世界,她原以为自己快要熬出了头,可这一句话,让她的心态彻底垮掉。
她很累,很想依靠一个人的肩膀休息一会儿,可是她不能,她甚至还要为别人遮风挡雨,她的生命早已不是自己一个人的,甚至还背负着别人的一条命努力的存活着。
想到这里,苏篱落不禁叹了一口气。
在走到一条岔路口的时候,苏篱落忽然停下了脚步,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两条路,她细细的想着,最终选择了一条并不繁华的道路继续前行。
如果这是命运的安排,既然逃不掉,那么就只能让她更强大起来,这样才不会被别人踩在脚底下生存。
想到这里,之前所被击败的内心又再一次的树立起来,她没想到自己会走的如此偏远,只是一个恍然的功夫便就与他们一行人走散。
也罢,正好能够让她去做一些属于自己的事情,能够从府中逃出来一会儿已经实属不易,这种大好时光,她不能辜负。
她朝前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前走着,在看见又一个路口的时候便拐了进去,最终来到自己买下的店铺前。
虽然这个位置距离繁华的市中心有一段的距离,但就人口流动性而言也不少,苏篱落幻想着有朝一日自己的药铺开店,或许多多少少也是能够小赚一番。
店铺门前仍然还没有关门,烛光微亮,摇曳里面的人影还在晃动,苏篱落走上前,看见的是他们父女二人依然在打扫店铺,忙里忙外,将店铺照料十分干净妥当,店铺门口前摆放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有待营业。
如此精心照顾她的店铺,让她的鼻翼间莫名的有些感人,其实她将这个店铺买下来的时候,也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不曾想过她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够从王府之中逃出来,即便有做生意的打算,但却不敢贸然开张,生怕被旁人所看见,当初买下这个店铺最主要的原因,仍然是看他们父女可怜,只是顺手帮忙赎身而已,只是她没想到,自己只是简单的吩咐下去,他们竟然能够照顾的如此妥当不让人担心,着实让她感动不已。
父女二人在忙碌的间隙之中忽然看见门口站着一个女人的身影,正准备上前解释还未开张的时候,定睛一看,原来是苏篱落,女儿激动的喊着父亲说着:“爹,快来看看是谁来了。”
而在内屋忙着的老伯用着无奈的声音说着:“你跟他们说,店铺还在整顿中无法开张呢,怎么教你说了好些还是不懂……”老伯的声音越来越近,直到老伯推开内屋的门走出来的时候,看见苏篱落的那一瞬间也是有些惊讶,他们自从那一天匆匆离开后便再也没见过面,还没来得及报答苏篱落的救命之恩,苏篱落便急匆匆的离开,于是老伯想着,最好的报恩方法,就是将这个店铺照料好。
苏篱落看见他们父女二人那一张激动惊讶的神情便连忙上前走进店铺,客气的说着:“我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女儿倒是先反应了过来,看着苏篱落连忙摇着头说着:“娘娘你说的哪里的话,如果没有当初你救下我,哪里还会有我和爹爹现在的容身之处,想再见你一面都不容易,哪里打扰到了。”说完,便走上前一把拉住苏篱落的手,亲昵的挽住了。
老伯看见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