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微微思考了一番,随后便说着:“按照以往的来说,他们两个既然是三王爷的贴身侍卫,那必然是会一同随去的,小姐怎么今日会问起这个问题?”
苏篱落看着小鱼不解的表情,倒是神秘的说着:“拉拢人心咯。”随后,便想起什么,屁股刚坐在椅子上不久,便就站起身来,对着小鱼说着:“小鱼,我恐怕还要再出去一趟。”
小鱼手中原本正拿着的茶壶,在听见苏篱落说到这番话的时候,十分惊讶的抬起头来看着她,惊讶的说着:“小姐,您还是老实点吧,你这前脚刚从八王府的府中回来,这一会儿又要跑去哪里?王爷正在王府呢。”
苏篱落接过小鱼手中的茶壶,总算是喝上了一口水,有水润滋润着她的胃部,也让她的精神变得稍微好看了几分,于是便解释着:“他现在正陪着他的心肝宝贝呢,哪里有空顾及到我。”说完,便将茶杯随手放在桌子上,推门而出,像一阵风一样急匆匆的跑下了阁楼,朝着王府的门外走去。
小鱼到底只是奴婢,主子要去哪里,她也不好多问,只能是祈祷小姐不会遇上王爷,免得又要引发大的战争,这点也让她不太明白,好好的日子不过,为什么小姐最近总是喜欢生事呢,就算是性格的变化,这也变化的太大了一点吧。
想不明白,所幸不想了。
只是让苏篱落万万没想到的是,她还没走到门外,便被一阵熟悉的声音所喊住,她皱着眉头,到底还是转过了身子,目光直视前方,只见前方有着一对璧人冲着她的方向走来,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十分俊美。
白婉婷挽着楚穆靖的手腕款款走到了她的面前,好死不死,苏篱落的目光便落在了他们两个人缠绕在一起的手臂上,刺痛了她的双眼,苏篱落内心一遍遍的提醒着自己,这并没有什么,这并没有什么,收拾好了面部表情,于是抬起头来看着他们两个,说着:“怎么,有什么事情吗?”
不知道是不是楚穆靖也看见了苏篱落的目光,倒是轻轻的从白婉婷的手腕中挣脱掉,随后便问着她:“苏篱落,你这刚回府,现在又要去哪里?”
“我去哪里,还要处处给王爷禀报吗?”说完这番带刺的话之后,又意识到了什么,于是便补充的说着:“王爷若是不放心妾身,大可以让玉霜或者是玄奕跟着我。”
“苏篱落,你当真是越来越过分了。”这一番话,又将楚穆靖内心的情绪波动起来,好在身旁有白婉婷相劝,否则指不定还会出现什么幺蛾子。
“三哥,姐姐可能也是闲得无聊喜欢往外跑,便就让姐姐出去吧,我们不是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吗,也不好打扰到姐姐的兴致。”
“是啊,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想知道,也不想你们干涉我的事情,我就是闲得无聊想要出去玩,王爷,这下可满意了?”苏篱落真的是一分一秒的时间也不想停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进行浪费,有这样的时间,早已经可以做更多的事情。
楚穆靖也只是挥了挥手,面无表情的放任苏篱落的离开,最终,目送着苏篱落出了王府后,他也没有任何一句关切的问候。可就在苏篱落刚走不久后,他便抬起手来,轻轻的冲着天空打了一个响指,玉霜和玄奕便迅速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楚穆靖冷淡的说着:“紧紧跟着王妃,看看她究竟做什么去了,如果是去找那个男人,记得将这个男人的信息告诉给本王。”
而,楚穆靖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并没有屏退白婉婷,白婉婷似乎明白了什么,嘴角上的笑意勾勒的更明显了。
如果自掘坟墓,可千万别怪她啊。白婉婷面带浅笑的想着。
苏篱落直径的走到城外的一座茅草屋内,可看见的情景,却是让她微微有些愕然。
茅草屋外景象十分惨淡,并不见往常排队来此看病的场景,此时此刻,一个排队看病的病人都没有见到,而茅草屋似乎更是破败不堪,大门也外敞着,似乎是好久不见有人来过此地,而这个房子,竟然也变得十分寂寥。
苏篱落有点不相信眼前的景象,于是便走进屋子内部查看,只见屋子内部所有家具都不存在了,灰尘落了一地,阳光一照,甚至能够看清粒粒灰尘漂浮在空中的场景。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壮汉忽然的走了进来,冲着苏篱落便就严厉呵斥着:“哎,你是谁?这是小爷的地盘,赶紧滚蛋。”
苏篱落转过身子看着面前的壮汉,分明就是一个无名乞丐罢了,苏篱落从身上掏出了一枚银子放在了地面上,那乞丐二话不说捡起来,态度也变得十分好,小心翼翼的问着:“这位姑娘,您有何吩咐?”
这世道,果然有钱就是爷。
苏篱落清了清嗓子,问着他:“我问你,这里以前的主人去哪里了?你是什么时候来这里的?”
那乞丐一听,视线便开始仔细的打量着苏篱落,当看见苏篱落的腰间挂着一枚暗黄色的腰坠的时候,便带着疑惑的问着:“请问可是王妃娘娘?”
苏篱落微微皱眉回答:”正是“
话音刚落,乞丐于是便连忙跪在地上磕头,连声说着:“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王妃娘娘责怪。”
“你老实说便就是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得到苏篱落的准许的时候,乞丐便连忙站起身来,不敢再直视苏篱落,于是便说着:“这屋子的主人搬家了,后来便给了小的一封信,说遇见你,将信交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