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婉清目不转睛的看向他,提醒道:“所以我说陛下不可能杀督主。”
看向香包上的字,燕擎玉一愣,瞳孔猛然放大,猛地坐起身,一把躲过香包,震惊的瞠目结舌,“这……这怎么可能……”
安婉清看向他,深吸了一口气,认真道:“督主现在应该明白,陛下这些年对督主的娇纵与恩宠,究竟是因为什么了吧。”
“这……难道本督……”燕擎玉依旧有些缓不过神来。
“一个“斌”字,一个“贝”字,合起来是“赟”,是陛下的名讳。这个香包,是你母亲绣给陛下的。”安婉清认真道。
“陛下是……是本督的父亲?”燕擎玉瞠目结舌的看向她。
安婉清用力点了点头,“所以这也是陛下养育督主,宠爱督主的原因,不仅仅因为督主是陛下心爱的女人的儿子。”
燕擎玉攥着香包,整个人震惊的缓不过神来。
“陛下绝对不可能杀督主,现在的陛下一定有问题,我们该怎么办?”安婉清一时无措,整个人害怕的瑟瑟发抖,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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