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幽凌紧抿唇,心中是很明白这个任务有多艰难。
虽然她心中其实也有一些不甘心,只是想到目前的情况,有些惆怅说道“但是,你一离开,我就不会知道未来发生什么。”
“也许…都不会去做什么能挽回宁次的事情,也就是说无法提前去改变这个“因”。”
“这样我该怎么救下宁次,或者说逃避因果律,从必死的结局下救下宁次。”
“不,这份记忆以及我们一部分谈话我会将它变成幻境留给你。”血祭缓缓说道。
“这些真的够吗?而且现在知晓全部的我都还未完全搞明白世界的“因果”到底是什么原理,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我能找到结果吗?”绘幽凌凝重的问道。
血祭眼眸认真说道“我相信你可以找到办法,因为你可是漩涡绘幽凌。”
绘幽凌无奈笑了起来,摇摇头“这话你要是说的鸣人,我还能接受。”
“不就是调节一下气氛嘛。”血祭调侃道。
“唉…”绘幽凌叹道。
“觉得未来太艰难了?突然觉得知道未来会好很多。”血祭直接说出绘幽凌的心神,没办法太了解对方了。
绘幽凌点点头“只是一想到未来那么可怕的战争,想想就头疼。”
“绘幽凌,还有一件事我没告诉你。”血祭神秘的说道。
绘幽凌眯眼看向血祭,诡异笑着“你居然还有事情隐瞒我。”
血祭安抚道“嘛,不要生气吗,我这不是要告诉你了嘛。”
“好吧,说了听听。”绘幽凌一脸痞气又傲娇的说道。
看向绘幽凌痞气的样子,血祭无奈笑了笑,真是养成一个男孩子性格。
血祭认真的解释道“你身体发生变化是因为融合了一些我的力量,不是尾兽的细胞,变成怪物。”
绘幽凌表情一下呆愣住,没想到自己无法释怀的另一件事血祭也能看出。
绘幽凌轻扬嘴角,眸子注视着血祭说道“谢谢你。血祭。”
“是我谢谢你,我也是时候离开了。”血祭声音变得缥缈,绘幽凌面前的烟雾一下消失,绘幽凌感觉自己开始快速下坠。
关于血祭的事情变得越来越模糊,关于未来的记忆也慢慢消失。
外面一直守着绘幽凌的我爱罗,也感觉脑海有什么消失,但是他想不起来是什么。
我爱罗缓缓站了起来,慢慢走到帐篷门口,看着还在重建的木叶。
……
嘶...
断裂的久电影,绘幽凌一个人走在一片荒凉的地方,她走了很久,终于意识到自己走在一片战场。
她就像这战场的过客,周围的人拼死奋战,眼中都是惊恐,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靠近去看清这些人的表情。
这时突然天空突然明亮了起来,一切仿佛上好了色彩,绘幽凌清楚的看到天空像下雨一般飞下密密麻麻的木刺,而那些被刺中的人被体内暴长的数根木刺杀死。
木遁—扦插之术!
她心中一凛,想起那个杀了数个风遁分身的忍术,心似乎都传来了熟悉的刺痛。
这时,她身形突然一阵模糊,随着时空的变化,她来到了战场的其他地方,一根木刺直直飞向倒在地上的鸣人,只有几米。
鸣人!
绘幽凌心里焦急,完全忘记这是幻觉,身体先一步动了起来,几步匆匆的跑过去,想要拦住那个攻击。
却看见雏田张开手拦在鸣人面前,而宁次为了护住了雏田和鸣人,自己接住了这个攻击,被木遁贯穿全身。
画面突然被强制拉扯,画面被按了快进,绘幽凌就是独立于这个画面之人,她怔怔地看向四周,默默等待,可是等她终于能看清的时候,却发现宁次最后死在鸣人肩膀上。
绘幽凌眸子骤然放大,眼中都是不敢置信和惊恐。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天空遥远处传来一个声音说“绘幽凌,请你救救宁次。”
“不能改变的是这个世界的“果”,绘幽凌。”
……
现实
绘幽凌一下惊醒坐了起来,她觉得头很疼,连忙抬手按压额头,自己的记忆似乎还停留在被佩恩困住的前一刻。
正在收拾东西的鸣人惊诧的看向一下坐起来的绘幽凌,居然有些喜极而泣,只是现在看到她醒来,他却开始有些胆怯,甚至不敢靠近。
绘幽凌感知到身边的鸣人,回头看去就看见鸣人深深低沉着头,名为自责的气息仿佛凝成一只凶兽,要将面前的人全部吞噬,太过沉重的气氛,就像萦绕在两人之间悲伤之水,死死压在他们的肩头,要将他们压垮或者摧毁。
绘幽凌惊诧的看向鸣人,终于想起自己经历了什么事情,但是她不是死了吗?
“鸣人…”绘幽凌出声轻唤到,只是干涩的声音仿佛刮花的磁带一般。
“为什么…每次遇到你和佐助的事情我就很无用,明明拼尽全力想要做到一些事情,明明一直在往前走,明明一直…一直…”鸣人的声音仿佛从喉咙深处发出,压抑着的不知道是悲伤还是悔恨。
绘幽凌愣愣地看着鸣人,在她的感知中鸣人的查克拉就像深海里最黑暗处的重水一般,寒冷又孤独,丝丝浸透到身体里面,剥离身体仅有的温度。
她缓缓偏过头,却无法去言语什么。
鸣人拳头紧紧握紧,痛苦的反问着“绘…你告诉我…为什么让人悲痛的事情总是发生在你身上,为什么只有你的灵魂会迷路,为什么只有你要去承受那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