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下所有看客都屏住了呼吸,只能听见台上两人挣扎纠缠的衣物摩擦声和女人抗拒的呻/吟。一帮色鬼,才看了个影子就已经是这么副死相了,敢不敢再没有追求一点。
随着时间的推移,屏风内的呻/吟声渐渐隐没,与之相对的,是逐渐平稳的呼吸声以及两情相悦般缠绵的画面。狐妖将强硬的吻从女人的嘴唇往下挪移,下巴、脖颈、胸脯……女人将原本用以遮挡重要部位的衣物往地上一丢,敞开了双臂主动地抱住了狐妖的头,将其更深地按压在挺拔的胸前,高昂起下巴,“嗯……”的一声发出清浅又舒适的叹息。
“攻略了,这么快,太假了。”我靠着椅子的扶手小声评价,生怕惊扰了台下现今心思无比敏感的sè_láng。
“客人就爱看这样的,你怎么能懂?”九尾狐笑答,看来心情已转好了不少。
“相比所谓的贞洁烈女不顾形象的要死要活,当然是乖乖束手就擒的女人比较赏心悦目。”常问夏也附和,这种事情还敢跟我解释。
“常问夏你果然很懂啊,亲身经历过就是不一样……”我故作天真地瞪圆了眼看她,跟看朵新鲜的花儿似的,她一定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却假装没听见似的看向别处,眉毛一扬拍着我的爪子道:“快看,要上/床了。”
“你当我跟你一样这么要看啊……艾玛,这样大庭广众的露肉肉,真的好么?”
但见那银裳狐妖一把搂起未着丝缕的女人,从屏风后面出来。由于是头朝台前,因此楼下的看客除了那一头青丝,并不能看到许多,只二楼看台上的客人,可以将那在狐妖怀里的女人从头到脚看得清晰,自然也包括了那两处私密地带的精致。这是二楼有钱客人的福利么?
“嗯……好久没有人这样抱我了……”女人仰着脸,状似是照着剧本念台词,眼睛却不是看向抱她的狐妖的,而是环视了一圈二楼看台上的客人,一边露出享受的表情,一边情不自禁地挤了挤自己胸前的柔软,样子是十足的饥渴难耐。
这无疑是助涨周围那些色胚男人的气焰的,我相信白果县里这等与强抢民女相关的犯罪事件必定不少,一个个都在这儿看了戏,以为那些独守空闺的女人当真需要他们这群猥琐男人的解救了。台下男人的贪婪目光让我倒足了胃口,还不如看看台上的黄色小剧场。
“除了抱你,你还想叫我做什么?”狐妖低着声音挑逗怀里的女人,继而大步迈至舞台正后方的床边,撩开浅黄色的纱帐,将女人丢了进去……
“呃嗯……”女人低吟一声,或许是突来的疼痛让她的头脑理智了一些,又开始拒绝起来:“你……你还是走吧,我不能这么做,我不能背叛夫君。”贞洁烈女再次上身。
“呵呵……”银裳狐妖笑了起来,由于是背对众人,所以我们不能看见她的表情,只知道这笑里头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太天真了,你以为现在还有什么事能由得了你?”狐妖一面居高临下对床上的女人说话,一边解开了腰封和外衣,潇洒地丢向二楼的看台。接到这团衣物的,是斜对面看台上的一位夫人,怀里搂了个细皮嫩肉的小白脸,身后跟了个上了年纪的奶妈样仆人,穿金戴银的一看就知道家里很有钱。那团衣物是自己飞进她怀里的,奇准无比,甚至不用她伸手去接。她低头看看怀里银白色的绸衫,便直接交给了身后的奶妈。
“生面孔,一定是外地来的富商家眷。”九尾狐也在看那个方向,眯着眼睛笑问:“你们猜,今日这夫人会为了她一掷千金么?”
“嗯?有点儿意思。”常问夏十分感兴趣的样子,道:“打赌吧,下个彩头,赢家可以向输家其中一人提一个条件,只要在场两人以上不觉得过分,任何条件都可以。”说完,便变出一张棋台放在前面的空地上,左边押会,右边押不会。
“我押会。”九尾狐先在棋盘左半部分取她名字的头一个字写下一个“暮”,理由是:“那夫人一看就知道有的是钱,一个外来人,就是大张旗鼓包个人下来,也不怕坏名声,干嘛不上?”
“那我就押不会。”常问夏紧接着在棋盘右半部分写了一个“常”字,理由十分简单:“我就是要与狐狸对着干。”
我见常问夏押那夫人不会包楼下银裳狐妖的夜,我便跟了九尾狐,心里计较着如果赢了就要常问夏夜里扮弱受,越弱越好!相反就是输了,我身上也没什么可以给她们剥削的,况且还有那狐狸顶着呢。
姬有时也押了会,说是斜对面那夫人或许没看出台上的狐狸是个母的,瞧她怀里搂的那个,就知道是喜欢细皮嫩肉的主。有道理哦,我忽然就有了信心。
现在是三对一,常问夏孤立无援,只能不断的眼神攻击廉不愁,并且说出各种那夫人不会竞拍的理由,企图与她达成统一战线。哎哟其实这种事情一个人两个人有什么不一样,不过是输的时候不会太惨而已。
虽说廉不愁不是随意就会服软的主,但思虑再三,还是将自己的姓写在了棋盘的右半部分。至于原因,只说看着不像。
不像什么?我想这意思应该是那夫人不像好那口的。
一切尘埃落定,就只等这场好戏是怎样收场。
台上的一人一狐依旧在卖力演出,两人的身影在浅黄的纱帐后若隐若现,虽然依旧是看不清晰的,但也总比屏风上的剪影好,看得那些客人直咽口水。狐妖穿着白色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