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跟殿下突然走这么近,肯定是有缘由。我就不妄自评论,那我就看你们在一起的结果吧!”秦三立立即现学现卖云亦可的说辞。
云亦可听罢,一拳揍在秦三立胸口,道:“少学舌,欠揍是不是?”
秦三立摸了摸被云亦可捶疼得胸口,不满道:“你看你,长得那么好看,怎么不学斯文点?”
云亦可侧目看向秦三立,问:“斯文?你若再说,我倒是想撕人呢!”
秦三立听完,“噗嗤”笑出声来,结果又引来云亦可的一拳,吓得他赶忙躲到一边。
云亦可仰躺在马厩旁的干草堆上,舒张四肢,懒洋洋的枕着手臂闭目养神。秦三立见云亦可没有再要揍他的迹象,这才哼哧哼哧的跑过来跟云亦可躺在一处。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不知何时竟睡去。
约莫一个时辰,云亦可在睡梦中蓦然听见一阵熟悉的马儿嘶鸣声,顿时一个激灵醒了过来,一脚将还睡得死死的秦三立踹下干草堆,吓得秦三立连声高呼“有刺客”。待秦三立看清楚是云亦可踹自己后,馁气的揉了揉惺忪睡眼,道:“你干嘛?”
“殿下他们回来了,你还睡。”云亦可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渍,道。
“在哪里?”秦三立把手搭在额际,四处看了看,并没有看见人影,遂道:“你是在做梦吧!”然而,就在他话音刚落,就听见前方接连响起几声马嘶,李元晟、娑俪瓦骑着踏雪和炽云从远处奔来。
秦三立回头看了看云亦可,目中露出赞赏之色,道:“你怎么知道他们回来了?”
云亦可笑道:“炽云的叫声,我可熟得很。”
秦三立听罢,冲云亦可一笑,见李元晟骑着踏雪已近,慌忙上前去牵住踏雪。而云亦可则快步去将炽云牵住,并伸手摸了摸炽云的马脸。炽云见到云亦可,当即亲热的用头蹭了蹭云亦可的脸颊。
娑俪瓦在若奉、若廷、菲妮的搀扶下下马,气呼呼的瞪了云亦可一眼,接住菲妮递过来的水囊,大口的喝起来。
李元晟将踏雪交给秦三立,然后走近云亦可,伸手将她头发上的草屑拿掉,笑道:“刚才可是在干草堆上睡觉?”
云亦可见被李元晟猜中,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笑道:“是,天气太好,跟秦侍卫说着说着话就睡着了。”
李元晟笑道:“小心着凉。”
云亦可赶紧道:“殿下放心,我身子硬朗。”
李元晟接言道:“你身子如何,难道本王不清楚?”
“噗--”娑俪瓦正喝着水,突闻李元晟此言,顿时将一口水吐了个干净,忍不住拿眼去看云亦可。李元晟这话说得极其暖味,但凡有点心性的人都懂其中内涵。娑俪瓦虽未出嫁,可也尝过爱恋滋味,自然明白。她掐着那个水囊,好似捏着云亦可的头颅一般,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何要跟一个男人争风吃醋,可她每次看到李元晟对云亦可好,她心里就莫名的堵得慌。
“公主殿下,水囊,水囊,快要掐破了……”菲妮好心在旁低声提醒道。
娑俪瓦闻言,狠狠剜了菲妮一眼,转身离开。菲妮不明所以,慌忙与若奉、若廷两人快步追去。
云亦可见娑俪瓦举止异样,遂问李元晟道:“殿下,公主殿下她怎么了?”
李元晟听见云亦可问话,竟未言先笑。
云亦可诧异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李元晟边笑边道:“你给本王说说,你到底跟炽云讲了什么?”
云亦可茫然道:“没讲什么,就让它乖乖听娑俪瓦公主的话呀!”
李元晟抬起食指揉了揉鼻翼,好笑道:“你教得真好,它还真是很听话,只要娑俪瓦一跟本王讲话,它就一阵疯跑。”
“啊?”云亦可听罢,下意识回眸看了炽云一眼,却发现炽云高扬着马头,一脸嘚瑟,仿佛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云亦可见状,轻笑道:“这家伙还真是狡猾!”
李元晟只要一想起娑俪瓦每次刚一张口唤他一声“元晟哥哥”,炽云便会将双耳竖直,尥着蹄子猛然朝前如风般奔去,吓得娑俪瓦鬼哭狼嚎时,就笑得无法自已。踏雪见炽云狂奔,自然也不会落后,两匹马儿你追我赶从跑马场到草场,又从草场跑到离桐江畔几里外再折回来。娑俪瓦虽然猜到炽云是赤龙马之后,却不知道炽云跑起来比风还快,只感觉自己在马背上被颠得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了,最后她不敢再与李元晟说话,只得悻悻的骑着炽云返回马厩。所以,娑俪瓦不给云亦可好脸色看便是这缘由。
云亦可从未见李元晟笑得如此开心过,也不好抚了李元晟的兴致,只得一脸懵逼的望着犹自笑不停的他。秦三立更是颇感意外,自他跟着李元晟后,就没见李元晟笑过,除非是跟云亦可在一起。
李元晟笑够了,还下意识的揉了揉笑得酸疼的下颌,看了一眼趾高气扬的炽云,又将目光移到云亦可身上,道:“今日,你真是把娑俪瓦气得不轻。”
“需要属下去道歉吗?”云亦可问。
“你觉得本王不在,她不会把气撒在你身上?”李元晟凝视云亦可道。
“那属下就不去了。”云亦可抬了抬眉头,道。话毕,她回头看着炽云,伸手拍了拍炽云的马背,赞道:“臭家伙,干得好!”
“你看你,本王就说炽云今日是怎么回事?真是有其主必有其马。”李元晟笑道。
云亦可回头看了李元晟一眼,冲他做了个鬼脸,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