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涵急了,“你听着,你体内的余毒只有用奇寒之物方可吸出。现在我没有天冰石,只有先用凉水浸透你全身也许会起到一定功。”
潇涵暗暗深吸了口气,“我,必须帮你除去衣服。”骁薇用尽全力微微蹙起双眉,“这次不能听你的,不然会没命!”
潇涵颤抖着将手伸向骁薇的衣带......
见到xiè_yī,潇涵忙将眼闭上,双手更加颤抖起来,突然骁薇睁开眼睛却没有力气大喊出来,潇涵完全看不见,只觉得右手触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
潇涵闭着眼,将骁薇托抱起来,猛然醒悟了刚才触到什么地方,脸涨成了一只熟透的苹果。
小心地走向内室,双臂只保持一个姿势,即使感到酸了也不敢在骁薇光滑的背上挪动一寸......
将骁薇放好,潇涵走出内室长出了口气,刚才忙活的脸上布满了汗珠,自然地抬起右手用手背去蹭,猛然停下来,望着自己的右手,我......我竟然......一种什么触觉仿佛还清晰停留在手上,潇涵将右手使劲儿往衣服上擦了擦,心里暗骂:我真是个笨蛋,大笨蛋,她还不得杀了我!
临玢镇,缤彤和林威正在街上买菜,忽见前头人喊马嘶,“不好了,金兵来抢劫啦!快跑啊!金兵来了!”
“师兄,是金兵!”
“师妹莫怕!”林威随手掇起一根木棒,这队金兵已到眼前,木棒如灵蛇般在这队金兵中荡开一条道路,缤彤飞身上房俯视,见前后都无大队金兵,心中暗暗一喜,登时,飞镖从指尖放冲而去,和着疾风,和着百姓的叫好声,一一正中目标,二,四,八,十二,缤彤林威配合地天衣无缝的远近夹攻势如破竹,倒下的金兵成倍地增加,剩下的五个金兵见势不好,没命地逃,缤彤本欲收住,见街头被金兵残害的尸体和着小孩儿的叫喊,五枚飞镖尽出手而去,有一枚没打中,那金兵吓得魂飞魄散两腿直打晃,背林威追上狠狠给了一棒,“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危害我大宋百姓!”
百姓们一拥而上,将林威围在中央,“多谢公子,不然老夫就要被金兵打死了呀!”“公子,要不是您及时出手,我这摊子就要被砸烂了呐!”“公子,你是我们的大恩人呐!”“公子,”“公子,”百姓们你一句,我一句争着道谢,林威赧然一笑,“各位千万不要如此客气,金人占我大好河山,残害百姓,今日出手实在是责无旁贷。”遂仰起头,望向房顶,“师妹,快下来吧!”
一路上感激之声不绝于耳,缤彤脸上漾满了微笑,金色的阳光泻下,照在凌乱并不散乱的沸腾的街,林威一拍脑袋,“师妹,咱们还没给莫大哥抓药呢!”
缤彤赧然一笑,“是啊,差点忘了,咱们快去吧。”
邢劲捂着左臂盲目地走在密林深处,这是哪里?
鲜血汩汩渗出左臂伤口,邢劲焦灼望着参天的密枝,武林中竟会出这样的败类,为金狗卖命的真还不止一人。若不是从地上的影子看见那老者的动作及时躲开,这条命恐怕是保不住了,邢劲忍着伤口的疼痛继续寻找出去的道路。
邢劲因这猝不及防的致命一击,伤了胳膊摔下马来,沿着满是蒿草的斜坡滚落到这个密林。
忽听得不远处,有泉水击石作响的泠泠声,快步向那声音走去。
一簇清溪从林间汩汩而下,邢劲将伤口清洗一番从袖口扯下一块布条将其包扎好。一抬头,对面的树林中似乎隐约露出一角茅屋,这里还有人家?
邢劲饥肠辘辘,心想:不若去那农家先做口饭。起身向对面走去。
草屋左右是荒废了多年的田亩,屋前一个挺小的院里摆着一张磨圆了边角的棋桌,邢劲站在院外喊了一句:“请问有人吗?”
良久无人应答,邢劲又喊了一句:“请问有人在吗?”还是无人应答,邢劲小心地走进去。室内极其简单,桌上的茶壶早已被厚厚的灰尘覆盖,墙上挂着一幅落满灰尘的字联,漂亮的狂草字迹仿佛仍在熠熠生辉:宁静淡泊,世事皆空。棚角也结了几处蛛网,看来此处已被荒废很久了。邢劲发现里面似乎还有房间,小心地走了进去,一个老人赫然僵在床上,邢劲吓了一跳,赶紧近前,将手指按在老人脉搏处,“好凉,也没有脉象......”老人死了?
邢劲无意间一瞥,发现老人的左拳半攥着,里面似乎有东西,便小心地取出来,竟是一张叠的四四方方的字条。邢劲赶紧打开,只见上面写道:从此往西走二百步,有一断坡,拨开蒿草便可见石门,敲三次待那石门自动开启,内有棺椁,请有缘人将老夫尸体安放进去,临死不胜谢意。
邢劲将老人脸面擦拭干净,忍着伤口,将老人背在背后,往西而去。
拨开蒿草,果有一石门,邢劲敲了三下,那石门没有动静,正午,太阳毒辣难忍,邢劲的伤口火辣辣地疼,他赶紧用新鲜的蒿草遮盖老人,心想:既然老人遗嘱这样写就一定没错,邢劲擦了擦汗依旧在门外等待。
邢劲足足等了一个时辰,那门一开始有轻微的响动,渐渐开始打开,邢劲赶紧清理了蒿草将老人背在后背上,至洞门完全打开走进洞去,洞内幽暗,但并不潮湿,深处果然有一口石棺,邢劲运足内力将棺盖打开,伤口却被撑开,邢劲一咬牙,将老人抱起放入棺内,手却触到一卷东西,邢劲好奇地拿出,借着微弱的光亮看到一个卷轴上书几字:有缘之人请开启。邢劲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