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声喷了几个人,雷大鹏啪个巴掌,不对。又指白曙光,白曙光似乎明白了,小声道:“三p?两女总得有男的吧。”
“滚,现在人咋都这么流氓涅,老往那方面想。董伟你猜?”雷大鹏问,这把董伟难住了,又问盖庭甲,小盖想想,小声道:“两个女人……难道雷哥说的是百合?”
一下子又笑脱了,雷大鹏依然摇头,好容易出了个把大家都难住的高智商题,雷哥趁着醉意得瑟着,挨个数落了一遍,董伟不服气地反问着:“你这就不是谜?打什么词?”
“说你们傻吧,你们还不承认,听好了,两个女人,身上长两个什么……就那玩意。”雷大鹏笑道,揭底了:“所以两个女人、两个逼,不是二逼么?说你们的……切!”
说着哈哈大笑跑了,几个被蒙住一想,登时哭笑不得了,居然被雷大鹏这么低的智商给侮辱了一家伙,实在让兄弟们难咽这口气,几人使着眼色,头碰头商量着,往这酒里给他兑着白醋,一会蒙他喝去,要不到厨房抓把辣椒面,塞这货裤裆里,让他来个现场自摸。连小盖不爱玩闹的也被撩起恶作剧的心思了,几个人贼忒忒钻厨房准备去了。
说着笑着吃着,笑得多吃少,等众人一走单勇再吃时,饭早凉了,干脆放下饭,舀了碗汤喝着,这人多了闹腾得,实在不得一刻清闲,那桌一喝完也有事干了,张卫华好赌,邀着人扎金花,一嗓子倒去了一半人,等上了简易宿舍,差不多喝得晕三倒四的,都去趁热闹去了,村里一位,居然叫着史宝英坐庄去,刚从净水厂出来的史宝英看不见父亲,估计和单长庆唠去了,干脆一捋袖子,跟着村里人开赌了,连宋思莹也拉去看热闹去了,看得单勇又是一个哭笑不得。
爱玩看来是大多数人的天姓,连宁佳也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史宝英坐庄开赌,一会儿说有点累了,宋思莹直接把宁佳和陶芊鹤领到厂长办,也就一间干净点的业务室休息去了,安排完自己又乐滋滋和史宝英玩去了。
喝倒了的,喝吐了的,喝高兴了开赌的,啥人都有,看得单勇好不畅怀,老爸和史老头看制醋车间去了,招呼的小盖也玩去了,留下他一个,喝完汤,边想着刚才的乐子,边收拾着碗筷,这段时间除了基建,在厂里他基本就是大师傅的角色,看这样,得雇个大师傅了,开工一忙碌起来,恐怕厨房一两个人根本支应不下来。
倒着残羹冷炙,把碗筷扔进大盆,刚倒上洗洁净捋起袖子,背后的厨房门口伫立了个人影,挡着照进来的光线,一下子让单勇发觉,回头时,却是愣了愣。
是陶芊鹤,几杯酒激得两腮坨红,笑吟吟地在看着他,那笑意盎然的眼神让单勇想起了什么。单勇尴尬地笑了笑,很废话地问了句:“休息一会再走吧。”
“看样是巴不得赶我走?”陶芊鹤反问道。
“不不……不是,呵呵,我是说你喝了酒,开车不安全。”单勇笑道。不知道捋起的袖子该伸进盆里洗碗,还是该去帮着陶陶拢一把那撩人的长发。
“我帮你洗。”陶芊鹤瞬间做了一个决定,让单勇有瞠目结舌了,看着陶芊鹤一挽袖子,直蹲在他对面,还真有模有样的洗上了,边洗边异样地看着单勇,让单勇那小心肝,扑通扑通乱跳。
所以歼情双方都有这样一个通例,对于相处的环境以及可能泄露歼情外敏感,特别是这种熟人相当多的环境,单勇几次往身后瞟,生怕不经意谁闯进来似的,看得陶芊鹤噗声一笑,斥了句道:“既然心虚,干嘛还要做贼?”
一句刺激得单勇手停了,翻白眼了,两人一拍即合,怎么光自己心虚了,压低了声音问:“难道你不心虚?”
“心虚什么?如果别人知道了,我就说我喜欢你,如果没有说服力,大不了我说你强迫我。”陶芊鹤小声道,给了单勇一个示威的眼神,在这一方面,女人有天生的优势。这不,把单勇说得尴尬地抬袖拭了拭额头,不敢接茬了,陶芊鹤半晌没有听到回音,停手了,直问着单勇:“告诉我一句真话,你喜欢过我吗?”
单勇愣了下,好严肃地口吻,可……这怎么说呢,抬头时,看着陶芊鹤忽灵灵的大眼期待地盯着他,那双激吻过无数的双唇微启着,似乎让他想到了曾经在森林公园那一夜车上的销魂,凝视了片刻,点点头,声音几乎不闻道:“喜欢过。”
噗哧声严肃的陶芊鹤笑了,笑着斥了单勇一句道:“为什么男人都这么无耻呢?刚去厦门会了女朋友一趟,回来马上又对另一位女人说喜欢,呵呵。”
也许本想刺激单勇一句,却不料没刺激到,单勇笑着道:“就我女朋友在,我也告诉她我喜欢你,这有什么,你看我言行举止那点像圣人?”
“呵呵,你倒挺有自知之明的啊。”陶芊鹤似乎能接受这个牵强的解释,停了停,机械的刷着一个盘子,又问道:“我再问你一句,你还会告诉我实话吗?”
“嗯,我干嘛要骗你?”单勇道。
“那我问你……”陶芊鹤像在斟酌着言词,半晌才缓缓道着:“那你还恨着我爸吗?”
单勇的手一瞬间停了,好久头都没抬,人像僵直在那里一样,陶芊鹤知道自己触及到单勇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