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时认真仔细地落实宫孝木的建议,彻底打击道上的混混。那么就可能不会发生宁守城部长的女儿被混混打伤的事情。
孙茂裕自怨自艾了一会儿,又给警察局打电话,让他们也全员出动,剿灭所有的黑帮分子。
在凌晨左右,孙茂裕和郑凯迪打听到伤者在陆军医院,于是两人一齐来到陆军医院,确定伤者是否真的是宁守城的千金。
孙茂裕看到坐在长椅上的宫孝木,知道伤者果然是宁静文,赶忙快步走上前去,握住阮经天的双手。询问宁静文的伤情。
郑凯迪看见东山城一哥如此低姿态地与宫孝木交谈,心中很是不解。听了一会儿,郑凯迪恍然大悟,原来宫孝木是柳云省宁总部长的准女婿,怪不得宫孝木升官像坐火箭一样的迅速和快捷,怪不得孙茂裕会向宫孝木屈尊折节。
突然,郑凯迪想到报警之人不是宫孝木,这意味着什么?难道宫孝木对宪兵队不满意吗?宫孝木离开宪兵队没有多少时日,东山城的社会治安就频出事情。宫孝木能有好心情吗?
郑凯迪进而深思:“自己从宫孝木手中接过宪兵队的帅印,掌管东山城的治安,居然让宫孝木的女朋友、宁总部长的千金被黑道混混所伤,这让宫孝木如何看待我的工作能力。让宁总部长如何评价我的工作成果?”
越想越害怕,郑凯迪看着郑凯迪近乎谄媚的样子,心中没有讥笑,反而有些着急。他希望孙茂裕尽快说完。他要向宫孝木表示一定尽快抓捕凶手,并且从严从重地打击一切黑恶势力。
贝奥达的右手没了,他敷上金创药。服下圣丹,砸开一间诊所,让医生止血,包扎好伤口。此时,修炼武技的好处体现出来,其超人的体魄和坚强的韧性使贝奥达挺住了伤痛的折磨,他毅然地离开诊所,来到火车站,爬上去泉水城的火车。
东山城,贝奥达是不敢呆了,他只能到泉水城,向他的姨父连成洪求援,让连成洪帮他摆平这次的事情。
贝奥达以前犯的事情很多,有几次比今晚的事情更严重,只要自己找到小姨,小姨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表演一番,连成洪会马上会哄着小姨,帮助贝奥达摆平麻烦事。
断手处的疼痛刺激着贝奥达的神经,他咬牙忍住,开始回忆今晚的事情,感觉其中有许多古怪之处:
那个女孩不像是卖肉的,也不像寻找刺激的夜莺,倒像是官宦人家的千金,最令人咂舌的是女孩身边隐藏着恐怖的保镖,使用着威力巨大的枪械。
贝奥达从没有见过如此恐怖的子弹,他相信即使是正规的哲**队,也没有这种枪。从这一点可以看出,这个女孩的身份很不简单。
对自己冒失地得罪这种来历不明、背景强大的女孩,贝奥达感到有些后悔,可是做都做了,后悔有个鸟用。他又想到:后台再硬,能硬过我姨父吗?整个柳云省,没有姨父摆不平的事。
一晚上的颠簸,贝奥达于次日清晨来到了连成洪的别墅。
&姨,你要给我做主,你看,东山城有人把我的手打掉了。”贝奥达见到小姨,断手处的疼痛愈加强烈,他是真的忍不住,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
贝奥达的小姨梅子是连成洪的第二任老婆,贝奥达嫌弃前妻长得有些磕碜,有些拿不出手,于是休掉前妻,娶了妩媚多娇的梅子。
梅子见到外甥贝奥达浑身血淋林的,右手也没了,心下大惊,同时怜惜之情泛滥,哭道:“奥达,你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谁这么狠心,居然切掉你的右手。快告诉小姨,小姨找你姨父给你做主。”
此时,连成洪从卧室里走出来,看见贝奥达的惨样,也是颇为震惊,连忙问道:“奥达,你把事情说来听听,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父,小姨,你们一定要替我做主呀!昨晚,我在东山城的路上,看见一个女孩在奔跑,于是我上前问她是否需要帮忙,可是这个女孩的保镖不知藏在哪里,突然向我开枪,把车门轰掉了,也把我的右手打掉了。我吓得赶快跑。连夜坐上到泉水城的火车,来找姨父和小姨。”
连成洪一听贝奥达的描述,就知道贝奥达的话语中有很多水分,但是有一点是真的,那就是贝奥达的右手没了。
梅子一直在抹眼泪,口中还在骂着女孩是个妖女,连成洪见到贝奥达的神情有些委顿,但是无性命之忧。对凶手,连成洪是一肚子恼火:真当我连成洪的外甥好惹吗?我倒要问问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
对东山城的孙茂裕,连成洪是有些意见的。前些日子。宫孝木告状,说孙茂裕无端诬陷,要求水机关主持公道。连成洪对宫孝木表态,要调查孙茂裕。可是口头表态不代表实际行动,孙茂裕是宁守城提拔上去的,宫孝木是宁守城的准女婿,你们自家人闹了起来,我连成洪可不想跟着瞎掺和。
要调查孙茂裕,必须得宁守城点头。后来的某一天。连成洪当成玩笑一样地向连成洪说起此事,隐晦地说宫孝木年轻气盛,要讨个说法,实际上连成洪暗中观察宁守城的态度。以此来决定是否给宫孝木一个说法。
宁守城也当成一个笑话听了,没有做出任何表态,既没说调查孙茂裕,也不提给宫孝木平反。连成洪见到宁守城这种态度。心中有数,那就是明面上要偏向孙茂裕一些。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