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不对劲,梁立末坐卧不安,心头焦躁不已。阮经天看出梁立末的眼神四处飘散,显然心不在焉。他刚想使出神魂术,又想到此处是盛美商务,到处都是窃听器,在梁立末的地头上。阮经天认为还是谨慎一点。
王甲贺突然走进包间,在阮经天的耳朵边上轻声说道:“宫副机关长,刚接到办公室的电话,蒋巨空副机关长在路上遭遇炸弹袭击,他和司机两人全部玉碎。”
阮经天吃了一惊,站了起来,对梁立末说道:“梁总,不好意思,有些事情要处理,我要马上走。”
梁立末见状。赶忙站起来,说道:“既然宫副机关长公务繁忙,鄙人就不挽留了,希望下次能和宫副机关长畅饮。”
阮经天掏出一摞哲元,放在桌上,说道:“梁总,今天的饭钱,我出三分之一,你给我一张发票。”
&副机关长。您这是打我的脸呀!您这种贵客,我想请都请不来,并且在此处我是地主,怎么能让您掏钱呢!”梁立末赶紧推辞。他可是第一次见到吃饭掏钱的官员。
&总,吃饭不付钱的后果很严重。你不要推辞,今天算是a经天淡淡地说道。
梁立末见到阮经天的态度非常坚决,没办法。只好让服务员收下钱,又给了阮经天一张发票。
收起发票,阮经天和王甲贺快步走出盛美商务。老黄在车中等着阮经天的到来。
梁立末跟随在后面相送,看到阮经天进入一辆破旧的越野车中,心中情不自禁地大骂:“这个宫孝木的脑子有病,明明有新车好车,却偏偏坐一辆老掉牙的破车。你坐破车不打紧,却把我给坑了。黄曦容很快就知道是我提供错误的情报导致杀错人,这个烂婊子又要冲我大爆粗口了。”
阮经天回到水机关,马上打电话给陆军部孙茂裕,报告蒋巨空的遇难,并且向陆军部提出请求,马上进行全城搜捕,封锁出城口,缉拿凶手。
与孙茂裕通完电话后,阮经天又打电话给柳云省水机关的分管副机关长,汇报这一恶劣事件。
听完上级领导的指示,阮经天立即召开正处级别以及以上人员的紧急会议,部署人员,寻找杀人凶手的线索,并指示一线的参与人员,遇到拒不服从命令者,可将其直接就地正法,无须请示汇报,一切以不能再让水机关的人流血为准绳。
阮经天隐隐猜到蒋巨空可能是替他而死,因为上午送单本目的时候,已经发生一起恶**件,当时阮经天让王甲贺报警,由宪兵队来处理开车撞人案。
阮经天心中的猜测是这样的:
黄曦容见开车撞人的计划破产,于是再启动新计划,那就是要把阮经天炸死,可是没想到阮经天根本不坐刚买的新车,黄曦容雇佣的杀手把蒋巨空当成阮经天,于是蒋巨空就悲剧了,当了个冤死鬼。
但是阮经天不能在会议上说出这些猜测,也没有把水机关调查人员的视线往这个方向上引。他不想在水机关的同僚面前暴露自己与军方的事情,否则,这会在水机关内部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蒋巨空惨死的事情令水机关上下同仇敌忾,那些处长等人也没有和阮经天玩花样,毕竟这牵涉到水机关所有人的切身生命。敌人能够对蒋巨空下毒手,也就能对处长,甚至是副处长及其他人员下黑手。
因此,在会议上,没有人对阮经天的命令提出半点疑问,每个人都严格按照会议上的部署,紧张有序地开展寻找线索和抓捕凶手的行动。
哲国陆军司令部特别调查组组长吴淳周带领六人的特别调查组风尘仆仆地赶到796师团第四团的陆军招待所,却见到几个士兵正抬着两具尸体,从招待所里往外走。旁边的一个调查员眼尖,惊道:“那两个人是单本目带来的小马、小何。”
吴淳周定睛仔细一看,果然是副组长单本目身边的两个助手。他大吃一惊,连忙带领调查组人员跑了过去,问搬运尸体的士兵:“这两个人发生什么事情了?”
搬运尸体的四个士兵瞧见吴淳周肩上的徽章,马上放下尸体,一齐向吴淳周敬礼:“长官好!回长官的话:这两人旧疾复发,已经死了。”
&疾?他们得的什么病?”吴淳周根本不相信如此拙劣的借口。
&告长官,军医说他们得的是心肌梗塞,猝死。”
吴淳周命令士兵停止搬运,说道:“叫你们的副团长马上过来!”
凌云木的级别是少校,吴淳周的级别是上校,级别相差两级。吴淳周此次带队前来调查签约及武器装备丢失的事情,没有打算大张旗鼓,而是非常低调地进行调查,一是因为所调查之事非常隐秘和难堪,不适合敲锣打鼓地嚷嚷;二是796师团正遭遇重大变故,其内部自顾不暇,他们一行数人的军衔都不低,如果让796师团迎来送往,全程陪同,恐怕更会引起军中的恐慌。
目前,第四团的最高长官是凌云木,并且还是一个待罪之身,新的团长正在赶赴东山城的途中。由于上校旅长窦剑鹰在第四团的防区内被带走,此时的第四团可以说是群龙无首,军心飘摇。
吴淳周本来不想与第四团有太多的交集,可是他见到自己的两个下属莫名其妙的暴毙于第四团的驻地,心中大怒,只好向凌云木发难。
一会儿,凌云木以及两个警卫员跑步向吴淳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