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经天走出电讯室的大门,门口附近的六个宪兵中一人上前说道:“宫副队长,我们送您回陆军医院。”
阮经天看了这六人几眼,冷笑一声,在这六人的夹护下,向楼下走去。在楼梯口处,左腾雄正看着他们一行人。
&队长,我已经任命李羽淑为电讯室的副课长,明天你宣布吧。”阮经天丝毫没有副手的觉悟,直接对左腾雄下命令了。
左腾雄先是楞了一下,随即说道:“好的,你分管的部门,你说了算。”
阮经天笑了,高声喊道:“谢谢左队长,大家听好了,左队长已经任命李羽淑为电讯室的副课长,为左队长的英明神武鼓掌。”
阮经天大喊大叫,啪啪地在楼梯口鼓掌,只是唯独他一人鼓掌,其他科室及走路的人均奇怪地看着他,在楼梯口鼓掌,的确是很奇葩的举动。
阮经天见周围的人不鼓掌,眼睛一瞪,怒道:“你们为什么不鼓掌?难道你们反对左队长的英明决策吗?”说完,他更加起劲地鼓掌,其他人惊愕中带着恐惧的看着阮经天,有的人经不住这诡异的气氛,只好轻轻地拍了拍手。
左腾雄气得七窍生烟,他从没有想到这个宫孝木是如此极品,在楼梯口用语言把自己给绑架了,好像这个任命真是自己做出的,可是他又不能辩解。他赶忙上前,说道:“孝木君,明天我会处理任命的事情,我们先回陆军医院。”
他实在是有点怕了这个宫孝木,他有点后悔把宫孝木推给陆军医院当圣战士了,这个人直接是个疯子,从不按常理出牌。说他傻吧,好像每一件事都是有预谋的;说他不傻吧,可是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有悖于常理,给人的感觉就是一大傻。
左腾雄不知道阮经天在电讯室做了什么,他脑中只想着赶快把宫孝木送到陆军医院。当他正要和阮经天等人踏进中巴车时,他的秘书发疯似的跑过来,喊道:“左队长,紧急电话!”
左腾雄止住脚步,只好对六个宪兵说道:“你们一定把宫副队长安全送到陆军医院的曲院长那里,如有闪失,提头回来见我。”然后他又拍拍阮经天的肩膀,说道:“孝木君,你尽管放心去,宪兵队的工作自有我们替你担着。”
阮经天估计这个紧急电话应该是有关明码电文的事情,他心中暗道:跟我玩!哼,等会你就会跳脚的,但是嘴上却说:“左队长,我相信宪兵队在您的英明领导下,一定会更加辉煌,您一定会升官加爵,光宗耀祖的。”
左腾雄听见此言,心中暗骂:“这个二愣子,不会说话就闭着嘴,整的他好像是政务院总理似的。”
阮经天在六个宪兵队的护送下,来到了陆军医院。此时的陆军医院是人声鼎沸,四周全是人和车。仔细一看,几乎全是哲国报社的人。
阮经天好不容易下了车,在六个宪兵的前后夹送下,向医院的大楼走去。一个记者突然跳了过来,喊道:“这是宪兵队的宫孝木,是电文中的圆木之一。”
人群像炸了锅一般,蜂拥向阮经天而来。六个宪兵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吓得掏出手枪,连连后退,阮经天见机会来了,诡异地扭动身体,消失于吵吵嚷嚷的人群缝隙中。
阮经天并没有逃走,而是来到自己病房的楼层。一群荷枪实弹的鬼子把他围住,曲默舟院长飞速跑来,说道:“孝木君,你可把我急死了,你到哪里去了?”
&回宪兵队开会了,曲院长,您这么想我呀,可把我感动死了。我也想您呀,一开完会,我就赶快回来见您了”
阮经天在鬼子的前簇后拥之下,回到了自己的病房,看见王甲贺和孙一茂居然也在自己房间内,四周站着六个黑衣人。
王甲贺和孙一茂复杂地看着阮经天,又看了身边六个黑衣人,全不吱声。
阮经天盯着陌生的六人,说道:“各位,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也不想知道。你们无故呆在我的房间里,我很不高兴,现在请你们出去。”
六人仍然不说话,不屑地看着阮经天。
阮经天突然动了,连环六个无影腿,带着玄罡诀的威力,袭向六人的面孔。两人被踢倒,四人紧急退后,同时亮出了四柄长刀。
&木君,我们是奉命行事,不要为难我们。”一人寒脸说道。
&谁的命令呀?他命令你擅自进入我的房间吗?”阮经天冷森森地说。
&木君,你的问题我们无可奉告。”
阮经天眼睛中射出杀意,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信不信我可以把你们都杀光?”
持刀的四人下意识地退后一步,互相对视着,一人问道:“孝木君,你有什么要求?”
&的要求很简单,请你们出去,这是我的房间,我不喜欢你们”
&木君,你稍等,我请示一下。”说话之人转身出门。不一会,他回来了,对着另外三人耳语了几句,然后这四个人拖起地上躺着的两人,离开了房间。
阮经天等这些人离开,转身对王甲贺和孙一茂说:“两位老哥,他们没有难为你们吧。”
孙一茂激动地说:“孝木君,你不该回来的。我没能跑出去,被这帮龟孙子给堵在这里了,真惭愧。”
王甲贺问道:“你回宪兵队了吗?是宪兵队又把你送回来的吧。”
&嘿,还是王兄知道这帮龟孙子的歹毒心肠呀。不错,是宪兵把我送回来的。不过,如果我想走,恐怕没人拦得住我吧,我是回来看看你们两个老哥,毕竟咱们是同